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春深
四月末,椒房殿外的花儿已经半残,殿内宫人虽忙碌,来来往往都脚步轻轻,不敢发出一丝声音。
已经是申时末了,君后还在睡着。
这位深得皇帝宠爱的君后已经怀孕六个月了,君后十八入宫,到如今十年,还是第一次有孕,陛下十分重视,宫人们也不敢掉以轻心。宫中妃子皇子众多,君后是陛下第二任继后,这一胎虽是嫡子,与前面的皇子年龄差别过大,并不能造成威胁。元皇后所出的太子已经十六岁了,地位稳固,无人能动摇。
陛下对发妻元皇后情深义重,年长的宫人间传言陛下对这位君后的宠爱也是因为君后那与元皇后无比相似的容貌,这一点,君后自己也是知道的。
他与那位皇后的母亲同出一族,但出身相差甚远。那一位是皇帝登基之前所娶,小门小户的美公子罢了,而君后出身世家大族,是名副其实的贵公子,两人除了长相,并没有过多相似之处。
他从小便是为成为达官贵人的正君培养,德容言功俱是上上等,入主东宫是必然的。家族的本意是由他生下嫡子再培养这个孩子,但是君后怀孕的太晚,无奈之下,他们选择了母族根基尚浅的太子。太子也争气,这些年来待君后还是有几分真心的。
皇子年满十五即能建府,太子也理应搬进东宫,只是逢初一十五来向君后问个安。
此日并非太子前来问安的日子,但太子前日得了些好东西,是来向君后献宝的。他本欲给君后一个惊喜,仗着自己身手矫健绕过了侍卫来到君后窗前,不料却瞧见了不该瞧的东西。
他那端庄自持的父后头一次没有牢牢守着宫规里的姿仪,侧躺着昏睡,醒来时还不自觉地嘤咛了一声。君后身边的老公公扶着他坐了起来,取来了尿壶,熟练地服侍着君后小解。君后的表情随着释放舒缓了些,懒懒的靠在软枕上,一侧头发散下来,韵味十足。
宫人取走了尿壶,老公公也没有为君后穿上亵裤,而是拿了一颗药丸塞进君后的产xue里面,才服侍着君后站起身来。
太子目瞪口呆的看着,不敢去打扰,悄悄用轻功回了东宫。
太子知道自己的这位父后是极美的,像他的生父,却不知君后还能有如此妖娆的时候。他不过是初经人事的少年,见了君后这一面之后,连着几日里都梦到了君后的样子,看东宫那些侍君们的时候也总觉得少了些什么。
只是毕竟宫中守备森严,皇帝尚在,他只敢想想,不敢多做什么。
二、 初夏
这年的夏日格外炎热,皇帝早就定好了避暑山庄的行程,带上了新近得宠的侍君和心腹大臣,君后身子沉重禁不起颠簸,便留在了宫中,太子也留下来监国。
对于太子来说,这自然是意外之喜。那日以后他又去了许多次椒房殿偷窥君后,不知道多少次夜里醒过来shi了亵裤,但在请安的时候又什么也不能表露,相思甚苦。
君后孕身七月,最是受不得热,宫中的冰块一半都在椒房殿内。本来后宫事物自是君后来调控,但是君后重孕,太子便接管了来。他的野心藏得极好,每次与君后见面也是殷殷关切,是个十足的孝子模样。
七月过半,太子与君后同进午膳,饭后左右宫人都退下了,太子还与君后聊着些有的没的,君后身上难受,面对太子时又不能失了礼节,一时间汗shi了后背还不知。
太子见他脸颊绯红,知道君后不适,佯装不经意问道,“父后可是身子不适?”
“无碍。”君后道,虚拢着肚子。
“古有扇枕温衾,孩儿愿服侍父后。”太子起身殷切道。
“不劳太子……啊……”君后推辞的话方出,不及防被太子握住一双玉ru。
只要拉下外袍就能看出来ru汁已经shi了里衣,太子掌心灼热,轻轻揉捏着。
“太子!”君后呵斥道,他已经隐隐知道这个便宜儿子想做什么,但没料到太子是如此大胆。
“孩儿幼时,也曾尝过母后ru汁。”太子笑道。
那是君后初入宫时候的事了,他这一双没有怀孕就能泌ru的玉兔是家中人培养出来的,但没想到第一次品尝的竟是当时年方六岁的小太子。皇帝也纵容太子,道他们这是有母子缘分,太子渐渐成人之后没再尝过君后的ru汁,没想到这一日又旧事重提。
君后的上衣已经被完全解开来,太子含住一侧ru头吸吮,和旧日的姿态没有什么差别。
“唔啊……”他的爱抚毫无章法,但是背德的刺激还是让君后起了反应,他没再拒绝,任由太子将双ru内积攒的nai水吃光。
“够了。”君后推开太子的头,“现在停下来,本宫就当什么也没有发生过。”
“可我不能当什么也没有发生过。”太子瞧着衣衫不整还要强作镇定的君后,勾唇浅笑。
三、云雨
“就算你现在叫出来,那些宫人也不会听见的。”
“你把他们怎么了?”君后惊恐的看着太子,微微睁大了眼睛,这让他看起来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