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仁慈的天父
愿你的名被尊为圣;
愿你的国永恒;
愿你的旨意行于世间”
照往常一样,路西法念完主祷词,退回神的身边。
再次见面,路西法本担心神在圣殿上令他难堪。然而神并未对他投以过多注视,也并未对他做出解释,一切如同往常一样。
这种出乎意料的寻常中反而催生出一股怨怼的情绪,左右着路西法的思绪,对御座上的存在生出不敬。
天使们有序的离开,路西法走在末尾,忽然被一股大力拉扯,踉跄几步,落到一个温暖的怀抱中。
“在想什么?”梅丹佐咬着他的耳垂。
路西法没料到他这么胆大妄为,挣开他道:“这里是圣殿。”
“又有什么关系,父神不会注意到我们。”梅丹佐朝殿内扬了扬下巴,方才被神当众嘉奖的米迦勒单独留在殿中。
红发大天使微垂着头颅,伫立在神的光芒中显得温驯而恭谦。
天父与神的王子久久沉默,寂静如冰雪在神殿中蔓延。
一墙之隔却满是春色,梅丹佐把路西法抱在怀里,隔着衣袍,逗弄他的ru尖,果不其然听到怀中天使不由自主发出低低的呻yin。
路西法连忙捂住嘴,幸好神殿空旷声音没传远,并没有惊动殿内的天使与天父。可神是全知全能的,只要他想,世上没有秘密。
“你疯了?”路西法低声呵斥。
“想不想在这里试一次?我们早上还没做完。”梅丹佐笑着,搂紧他的腰,副君的腰很细,一手可以环住。手指在他ru首处或轻或重揉捻,ru首很快充血发硬,在薄薄的布料下挺立。
“停手,梅丹佐,停手!”路西法在他怀中小幅度的挣动。却被撩起衣袍,梅丹佐的食指不经他同意直直捣进花心。
“啊。”他急忙咬住手背,以咽下羞耻的呻yin。却因为这个动作,被顺势压到墙上,身前是冰冷的墙壁,身后是梅丹佐火热的胸膛。
神殿与禁忌双重刺激使他的身体敏感到了极点,十分配合的随着梅丹佐的动作流出蜜ye。
宰相的下巴搁在路西法的肩膀上,拨开细碎的金发,有一下没一下舔弄副君的耳垂,将左耳舔的shi漉漉的。
从这个视角可以看见,路西法的脖颈白皙,仿佛蒙了一层圣光。薄薄一层汗水,浮现在后颈上,诱惑如初春枝头的果子,令梅丹佐情不自禁咬上一口。牙齿在颤抖皮肤上流连,仿佛头狼咬上他的猎物。
“不要,至少不要在这里。”路西法放软了语气,他的蓝眸因为情欲与惧怕泛出水光,手指搅动出的水声太大了,他害怕被听见。伸出手讨好地牵住梅丹佐的衣袖,“回去随你做,好不好。”
梅丹佐弯起眼睛,路西法感到对方退出了他的身体,不由松了一口气。
但他的气还没出完,梅丹佐猛地刺了进来,并以高频率疯狂抽送起来。
路西法本能的想尖叫,被梅丹佐迅速吻住。以吻封缄,呼喊化为近乎啜泣一般的呻yin,近乎听不到。他微微摇头,但双腿发软,大腿根颤抖到站不稳,只能靠梅丹佐环在他腰间的手借以支撑。
更糟糕的是,他的花xue在从未经历过的激烈刺激下猛然收缩,大脑一片空白,一股热ye涌出。
“殿下,你chao吹了。”梅丹佐轻佻的在他耳边吹了一口气,莫名色气。与此同时他的手指沾染yInye旋动着探入路西法的后xue,重重按压在前列腺上。
“嗯”路西法羞耻地偏过头,伸出手努力给自己加持禁声的法术。但每次符文快要成型的时候,梅丹佐就故意刺激他的那个地方,白如羽翼的手指颤动不止,符文便破碎了。
梅丹佐状似遗憾地拢住他的手,一面在他体内捣乱。温热濡shi的肠壁吮吸着他的手指,
“我的孩子,我需要一个解释。”神的声音威严肃穆,一字一句仿佛打在灵魂之上。
即使隔得远,路西法仍旧不受控制地气血翻涌。然而正面承受神责问的米迦勒却毫无影响,站姿不变如同直指青云的剑。
“魔界的土地对天国毫无用处,冰霜森林是魔界的天然屏障,不利于天使作战。”米迦勒平静地叙述,既无惶恐也无傲慢,“不计代价是可以拿下,但性价比不大。”
从无天使有勇气违拗神,即使有万般理由。同样的地点,正面违逆神的米迦勒和那晚瑟缩着被神侵犯的自己的身影重叠,令路西法心中腾起烦躁。
“进来。”路西法冷笑,难得的带了一丝不耐烦。
“还没扩张好,会受伤。”
路西法粗暴地打断他,“我叫你进来!”
他听到一声叹息,随后粗大的性器顶开嫩rou,仅仅是gui头顶入xue口,就传来撕裂般的剧痛。
痛苦让他清醒了一些,后xue受到异物的刺激持续收缩,让梅丹佐舒服得低yin一声,胯部一挺进入到更深处。
“你太紧了,宝贝儿,放轻松。”梅丹佐拍拍路西法的屁股,在tun尖留下巴掌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