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房后,琏意兴致又上来了,袁大却颇感身心疲倦,再也没法伺候他玩园子里那套游戏了,索性给琏意呈上了一个双头木势,只教他用这个来享乐。
琏意看得眼都直了,来回翻弄手中的双头龙,又是惊又是喜:“大哥儿,这是专门给我做的?”
袁大笑了笑,他屁股、膝盖都留了伤,是以斜倚在床上,很是懒散地接过了木势,轻轻抚摸着。
“这根做了也有多年了,一直没敢拿出来。”他含笑道,“你看,jing分双头,一头粗长,一头细短,当年做此物时,我就想着琏哥儿的后xue非同寻常,容纳比一般男子略粗的尺寸绝不成问题,等要用时就享用这头粗长的,另一头就可怜可怜哥哥的后xue,教哥哥纳了——至于如何把玩,哥哥但听琏哥儿的,可好?”
一番话说得琏意两眼放光,更不用提袁大边说边轻抚两个雕得极为Jing细的gui头,不时放入口中舔吮一二,不待袁大说完,便已脱光衣服,坐在床边,转着眼珠想该如何去玩。
袁大轻笑,琏意的这副猴急样子可真是少见,若是能常常见到,何论插屁眼,教他做什么也都心甘情愿。
便用手持着基座,粗长的那端朝向自己,细短的那端朝向琏意,两个人探首用口舔吮木势以润滑,一时屋中水声啧啧作响,漆过的木势上一片水渍,光亮夺目。袁大将双头龙递给琏意,背着他跪伏在床上,撅起屁股,只待琏意将一端插进去。
琏意却不心急了,他环视四周,看着屋中Jing致的雕画房梁。听程冬青说,这间正屋曾是他的一个长辈的新房,不知为何却在成婚之后早早搬出去了,因此正屋虽许久没有装新过,却还保持着当时他那长辈新婚时翻修的样子,几十年了,透着一股古意。
琏意跳下朱红色的雕花大床,推开正对着的窗子。屋外鸟语花香,一枝桃花随着窗子打开斜斜地横插进来,枝头来回颤动。
琏意心情飞扬,采了一枝花,教袁大叼着花jing,拈着他的下巴细细观赏。
袁大的脸悄然红了起来,且不说被心上人如此赏玩,单说琏意竟将窗子打开了玩双头龙毕竟不是什么光彩事,他是想闹得全天下人都知道吗?
唉,也罢,只要他觉得舒心,哪怕真让人看了又如何?
琏意放开他转回身后,袁大便将头埋在手臂间,高高地抬起屁股,xue口一紧,双头龙细短的一端便顺势插了进去。谷道有些许撕裂的微痛,大概是此前被伤到了,好在插入的这端较琏意的那话儿小了一圈,他还足以承受。为了防止掉出,他刻意于细短一端的末端雕了一个略大的“结”,袁大只觉后xue突然撑得饱饱的,便知这头已全部进了自己的后面。
他翘着屁股,让琏意转动Yinjing,调整出一个适合对方吞入的角度,琏意却刻意调戏他:“大哥不给我舔舔吗?”也不知竟何时学会了自己床事上的坏毛病。袁大被他挤对得两颊发热,却是琏意要他做什么他便做什么,当下插着双头龙转过身躯,给同样跪趴在床上的琏意舔xue。
宝xue因大敞着双腿的跪姿而暴露无遗,呈淡红色,无毛,上缀一颗小痣,张合起来,风韵有度。它极是会吸,舌头只是在xue口舔吮数下,舌尖便被吞入其中,来回咬着。袁大便围着洞口不断画圈,直把宝xue舔得shi答答的,琏意连连发出小猫似的轻哼,这才探入指头,在肛道里摸了一圈,确定双头龙不会给肛道造成损伤,这才又转回身去。
两个人便屁股对屁股地跪趴在床上。
这一切自然由琏意主导,他向后探手握着柱身便要向体内纳去,却不想双头探出的角度刁钻,竟抵在入口,一时无法将双头全然吃下。他反手调整着角度,却将袁大戳得哀叫连连,原来竟是不经意间在肛道里搅动起来。
袁大干脆翘起屁股,将双头高高竖立起来,琏意站起,半蹲着去吃那阳具。还别说,练武之人下盘功夫练得好,连吃双头都是稳稳当当的,琏意一个下坐,那口宝xue竟是连停也没停地将阳具吃了个彻底,gui头正巧抵在敏感点上,袁大后xue一个收缩,双头一动,差点爽得跌下床去。
两个人又重新跪在床上,屁股贴着屁股,后xue皆胀得饱饱的。这感觉很是新鲜,袁大扭扭屁股,便听得琏意嗯嗯yIn叫起来,不待他挺身,琏意的屁股便做起主张来。
不得不说琏意的这口xue极是个名器——xue口张合有度,会夹能吸。夹紧时,有如戴着一根假阳具般,挺挺屁股便持着双头在袁大那边来回抽插,捅得袁大闷声连哼;吸吮时,肠道夹得便松快多了,摇晃屁股,阳具就在xue中胡乱戳着,不时刮到爽点,屁股扭得更厉害了。
不多时,两个人都摇晃着屁股扭起腰来,任假阳具在身体里胡乱搅着。这种捅刺极没有章法,时而对着敏感点毫无轻重地一通连点,直Cao得人头脑一片空白;时而又只在附近兜兜转转,就是不肯给个痛快,只引得屁股摇得更欢快了。
琏意的屁股rou啪啪撞着袁大的屁股rou,后者的屁股仍带着红肿,是以每一下撞击便和打屁股一般,直撞得对方脑门冒汗,只得借由手yIn来分散Jing力。过了一会儿,竟觉得屁股上shi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