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身子不便,禀到了任嬷嬷处。任嬷嬷处理不当,没有及时禀报给爷,已经受了罚。魏格格无错,你们休要在私下嚼舌头根。”
听了这话,钮祜禄格格面色一僵,刚才若不是她临时插嘴,魏紫恐怕已经解释清楚了。
她竟是自作自受了。
请安出了这种事,福晋只跟李侧福晋说了两句话,便叫了散,她昨日半宿未睡,得好好休息休息。
而出了门的几人,一个赛一个的脚步慢。
武格格和钮祜禄格格是因为刚才跪的太狠,腿脚有些不方便。魏紫则是因为她在等待时机,至于其他人许是为了看热闹吧。
钮祜禄格格由人扶着,面色有些不好,刚才那事,一时之间她都不知道该怪谁。
怪自己?后院的人有谁跟谁是姐妹,抓住把柄,刺上一刺都是轻的。
怪魏格格?她自己插话,打断了人解释,还能再怪罪回去?
怪福晋?她一无宠,二无子,三无家室,哪里来的底气去怪罪大妇?
说到底都是武格格这蠢货,她消息不灵通便罢了,武格格同魏格格住的那般近,竟然也什么都不知道!
钮祜禄格格面无表情的想着,忽然感觉身后传来一股力将她狠狠一推,她躲避不及,一声短促尖叫后,狼狈摔在地上。
扶着她的来慈也被拖着摔在了地上,却莫名感觉不怎么疼,像是摔在了棉花上。来不及多想,来慈忙将钮祜禄格格扶起来,“格格您没事吧?”
钮祜禄格格只觉膝盖、手肘都生疼,吃痛的面上都有些扭曲,“谁推了我?”
“格格?”来慈愕然。
从正院出来的人虽然走的都慢,但离得都很远,她和她家格格走在最左边,身后离得最近的也是数步开外的李侧福晋。
格格她不会是在说李侧福晋吧......来慈面上滴下冷汗。
李侧福晋睨了一眼,慢腾腾道:“钮祜禄格格又是在说玩笑话了,你身后可没什么人。”
钮祜禄格格好不容易站起来,闻言便看向来慈,见她小幅度的点了头,才吸了一口气,“侧福晋说的是,妹妹刚才在说玩笑话。”
“玩笑话可不能乱说,瞧,之前和武格格一起说玩笑话说错了话,怎么还说。”李侧福晋缓缓走近,涂着豆蔻的手指点了点,“日后别说了。”
说罢,低低笑了两声,拐了弯走了。
第十五章 【捉虫】
就在钮祜禄格格摔倒在地时,魏紫便低头掩了笑,她可不耐烦什么算计,能简单粗暴的解决先简单粗暴的解决。
这不,简单粗暴也挺好的。
“哎呀,钮祜禄姐姐摔倒了。”魏紫用手帕捂着唇,杏眼微张,娉娉走上前去。
李侧福晋一番冷嘲热讽,刺得钮祜禄格格难堪不已,还没缓过来,就见魏紫走了过来。
“姐姐,怎么摔倒了,摔得重不重,疼不疼?”魏紫满面关怀,又扭头问如烟,“咱们可有伤药,给钮祜禄姐姐送过去。”
如烟为难道:“回格格话,有是有,但是是贝勒爷拿来的,要您敷手的......”
“这......”魏紫面颊微红,羞意在眉眼间徘徊,衬着好颜色,更是让人移不开眼。
钮祜禄格格只觉有汹涌怒意混杂着耻意在胸膛间横冲直撞,她紧紧掐着手,勉力笑道:“多谢妹妹关心,我那里有伤药,妹妹的还是留着自己用吧。”
“姐姐别怪我,我一时说错了话,可初衷都是为了姐姐好。”魏紫面上红意又退了些,变得有些发白,语速极快,生怕钮祜禄格格误会的模样。
为了你好......钮祜禄格格木着脸,方才武格格便是这么挤兑魏格格又这么说的。
不远处武格格也立着,她听不着两人说了些什么,只是在看热闹。
“是这个理,妹妹说的我都晓得,放心吧,我怪不着妹妹。”钮祜禄格格几近眼前发黑,说完了这番话。
魏紫这才笑了:“姐姐这么说,我便放心了。日头大,姐姐还带着伤,快些回去吧。”
苍白又脆弱的影子走了,魏紫缓缓转过身,柔软目光看向武格格远去的背影。
真是有些迫不及待了。
“咱们也回去吧。”魏紫笑着拍了下如烟的手,“钮祜禄姐姐那一下真吓人,我都听着响儿了。”
如烟扶着魏紫,因着主子不热,未打扇,闻言应道:“可不是嘛,奴婢也听到了,怕是伤的不轻。也不知道好好的怎么就摔倒了。”
魏紫也叹:“是啊,怎么就摔倒了。”
哎呀,用了些妖力,有些困了,回去睡会儿吧。不过......怎么总觉得忘了什么事儿呢?
魏紫晃了晃脑袋。
......
这奇奇怪怪的月事只持续了四天便结束了,魏紫好奇问了几个丫鬟,都说时长因人而异,有的人六七天,有的人只三四天。
四天里,胤禛又来过两次后院,一次去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