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少有人知道沈空晚停驻何处,更少人真的拜访过,修士们往往想象,像他这样丧心病狂无血无泪提着把剑就能再活五百年的绝代剑修,理应是无牵无挂无家无居,走到哪算哪,孤山雪岩抱剑眠的。
特别看过他冷冰冰一张脸,一剑出万里无声的绝艳景致,人人都觉得他怕不只剩了个曾经玄门弟子第一人的空壳,内里除了那柄修到走火入魔的剑早什么都没有了,怕是千年寒冰落在他脸上都会被冻得绽裂如莲。
这样的人,要家何用。
连不少自觉已经疯到一定程度的剑修也有样学样,打着追随天剑主招牌,把自个活成了乞丐一样,弄得满修真界只要看到那混的特落魄、特惨烈、特身无长物没眼看的剑修,全数当了走火入魔武疯子,个个绕着走。
然而,沈空晚是有住处的,从宗门豪宅到荒山木屋,统统都叫抱雪楼,有床有塌,有红泥小火炉,不远处流瀑清甜,闲来可烹四季花。
唯一的区别也就是曾经门庭若市,现在只有一个人还会时不时连门也不敲,推了就进,拿他的红泥小火炉煎他的茶,舒舒服服待在屋檐下赶他去取山巅最冽水,还要笑他装模作样怀冰抱雪眠。
祁无长蜷缩在为他特地点起的这一炉前瑟瑟发抖,赤裸的身子满是薄汗,像一尾垂死的鱼,奄奄一息,无处主张。他全身上下的yIn器已经全数取下,干干净净一个却比任何时候都更似情动难耐,两条白皙长腿紧紧交缠成鱼尾模样无声磨蹭,通体雪似皮肤不知何时染上一层薄红,随着呼吸阵阵轻颤,借着火光更添艳色,就像白皙四肢、柔韧腰身下尽绽了朵朵暗花,随风招摇只等人来摘。
炉火静静烧着,小小火苗不时蹿起将他模样照得通亮,清丽的脸上满是汗水chao红,只闭着眼强装无动于衷,胸口两枚嫣红茱萸如醉枣般直直挺立,他时不时迷醉了似的伸手去揉,又触电似的立刻挪开,下身挺翘倒是被他两腿蹭着藏在腹下私自抚慰,却露了一口花xue可怜兮兮绽在空中,随着自以为隐晦动作一张一翕,招摇着熟透了的红软内壁,借着似有似无shi润水色当街揽客。
他这般模样已经很久了,一开始还在房间里转来转去翻箱倒柜,现在也只能浑身绵软躺在地上,睁一眼闭一眼,假装纯属意外磨蹭下身勉强忍住灵台清明,即使如此,他也时不时会忍不住张开双腿,不自觉摸上腿根内侧金印掐弄那处嫩rou,半是恨极,半是欲火难耐跟被人亵玩着一样爽极。
沈空晚回来时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副yIn靡模样,赤裸美人仰面而卧,一头长发凌乱满地,似绸缎般铺垫着一身雪白皮rou,一脸清丽小脸两颊绯红神情迷乱,伴着汗珠滚落雪颈声声低喘,而玉骨似的两手深深探入大张的两腿间不停揉弄,随着腿间一下下动作全身水滑皮rou也一下下轻颤,一眼看去倒不知道在尽情亵玩的是哪个地方,还是前后皆在抚慰才能自得其乐出这么一副意乱情迷痴yIn妍态。
他不由笑了,一笑轻笑如惊雷炸响,倏然换回了祁无长几乎要沉沦欲海的神志,他猛然睁开双眼惊慌地望向不知何时回来了的人,双腿猛然合起,却是忘了正在自娱自乐的十指,把自己夹弄得一声闷哼,额头上薄汗顿时又密了一层。
沈空晚啧啧有声,自作自受说的就是祁无长这样。
他好心地走过去,掰开祁无长仍然咬牙要绞着的两条长腿,将对方一手亵玩着孽根的、一手尚未来得及从后xue抽出的yIn靡景致尽收眼底,嫣红后xue最是可怜,被无情主人惊慌之下一口气将四指齐齐捅进,此时在紧绷tun瓣间颤颤巍巍瑟缩着,一副被凌虐不堪凄楚模样,将惹祸的四指死死咬住,想要强行抽出,反而扯出红艳艳一圈rou环,跟张贪得无厌小嘴似的,追着指节不肯放。
“我觉得你根本没想忍。”
沈空晚如此评价,对祁无长口嫌体直自讨苦吃的行为盖了章,直把对方气得眼前一黑,只是此时情景连生气都嫌尴尬,只能瘫在地上一阵阵喘息,假装对面竖着的是个木桩,可惜这个木桩很是助人为乐,攥着他僵硬的手腕就开始动作,引他还陷在后xue里的四指自插自玩,九浅一深把自己捣弄了个通透,偏偏不争气的花xue还就吃这一套,不知不觉就被Cao软了,颤颤巍巍绽开一圈红蕊将手指轻轻吐出,留下嫣红如血的xue口一张一合邀人来插。
“真不知道你在玩什么,有金印在身,你想要了我自然会知道,说好了叫一声我就回来干你,你非要自己乱玩花样。”
沈空晚不理解地摇摇头,看着对方下身已然被玩shi了、一口口吐着yInye的花xue若有所思:
“难道说这样会更爽?”
“你闭嘴!”祁无长终于忍不住出了声,只咬牙忍着破口大骂的冲动,被拉开的腿一挣,一脚重重踹上了沈空晚肩头,“上次送你的清暝灵ye拿出来!”
“都跟你说了,你在南疆吃了一堆乱七八糟的丹药,一身药毒积郁已久,怎么能再乱吃东西。”沈空晚一本正经教训他,“别整天想着投机取巧嗑药升级,你以为你现在还经得起多少糟蹋,就不能规规矩矩洗髓锻体把药毒排出去?”
他伸手抚慰祁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