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拍了一下她不规律的手,拧开药瓶上的塞,细心轻柔的给掌心的一片红上药。
那药膏也不知是什么制成的,刚刚敷上去,火辣辣的掌心顿时清凉了起来,魏紫舒服的轻哼了一声。
胤禛抬眸,眼睛黑沉沉的,“老实点。”
“妾身很老实呀。”魏紫冲他笑了笑,仿佛在印证自己的话。
胤禛还是在看着她,魏紫这才发现胤禛的眼睛生的十分好看,黑
白分明,长而不细,睫毛浓密像是用最细的毛笔在眼皮上画过一道,定定看人的时候似乎能把人的魂儿吸走。
魏紫看着看着,又有些想流口水,她想,下次在床上的时候,她要亲一亲这双眼。
以后胤禛要是没了,她就把他的眼睛带走。
不知道闺房情趣已经变成凶案现场的胤禛已经将人捞了过来,用了些劲儿,咬了一口肿胀唇瓣,“别勾我,不然你还得疼。”
魏紫眼神变了,她想疼!
可在今夜荒唐过一次的胤禛已经控制住了自己,又低下头,上起药来,末了,道:“早晚各涂一次,少沾水。”
仗着胤禛没看自己,魏紫虎视眈眈的望着他,嘴上却甜甜道:“妾身知道啦,下回爷来的时候,妾身的伤肯定好了。”
胤禛将药瓶放在榻上,转头去看她,见她又怯又娇的模样,唇角勾了勾。
下回他再来只能是她月事之后的事了,四五天的时间,这种小伤都够好了两三回了。
他没有多说,把人横抱起来往床上放,“早些安置吧,爷困了。”
蜡烛被吹灭了,魏紫侧躺在床上,静静的躺了一会儿,心里像是有猫在跳。
但凡她身子方便,她一定用点手段,非要跟胤禛好好玩儿一玩儿,可现在这样......看得见吃不着,馋死妖了。
这晚梦里,魏紫都在到处抓人,让躲起来的胤禛跟她玩儿,还要玩儿新花样,不新就不放过人。
次日晨起,魏紫看着毫发无损的胤禛,心里毫无波澜,只觉索然无味。
胤禛毫无知觉,脱下寝衣,光裸肌肤露在空气中,肩宽腰细,肌rou紧实,一呼一吸之间都是蓬勃张力。
“妾身给爷更衣。”魏紫火速下床,拿起中衣往胤禛身上套,微凉指尖不经意间划过背上肌rou。
早上就被这么撩拨,换个人怕是已经闹起来,定力深厚如胤禛只掐着人吻咬了一会儿就把人放开了。只是临走之前看的那一眼,让魏紫回味了半天。
若不是还要去正院请安,魏紫还能多回味一会儿。
因着月事的缘故,魏紫面色比往日苍白了些,金娥本想给魏紫用些面脂,被魏紫婉拒了才作罢。
金娥还挺不解:“格格,这些脂粉是宫里刚送来了,颜色鲜亮极了
,涂上一定好看。”
魏紫挽着脸上碎发,低头笑道:“好看......便等爷来了再涂吧。”
金娥失笑:“哎!那奴婢给格格梳发。”
待到收拾完,走去正院的时候,除了李侧福晋的所有人都在了。
魏紫刚落座,便听见武格格的声音:“听闻爷昨日是在魏妹妹那里宿下的,怎得妹妹脸色这么差?”
想必是来请安来的匆忙,还不知道昨夜发生的事,魏紫看了一眼武格格,心里猜了猜。
“我身子不太舒服。”魏紫微微侧开脸,有些不好意思。
“不舒服?”武格格皱着眉,一副语重心长的模样,“既然不舒服就该告诉爷,免得让贝勒爷也不舒服起来。”
她实在是沉不住气了,贝勒爷已经有将近两个月没有去过她那里,本来今日见了魏紫她便不高兴,谁知魏紫竟然不舒服还敢伺候贝勒爷。
魏紫登时白了脸,攥着帕子的手指也白了起来,勉强笑了笑:“我、我是——”
“许是魏妹妹伺候的日头短,一时高兴忘了。”钮祜禄格格断了话头,清秀面容很是温柔,“魏妹妹别怕,武姐姐又没怎么,只是说说话罢了。”
不等魏紫回答,武格格便道:“正是这个理,瞧魏妹妹小脸白的。唉,都是姐姐失言,魏妹妹别怪我,我也是为了你好,日后可得注意些。”
“妹妹知道......”魏紫小声道。垂下的眼睫遮住了眼中的沉思。
嗯......她记得武格格梨花过敏,正院后头正好有梨花。钮祜禄格格的话......
“这是说什么呢,这么热闹?”李侧福晋从屋外进来,叫起了请安的人,落了座,“让我也跟着热闹热闹。”
耿格格正要开口,却见福晋也来了,只好住嘴,福身请安。
“起吧。”福晋今日不知怎的,面上有些疲惫,揉了揉眉心道:“方才耿格格是要说什么,一起说来听听。”
武格格、钮祜禄格格都看了过去,魏紫依旧微低着头。
耿格格顿了顿,道:“也没什么,武姐姐和钮祜禄妹妹在教魏妹妹。”
福晋扫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