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要拜堂吗,”放过游景澄被吮得红肿的唇瓣,丁少文拿指腹在下唇上用力地抚过,出口的嗓音又低哑了几分,“……夫人?”
游景澄有些涣散的注意力顿时重新凝聚了起来。他鼓了鼓脸颊,似乎是觉得有点不甘:“……要!”
于是丁少文一个没忍住,直接笑了出来。
“好,”他揽着游景澄的手臂紧了紧,彻底杜绝对方逃跑的可能,“那我们继续。”
摆着酒杯和蜡烛的桌子实际上并不远——事实上如果光是“拜堂”的话,也没有非要走到桌边的必要,但既然一开始就知道抗议不会生效,游景澄压根就没有去做这种浪费时间的事情。
……而且他本来也不讨厌丁少文的做法。
在丁少文松手的时候,几乎直接软倒在桌上,游景澄喘息着扶住桌沿,任由身后的人在把鸡巴顶入后xue的同时,又一次把往外滑出的玩具推进shi热的bi道当中。
丰沛粘腻的逼汁被插入的阳具挤出,贴着大腿内侧的皮肤缓缓地下滑,游景澄忍耐得眼眶发红,觉得自己只差分毫,就能再次被推上高chao。
几乎要控制不住地扭动屁股,主动去套弄那两根埋在体内的性器,游景澄小声地呻yin着,将额头贴上冰凉的桌面,试图为自己快要融化的大脑降温,却只更清晰地感受到那根热气蓬勃的鸡巴有力的跳动。
丁少文从后面覆上游景澄的脊背,埋头在他的颈窝里深深地吸了口气:“是兰花和蜂蜜的味道。”
游景澄下意识地就看向了边上的香薰蜡烛。
说实话,这东西和他身上的这一身衣服,以及预设的场景并不符合,但一来家里不可能准备那种古代新婚时候用的红烛,二来平时用不上这类东西,游景澄对那种红烛的印象,就是庙里外头摆着的铁架子上插着的上供蜡烛。
……不管怎么想都觉得怪怪的。
还不如直接用这种玩气氛用的道具代替。
不知道游景澄在心里想些什么,丁少文舔了舔他的脖颈:“我们开始拜堂?”
虽是询问的语气,但丁少文在游景澄回答之前,就拉着他直起了身体,往后靠在了自己胸口。
“一拜天地,”落在耳中的声音沙哑而性感,游景澄被抵着膝盖弯下腰去的时候,险些直接扑倒在地,体内的两根硬物也以不同的角度碾蹭着脆弱的内壁,让他连跪都没法跪稳,凭借丁少文的支撑才没有直接倒下去,“二拜高堂……”带着游景澄转过身,面向自己父母出差的城市所在的方向,“三……”
揽着游景澄的腰站起身来,丁少文听着怀里的人近乎抽泣的呻yin,忽地停了下来。
“夫妻对拜……好像不太方便,”他捏着假阳具的底端,转动着将它重新插入bi道,丁少文露出沉yin的表情“……刚刚果然应该从前面插进去的吗……”
这会儿整个人都跟踩在棉花上一样,游景澄听到丁少文的话,忍不住抓住他的手送到嘴边,狠狠地咬了一口——可惜这一回他使不上力气,战果显然比不上刚才咬下颌的那一下,只浅浅地留下了几道牙印。
丁少文却是在环顾了一圈之后,找到了解决这个问题的办法。
“像现在这样里面亮的情况,玻璃上是能倒映出我们的样子的吧?”视线落在了不远处占据了一面墙的落地窗上,丁少文蹭了蹭游景澄被唾ye沾shi的嘴唇,低声问他。
被丁少文推着往落地窗那边走了几步,游景澄才反应过来他这句话的意思,不由地有些慌乱:“等等、唔……我……不要、走了……哈啊……”
游景澄的双脚没有踩在地面的任何实感,只是在被带动往前的时候,本能地迈动,游景澄胡乱地推搡挣扎,却只是更大幅度地晃动那根卡在bi口的假Yinjing,带起逼得人发疯的快感。
当丁少文终于在落地窗的前面,移开了横在他腰间的手的时候,游景澄几乎是往前扑倒下去的。然而,还不等他因到达了目的地而松了口气,屁眼里那根往外拔出了大半的鸡巴蓦地一口气Cao了进来,狠狠地刺上了sao嫩的内壁。剧烈的快感让游景澄的脑中一片空白,连喉咙里的尖叫都没能成功地发出。
“射Jing了……”伸手从后面被撩起的裙摆探入,绕到游景澄的身前,丁少文打着转抚摸游景澄小腹上的粘腻,低头和他咬耳朵,“……明明我还没开始Cao。”
找准了游景澄的死xue,丁少文已经能够凭借最简单的话,就最大限度地挑动游景澄的羞耻和情欲。
没有继续拿这件事刺激游景澄,丁少文捏了捏他射Jing过后的Yinjing,小声征询他的意见:“接下来是合卺酒……”
在大脑理解这句话的意思之前,游景澄就往后抓住了丁少文的手臂,制止了他想要再次把自己拉起来的行为:“等一下……!”
“不要再、走了……唔……酒……可以、等下……嗯……喝……”游景澄一边说着,一边收缩后xue,去夹吮服侍插在体内的膨粗rou棒,“……先……啊、先……哈、先Cao我……”
“如果你想这么做的话,”眼中的笑意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