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权靠在床头,借着酒店房间里那盏橘黄色的暖灯,看着骑跨在自己身上的李司靳此时兴奋又羞怯的表情。
就像那种准备给神献祭的信徒,眼神虔诚又贪婪。
“放松点。”
刚才还在弹钢琴的手指此时正插进那个已经愈合了的部位,带着粘腻的润滑ye进进出出,几百次之后已经开拓得差不多了。
“学长可以了,进来吧。”李司靳抬起眼看着穆权,紊乱的气息扑在他肩膀上。
“再等一会,等你完全放松。”即便胯间那个器官已经又硬又热得几乎爆炸,穆权的声音还是平稳的——他这种可怕的耐心和节制,是永远掌控主动权的必备素质。
“学长、求你了”李司靳被他手指插得屁股高高翘起,眼神迫切,但没有穆权的允许也不敢擅自乱动。
穆权轻按着对方的脖子,将人拉近自己,开始慢慢地亲吻李司靳的额头、鼻尖、两颊,最后是嘴唇,然后是舌头的触碰,配合着另一只手的开拓,在耳边低声道:“放松。”
这次从美国回来他一直没有表示过那方面的意向,李司靳也没有主动提起,毕竟照片事件发生后,双方心理上都需要一些缓冲。更何况,穆权已经习惯了三年都用手解决的日子,耐性和克制更加强大了。
但这一晚似乎因为那首钢琴曲的助兴,两人的兴致都高涨起来。
“嗯学长”
李司靳后面已经完全放松下来了,背脊上因情欲起了一层淡淡的粉色,映着上面隐约的淤青,像月光晒出的斑。
穆权解开睡袍,拍了拍对方的屁股,亲了下李司靳的耳朵道:“坐下来。”
李司靳听闻立即激动地直接往下坐,那东西生生研磨着入口的皮肤捅了进去,混合着刚才送进去的润滑,发出含混的摩擦声。
穆权感觉到前端被紧密地包围着、压迫着,往前稍微顶一下似乎就可以把对方整个人干垮,他扶正李司靳的腰道:“这么急做什么,也不怕出血?”
李司靳平复了一下气息,双手搭上他的肩膀,轻轻笑起来:“因为我太想要学长了吧。而且其实学长不用那么温柔,像上次第一次那样粗暴点,我也很乐意的。”
“你是吗。”穆权忽然问。
李司靳偏了偏头,“我也不知道,如果学长是的话,我很乐意做。之所以这么这么说主要是因为,学长太温柔的话会给我一种”说到这他停住了,似乎有什么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狡黠地笑了笑:“会让我害羞的啊。”
穆权看着他的脸,直到李司靳被盯得笑容有些僵硬,才缓缓开口道:“害羞这个词,用在你这张脸上倒是挺合适的。”
李司靳眼睛弯起来,抿了抿嘴,开始努力地动起腰身,尝试着以骑乘的姿势开始交合。他的动作在阅男无数的穆权眼里显得十分僵硬,才做了两三次就让那根东西滑了出来。
“抱歉”李司靳赶紧调整姿势准备重新坐下。
穆权突然握住对方的手臂将人拉下来,李司靳瞬间摔到他枕头上,变成跪服在床上的姿势,翘起的tun部立即迎来了一次稍重的撞入。
“唔”趴在身下的人因快感蜷缩起来,手指和脚趾下意识地收紧。
穆权横跨在对方身上,一手卡住李司靳的腰,另一手抓住对方的手腕,俯下身凑近那羞红的耳朵道:“如果粗暴点能让你开心的话,那就尝试一下。”
说完迅速抽出来又重重挺进去,喷溅出几滴混合着润滑和yIn水的ye体。李司靳埋在枕头里闷闷地呻yin了一声,随后淹没在激烈的冲撞中。
结束的时候李司靳已经晕厥的状态,嘴无意识地微张着,穆权将器抽出来时只能发出一个细小的单音节。
穆权将人轻轻翻过身来,李司靳依旧没有醒来的迹象。也不奇怪,他今天几乎是把这一阵子的欲望都宣泄了出来,按照以往,那些驾轻就熟的男ji有时都会吃不消他这可怕的Jing力,更何况李司靳。
他想起之前有一次,自己刚在房间里和一个男ji办完事,对方穿上衣服离开后不久,他便随便披了一件衬衫,直接走了出去准备洗澡。
正好就碰到迎面走来的李司靳。
对方看到他愣了一下,立即移开视线:
抱歉学长,因为有些紧急的事情必须现在汇报你]
没事,你说吧。]
李司靳低着头把正事全部说完后,朝他轻轻鞠了个躬后就赶紧转身离开了。穆权当时注意到对方耳朵有点红,也不知道是看到了哪里。
“学长”
“醒了?”
“对啊”李司靳撑着床坐起来,慢慢下了床,“毕竟得清理一下,不然不卫生我先去了,学长你也别忘了。”
他以一个医生的口吻念叨着走进了浴室,穆权看着这场面,嘴角慢慢地勾起。
在北京的事情进行得还算顺利,剩下的几天穆权都在和施老周旋条件中,周旋了大概一星期终于把条件谈妥,也即将启程回澳门。
“张天淞说老蛇在美国那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