“还有呢?”她领着他的手,探入里面,恳求地以胸磨蹭他。
景诚不知所措看着她水雾弥漫的眼睛,有些不解,咽了咽口水试探答案:“很shi?”手指被她的手大力控着,飞快进出,掌心都漫了水,可她不休不止,甬道紧缩了几下。“很紧?”
樊夏享受地闭上眼睛,动情地咬着下唇,媚态横生,“再说一遍。”
“很紧。你很紧。”
樊夏苦笑,双手捧住他的脸,变脸似的,眼神登时凶狠,责问他:“那你为什么要出轨?”
“我没……”景诚说到一半停住了,垂下眼意识到自己在扮演谁。
“她比我好看?”她额角青筋暴起,怒不可遏地擒着他的肩头,见他不语一巴掌赏上了脸,“还是她让你更爽?”
打的不疼,不够狠。
他心里这样说,眼神则定定地看着她,摇摇头,“她不好看,没有你美,她也不爽,糟透了。”
“这样?”樊夏歪过头,不可思议地看着景诚,不信似的冷笑着。
“是的,我这辈子没见过比你更好看的女人,也没有感受过比你更紧的女人。”
“是吗?可是,老公,”她挑眉,冷冷道,“她怀孕了。”
景诚愣住,听她晃着自己问,那个女人怀孕了怎么办,我已经不是唯一了,宝宝也不是了是吗?
这题超纲了。
他喉结上下滚动,飞快组织语言,男人应急承诺的本能:“我会让她打掉的,你是唯一,宝宝也是。”
闻言,樊夏深喘着伏在他的肩头。
景诚感受到肩头的咸shi,没什么能做的,只能一下一下地抚着她的波浪。
许久,他听见她低低地说:“储谨言,那就证明给我看吧!”
第6章 翠色.欲流1
储谨言坐在客厅,见柳嘉布置婴儿房不亦乐乎,泼冷水道:“还不确定男女,你买这么多蓝色的干嘛?”
“那天我做了个梦,找大师解梦,他说是男孩。”柳嘉笑得无比开心。他没生气,没说要打掉,至少证明他是在乎自己的。他们之间有一个孩子,那大概就是一辈子的牵绊了吧。
“迷信。”他劝不动她,一把将她圈进怀里,“别动了,前三个月要好好休息。”
柳嘉依偎着他,撒娇说:“那你要多陪陪我,我一个人在家闷的。”说完听他没了声,又赶紧补了句,“不空的话也没事,我身体挺强壮的。”
景诚收起望远镜,将浓情蜜意阻隔,运动鞋随意踢了踢散乱的A4纸,瞥了眼毫无动静的手机。
第二十二天。
柳嘉很少出门,那个男人也很少去,过夜次数更是屈指都难数,他盯着窗户半晌看了眼钟,六点整,黄昏天,又到了定点跑步的时候。
暮色四合,灯火闪烁。
樊夏立在落地窗前愣神,朋友扬声询问储谨言还有多久到?
“不知道,不过快了。”刚说完,便见车灯自远而近,储笑听见车声从钢琴上跳下来,歪扭到门口,储谨言刚迈入玄关,她便兴奋地尖叫起来:“爸爸——”
储谨言凌空将她举起,抱她转圈,储笑咯咯笑个像只鸽子,被爸爸亲得一脸口水也乐意,两手圈着储谨言的脖子不松手,叽里咕噜nai声nai气地讲话。
他抱着女儿朝好友们打了个招呼,附至樊夏唇角如常蜻蜓点水,“开会晚了。今天买了些什么?”
你在乎吗?樊夏转动细腕上的钻表,随口应付他,“看中一款包,但没买。”
“为什么没买?”
“家里有差不多的。”
“这么省?”
“哦,我想着我少买十个包储先生是不是能推掉个会陪……”后面的话被叫饭声给盖了去,储谨言立在原地等她再说一遍后面的话。樊夏先没了耐心,推他往前,“快点,本来就是为了等你开饭耽误了。”
席间谈笑,主人家夫妻闹了点不愉快,持续口角,冷嘲热讽,樊夏打圆场,储谨言则负责拉偏战火话题。
一旁储笑吃饭不老实,一口饭包在嘴里死活不咽,平日樊夏和保姆什么花招都使遍了,储谨言难得陪吃晚餐,她卖爸爸面子,咽了两口下去,到第三口又开始作妖,储谨言索性把她抱到怀里,数着米粒数哄她。
樊夏的手机先震了一下,没几句话功夫,储谨言的电话也来了。
他的西装脱在门口,是佣人过来传话的。
他作势要起,樊夏接过宝宝,脸上不乐意起来,不满道:“吃顿饭都吃不安生,一个电话不接难不成会损失一个亿?”
储笑也跟着学话,将最后几个字nainai地复述一遍,储谨言失笑,将储笑重新抱在怀里,“好好好,多少钱都没宝宝吃口饭重要,”拿起卡通勺子舀了勺饭,送到储笑嘴边,“来,张嘴。”
街道上车水马龙,医院内灯火通明。
景诚在术室外拿着柳嘉的手机,不断地按照她的交待拨给备注为“老公”的这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