蹲在游景澄的面前,小心地抚摸着游景澄已经能够看出些许弧度的肚子,丁少文在思索了一阵之后,又一次提出了被否决过的建议:“要不还是说我怀了吧?”
他知道游景澄不喜欢让别人知道自己身体结构的特殊——甚至因此做出过一辈子不找伴儿的决定。
事实上,如果没有某个突然冒出来的、带着他穿越不同世界的力量,或许这个人真的会一个人走完一辈子。
每当想到这一点,丁少文就不由地从心底生出庆幸的感受来。
他根本不愿意去想象,自己要是没有遇到游景澄,这一辈子会变成什么模样。
“那也得有人信啊——”游景澄拍掉了那只几乎要把自己的肚子给摸得退一层皮的手,忍不住朝某个陷入智商低谷的人飞去了一个眼刀。
“而且,”他略略停顿了一下,“……好像我现在觉得,就算被别人知道,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了。”
——已经到了他手里的成就,难道还能因为这种事,而变成假的不成?
曾经被摆在那样重要的位置的事情,似乎突然之间,就变得无关紧要起来。
“是吗?”但丁少文却好像对他的话并不感到有多意外,跟他一块的挤到沙发上,凑过去亲了亲游景澄的嘴唇,“你本来也不讨厌自己双性人的身份。”
游景澄挑了下眉。
“虽然总是隐藏自己的特殊,也做好了一辈子都不让第二个人知道这一点的准备,”丁少文低声笑了一下,将人搂进了自己怀里,“但你从来都没有想过,‘如果我不是双性人就好了’。”
游景澄厌恶那些愚蠢的人对双性人的偏见,也恶心他们自以为“正常”高出双性人一等的态度而感到,却从不会因此而自我厌恶,将所有的错处都归结到“双性人”上面。
想来也正是因为将某些东西看得太清楚,所以无论在性事上表现得有多“堕落”,这个人的灵魂也依旧纯粹到近乎纯净——而这种表象与内在形成的矛盾,对许多人来说,有着致命的吸引力。
想到这里,丁少文一顿,突然低下头,蹭了蹭游景澄的颈窝:“我觉得我知道为什么尤利斯总抓着你不放了……”
游景澄:……?
这事儿和尤利斯有什么关系?
想到那个在自己po出了结婚证照片之后,忽然找上门来的恶魔,游景澄觉得有点茫然。
那个家伙确实提出了“可以和别人一起当你的床伴”的提议,但他不是没同意吗?这事都过去多久了,怎么还记着呢?
“他说了会去找你的转世。”丁少文“哼”了一声。
“转世的那个又不是我……”作为一个“转世之前和之后不是一个人”的理论的支持者,游景澄对丁少文的话感到有些无奈——他总觉得,这个家伙结婚之后,变得比当初大学的时候更加幼稚了。
“那你努力点,在尤利斯之前找到我,”知道丁少文实际上也不是在纠结这种没影的事情,游景澄捏了捏他的指尖,仰头舔了下丁少文的嘴唇,“嗯?”
而丁少文的回答,则是一个让他喘不过气来的深吻。
“……shi了。”借机溜入睡袍下摆的手贴上Yin阜,隔着内裤在上面勾蹭揉捻,丁少文将指尖浅浅地顶入花xue,小幅度地抽送玩弄。
顿时,更多的sao水从xue口流出,将那一片布料彻底浸shi。游景澄低哼着并起双腿,夹住了丁少文作乱的手。
“已经、三个月了……”并不是拒绝丁少文的服侍,游景澄难耐地磨了磨双腿,望着丁少文的双眼中是毫无掩饰的邀约。
丁少文下意识地看了一眼游景澄的肚子,露出少许犹豫的神色。但最后,他还是没有拒绝怀里的人的邀请。
也没法拒绝。
抬起游景澄的一条腿,帮他脱下被yIn水弄shi的内裤,丁少文一下下地啄吻怀里的人的嘴唇,扶着自己释放出来的Yinjing,一寸寸地插入了游景澄紧热的bi道当中:“如果受不了……就告诉我。”
几乎每天晚上,都会被丁少文用手指玩弄,游景澄很是轻易地就吃下了早已经适应了的rou棒。他靠在丁少文的胸前喘了一会儿,就主动抬起屁股套弄起来。显出隆起弧度的肚子随着他的动作起伏摆动,显露出一种过往没有的yIn媚。
“唔、哈啊……好舒服、嗯……老公……啊……”双性人的身体在孕期会变得格外敏感,甚至只需要用手指简单地抽送几下,就能极快地到达高chao——像这样被鸡巴侵犯,更是能带来颤栗的满足感,游景澄张口小声地呻yin,抓住丁少文的手按在自己胸口,拿发胀酸痒的ru头去蹭他的手心,被插捣的bi道也yIn贱地绞蠕夹吮,卖力地讨好那根为自己带来欢愉的鸡巴。
丁少文不敢在这种时候去碰游景澄的肚子,只迎合他的动作,一下一下地挺胯,Cao弄他shi热滑腻的bi道,揉弄他挺翘的Yinjing和鼓胀的Yin蒂。
但被情欲裹挟的理智,总是比往常要更加难以控制。
插顶的速度在热烈的交媾当中不断地加快,丁少文粗重地喘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