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空晚倒是难得讲点风度,想要扶他,却不想被祁无长重重推开——没推动,倒是祁无长自己腿一软,踉跄一下没稳住直接委顿在地,一头雪似长发飘飘洒洒,罩着个瑟瑟发抖的玉人,宛如文人墨客闺中摆件一样平添清雅,偏偏一身红痕掩也掩不住,红肿后xue一惊之下也含不住满腹浓Jing,嫣红小嘴一张一合不情不愿地吐了出来,顺着红痕未褪的白皙大腿一缕缕流下,倒是别有一分yIn靡情调。
台下众魔一阵sao动,定魂钉脱体的震惊已然过去,他们也想得明白,祁无长一辈子如此也就罢,万一不幸恢复如昔在场有一个算一个全都免不了倒毙街头,跑到天涯海角都没用,于是也就破罐子破摔干脆不跑了,玩过九霄道君法体真身,魂飞魄散也是血赚。
这么一想,那点酸味也就压不住了。
第一个人骂出声,接二连三的就骂成了一片,大体脱不了骂祁无长生性yIn贱,被这许多人捧着护着伺候了快足月都一脸不冷不热模样,被群Yin鬼轮过了就一个劲发sao,扭腰送胯水流的跟淌似的,就怕男人不艹他,早知如此,一开始就该让他尝尝南疆yIn兽滋味,让蛮牛巨象好好通通xue才好。
也有倒霉催的还没轮过他的人Yin阳怪气发酸,未必是北主yIn贱,说不定就是你们胯下兄弟不堪用,喂不饱北主浪xue,看他现在花xue大开连Jing都锁不住的yIn烂样子,这才是被玩爽玩透了的xue。
这话一出自然是个个不服气,却又不能不气,谁让所有人都听到了方才祁无长叫的那么浪?哪还像之前他们在手上冰冰凉凉、一张小嘴半句讨人喜欢话不会说只能用来插着取乐的模样?
还是他贱!
仍然有人为了胯下三寸尊严坚持,证据也很充分,被群鬼轮xue之前他就向金主求欢讨饶来着,这也是人人看见,说明他就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定然是当时就发了sao,只不过玩鬼的那位太急了点,才让Yin鬼捡了个yInxue,又让这个不知道哪来的外来客捡了便宜,不管是谁上,肯定都这么浪!
这个观点倒是大快人心,顿时一群人齐齐称是,纷纷盖章那口yIn贱后xue是被罗汉巨物开了光,天生yIn骨,就得这般巨物深深捅了才能勾起骨子里的yIn性来,顿时个个只恨自己太守规矩,没能抢在这个胆大包天外来客面前艹了他。
道君元阳啊。
一群人免不了啧啧发酸,有追求的心疼那Jing纯灵气,不长进的就满脑子畅想能爽到被干出元阳、那口销魂荡魄花xue里得软烂成什么样。
沈空晚听着台下人指着祁无长瞪他那两眼信誓旦旦说是sao性未尽还想着舔阳Jing,他不由都被这一群不怕死的货逗乐了,看看祁无长那张难掩羞愤不停青白变幻的俏脸,和一身红梅落雪似的赤裸身段,也觉得实在很漂亮,忍不住凑过去戳了戳:
“如何,要舔吗?”
啪!
祁无长一巴掌拍开了他贱手,沈空晚嗤笑一声,也不生气,在他身边单膝及地,二话不说拉开他一条长腿,在他猝不及防抽气声中高高抬起,露出一口被玩得糜烂不堪的花xue来,看着两腿间漏了一片的阳Jing摇摇头。
“你还真是不知珍惜,”他叹了口气,“九霄道君的阳Jing价值几何你没数?还是与你双修所出,对你现在这状况是最好的滋补之物,让你好好含着,你偏要闹脾气,你还好意思瞪我,就不能体谅下我一番心血?”
他想到什么,突然笑了,饶有兴趣瞥祁无长一眼:“你说,我现在该不该让你好好舔了珍而重之吃下去?”
“”
祁无长眼角一抽,不自然地挪开了视线,这错他是死也认不下去,但形势比人强,和沈空晚讲道理这种高难度的事他现在能免则免。
沈空晚还是有些不高兴,戳了戳失职的小xue,看着嫣红花xue颤巍巍地含紧了,任怎么抠挖抽插都好好锁住了剩余阳Jing,他才算满了意,亲了亲被他抠弄得不住颤抖的长腿,算是揭过这一页。
祁无长却是有些耐不住,忍了片刻终于还是忍不住转头瞪了回来:“你抓着我干什么?”他想要抽回腿,然而沈空晚手如铁铸任他怎么挣扎也纹丝不动,反而把他两腿分得更开了,若有所思看过内侧嫩rou,答非所问:
“我觉得这地方不错。”
“”,
“或者你喜欢别的地方?”沈空晚一副好脾气样子,“刻在xue里别有情趣,刻在这里,”他捏了捏祁无长一侧红肿朱粒,“让人人都看到你是我的东西也不错。”
啥?
祁无长怀疑自己怕不是聋了,“你想刻什么?”
“奴印,”沈空晚大大方方解释,“莫寻欢开了彩头,谁能取你元阳就赠送秘宝一件,决不令人失望,我想来想去,他这里能让我有兴趣的也就是你了。”
话音落下,他无视表情难以描画的祁无长,径自抬头望向半空灿然一笑:“我说的可对?”
半空中,不知何时出关的莫寻欢一身蓝衣无风自动,脸色一阵变幻很是难看,沉默半晌才最终定格在了磨牙上:
“难得天剑主有此雅趣亲身至此,莫某自然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