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下往上看,能很明显的意到路西法的睫毛颤抖,明显是在逞强。
可爱极了。
梅丹佐喜欢他青涩的模样,勾勾唇,掰开他的双腿,低头吻在Yin唇上。果不其然,听到一声急促的吸气声。
舌头缱绻地舔上Yin户,舔过每一处褶皱,弥漫着nai油和香料的味道。
“啊你不用”路西法口中逸散出低低的呻yin,咬住手背,另一手去推梅丹佐,没推动。
舌尖探进狭窄的缝隙里,模拟抽插的动作。初经人事的花xue哪受得了这种刺激,路西法感到xue口发紧,忍不住收缩,不一会儿就涌出一股水来,不由得羞红了眼。
“你这处儿shi得厉害”梅丹佐含糊不清地说,极为暧昧。
唾ye和yInye混合,伴随着响亮的水声。雌xue完全shi透,晶莹莹覆盖一层水光,浅金色的耻毛贴在如蝴蝶翅膀般的rou唇上,美而yIn靡。就在路西法快受不了的时候,梅丹佐忽然抽离,吻上他抬头的欲望。
“哈~”路西法倒抽一口冷气。此时梅丹佐已经将他的阳具整根含入口中,顶端顶着咽喉。因为生理性的不适不断收紧,吮吸着那物。
路西法浑身泛着嫣红,如雪般的足绷紧,足尖蜷起。他口中细细碎碎溢出猫儿般的呻yin,突然声音拔高。
梅丹佐将手指沾染黄油,探入他的后xue,半轻半重按按压着探索。循着昨晚的记忆,按上他的敏感点,满意地听到他的尖叫出声。
前后同时被刺激,令路西法意乱情迷,他胡乱摇晃着脑袋,手指插入梅丹佐的发间。这回比上回撑得久一些,足足磨了半盏茶功夫,路西法大腿内侧肌rou颤抖,交代在梅丹佐口中。
“对不起。”路西法歉意地说,他蓝宝石般的眸瞳中蓄满因快感而产生的泪水,就像一汪湖泊。
“不必道歉。”梅丹佐含着Jingye,吻上他的唇,“尝尝你的味道。”
路西法偏过头,被他强行按住后脑勺。舌尖进出顶弄,将咸腥的浊ye渡到他的口腔内。
良久,梅丹佐才放开他。怀中的天使被欺负得眼角微红,喘息连连,似恼还嗔地喊他的名字,“梅丹佐!”
梅丹佐忍不住亲吻他的眼角,亲吻他的锁骨,亲吻他的ru尖,在他身上印下大大小小的痕迹。
后xue已经足够软烂,梅丹佐撤出手指,gui头顶在xue口,问:“可以进来吗?”
今天的路西法是清醒的,难免放不开,就连梅丹佐卡在他大腿之间都觉得羞赧万分。但手指离开后后xue空虚,急不可耐想要被填满。
他深吸一口气,微不可查的点点头,极轻极轻“嗯”了一声。
得了应允,狰狞昂扬的性器长驱直入,撞开浅粉地xue口,粗大的rou棒直将褶皱抹平。
“疼”路西法坐在餐桌上紧紧抱住梅丹佐,脸埋在他的颈窝。
“乖。”梅丹佐反复套弄他的roujing,直到小家伙又抬起头。身体是诚实的,梅丹佐知道他已经不再难受,舌尖舔过他微红的耳廓,用近乎霸道的口吻道:“为我盛开。”
路西法以行动回应,白皙修长的腿缠上他的腰。梅丹佐一把将他抱起,他因为悬空惊呼一声,连翅膀都惊得展开以保持平衡。
rou刃陷入最深处,上不着天下不着地,好像就只有连接处给他以支撑。梅丹佐动作起来,抱着副君的身体以极快的频率整根退出又齐根没入。
“啊啊啊啊!梅、梅丹佐!太深了!停、停下!”
被呼唤的全然不回应,这场性事如暴风骤雨,cao得路西法惊叫连连,大脑一片空白。
白沫在连接处翻涌,囊带撞击tun部的声音一刻不停,混杂着副君无助的呻yin。
雌xue流出黏腻的yInye,落在梅丹佐腿根,滴在地毯上。又通过持续不断的交合,沾染上副君圆润的屁股,不一会儿整个屁股都盈满水色,yIn靡到了极致。
待梅丹佐在他体内射出,将他甩在床上的时候,小xue完全合不拢,Jingye溢出落在床单上。路西法的蓝眼睛失去焦距,茫然地望着天花板。
“爽吗?”梅丹佐逗弄他,
路西法没有反应,但在梅丹佐凑近的时候条件反射搂住了他的脖子。
梅丹佐失笑,又覆盖上他的身体。
接下来是休息日,他们一直在屋子里做爱。眼见着路西法一天比一天放得开,虽然还略有羞色,不愿意仆从在场。但是梅丹佐想玩的花样,他都不抗拒,甚至主动配合
这天梅丹佐正把赤裸的他压在桌上,羽毛笔沾了墨水,在他光滑的脊背上写情诗。
路西法手肘支撑在书桌上,雌xueshi透,后xue中含着拉珠。他摆动tun部,拉珠末端的铃铛发出清脆的响声,“还不进来?”
“等我写完。”
“宰相的文学功底再差也没有了。”他的手指缠绕上拉珠的柄,一把扯出。珠子摩擦肠壁时带来的快感,令他媚叫出声。
手指捅进xue口,他竟在梅丹佐面前自慰起来。间或不经意擦过梅丹佐的下身,那里早已支起了帐篷。但宰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