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图明显。”
“她看不上他。”
小秘书撇嘴。
这倒也是,谁会放着家里器大活好颜值高的老公不要,去外面找次等货。
再观察一会,秘书发现,舒白不像他所想的那样肆意撩拨。
她对其他男人的态度甚至很冷淡,一百个挑不出说话的,和她喝酒的是调酒师,大概是谈到鸡尾酒的种类,两人有说有笑。
即使她不爱搭理人,依然有数不尽的男人去搭讪。
除去常泡吧的青年人,也有偶尔来这里缓解压力的业界Jing英,他们衣冠整洁,话语也不会显得过于粗糙,腕上带着价值不菲的名表。
不论是谁,舒白都一视同仁,顺眼的可能碰杯,不顺眼的便耸耸肩以表拒绝。
倒不必担心她在这里遇到危险,各个娱乐场所的经理早就收到郁景归叮嘱,看祖宗似的把郁太太给看着,光是附近的保安就有七八个。
等舒白玩腻了,夜色已然深邃。
酒Jing度数不高,量多了,也容易让人脸红,舒白不经意间,把发圈拿掉,轻轻甩了甩长发,然后从高椅上跳下来。
“白姐?走啦?”服务小妹问候一句。
“嗯。”舒白应一句,摸出手机,打算给林晓晓打电话。
玩够了才联系这妮子,不知她会不会生气。
舒白嘴里念叨着,眼前不知何时站个人。
场子里显眼的人,她都有印象,眼前这个是个富二代小开,邀她跳舞好些次了,遭拒后依然不死心,脸皮颇厚,虽然没占过她便宜,却像个苍蝇一样嗡嗡嗡吵得人心烦。
“我送你吧。”小开故作霸总姿态,抬起一条胳膊,撑在柜台前,拦住舒白的去路。
舒白唇角勾起,“不用。”
“外面这么晚了,女孩子一个人回家不安全。”
“裸-奔都比你送我安全。”
“……”
小开无所谓一笑,依然没舍得放她走,知道保安在附近,所以不敢造次,保持一定距离的同时,继续拦着她的去路,“我知道你心情不好。”
舒白抬头。
“不就是为了关一北吗。”小开一副了然于胸的样子,“其实不瞒你说,我对他下落有所了解。”
关一北离开的消息没刻意隐瞒,先前经常玩的兄弟们都知道他走了。
至于这个小开是如何得知她在忧愁关一北的事,估计暗中做了调查。
舒白没说信,“知道骗我的下场吗。”
“我有必要骗你吗,又不指望你和我怎样,就想着你和我多说几句话。”
“那就直说。”
“你让我直说的话我肯定没法告诉你他具体在哪,我又不是神仙。”
本来就喝些酒,舒白意识不太清醒,心情也略微烦闷,“你再说一句废话,我现在能让人废了你。”
“……”小开指了指旁边的座位,“慢慢说,我保证让你满意。”
“我不想坐着,五分钟内,你告诉我。”
舒白没什么耐心和这人耗下去。
她这回没要一杯酒,而是拿了一整瓶,用牙齿撬开,先灌上两口,面无表情地盯着眼前的人。
她刚才喝酒的动作洒脱又随性,娇艳的红唇有清凉的ye体溢出,从下颚掉落,再划向衣襟里,看的人两眼冒光。
眼见着舒白拿起酒瓶,有一种借着醉意要打下去的架势,小开忙道:“我真不知道他在哪,我只知道,你可以问问你爸爸。”
“问我爸干嘛。”
“他不是神通广大吗。”
舒白冷眸以对。
舒老爹再神通广大也不可能在那么大的地盘上找一个失踪的人。
郁景归甚至出动jun队te警的人手,也没有任何的结果。
本来是来这里喝酒解闷的,谁知遇到一个不懂事的,硬是提起关一北,舒白的心情瞬间降到零点,她没什么好脾气地把剩下的酒瓶往柜台上一放,吐出一个“滚”字。
“我是认真的,你怕是不知道关一北只是你爸派来照顾你的小保镖,他只是表面上听你的。”小开又说,“哥几个都知道,就你没注意罢了。”
小开垂涎舒白的美貌,但对她的脑袋是不屑的,她竟然对自己亲爹的想法毫不知情。不知道舒老爹之所以放任女儿这么玩,胡作非为,一来是为了她开心,自由,二来是派了人手在她旁边,不至于她受到危险或者男人的欺负。
“是保镖,还是朋友,关你什么事?”舒白轻笑,“现在你们这群人,闲得从别人的痛楚上寻找短暂的快乐吗。”
说小开是好心提醒,舒白指定不信,圈子里这些富二代,都是半吊子花花肠子,没一个正经东西,谁和她谈人生道理,少不了黄鼠狼给鸡拜年的意思。
“我这不是想和你谈谈心嘛,听说你和你那老公婚姻不咋地。”小开没什么底气。
“谁说的。”舒白态度轻蔑,“我和他好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