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释前嫌,再看到自己给袁大留下的伤,琏意不免有些愧疚,袁大却摇摇头:“只是看着吓人罢了。”剑鞘毕竟是空心的,又不是实打实地打,哪怕是力道重了些,也只是皮rou伤罢了。况且,若是一份痛打便能换得如今的心意相通,他愿日日承受这份苦楚。
如今愧疚之情散去,袁大只觉心眼清明,只想对琏意更好一些。屁股一痛,便发觉琏意正轻轻抚摸着伤处,视线却停留在屁眼上徘徊不定,再看他裤裆里掩着的还翘挺挺的阳物,心下便有些了然。
袁大心情舒朗,心想哪怕再被强jian一通又如何,他自会让它变成合jian,干脆摇着屁股吸引琏意的手指:“你探进去摸摸,真的没受伤。”听得耳边呼吸粗重了几分,后面的话便刻意放轻了,吊着琏意的耳朵,“前几日,我还专门做了功课。这些年,我年年都专门准备着,虽不得其法,却也不会那么轻易受伤了”
他轻轻夹着抚摸肠壁的手指,余光里琏意的喉结上下起伏,一副很想Cao却舍不得让爱人伤上加伤的克制模样。
袁大看在眼中,心头便更暖了,只觉身边春风荡漾,日光柔柔洒在青年身上,一头青丝也沾了桃花点点,衬得他愈发俊俏起来。他向来知道琏意对自己的屁股有意思,但一来自己不觉其味,二来青年也相对更喜欢被Cao一些,因而这些年来,哪怕是冷战时期,他也很少触碰自己的后面。
想到这里,袁大定下心来,直起身子。
琏意顺势将手指抽了回来,细瞧之下,果然没有血迹,虽放了心,却又不免遗憾。
抬眼却见袁大大大方方地褪净了裤子,光着双腿跪在地上,双手向后掰开红艳的窄tun,露出张合不停的屁眼儿来。
小腹便是一跳:“大哥儿你这是”
袁大噙着一丝笑容,刻意摇摆着屁股。他谷道冷硬,行后门之事于他而言全无快感,但他不介意以此取悦自己的心上人,教他尝尝另一番滋味。
他的引诱奏效了。
屁眼一痛,琏意已持着硬到发痛的rou根深深插入其中,枪头一挑,袁大只得双手撑在地上,任由琏意捧着自己的胯来回抖动健腰。
“啊啊啊啊”他可算是放火烧了自己的身,琏意如没Cao过人的毛头小子似的在他体内横插乱撞,毫无章法,肠道又痛又麻,可真真是要被Cao死了。
“慢点慢点”泪水瞬间淌了满脸,袁大颤声求着饶,“真要被捅穿了”
由着他肆意Cao了一会儿,小伙子这才慢慢品出味儿来,摆若鳗行,进若蛭步,刻意卖弄着技巧,一点点琢磨起袁大的肛道来。
琏意的阳物正如其人,又俊俏又笔挺,勃起时直挺挺如一杆枪,亭亭净植,血管纵横其上,再是好看不过。此时柱身白中带红,gui头圆润,不蔓不枝,送枪而入,拖枪而出。
袁大被这个宝贝儿折磨得颤抖不已,琏意自是想从他的肛道里找寻那享乐的开关,可那又谈何容易?他自己找寻了多年也不曾找寻到嘞!只是既已发愿奉献己身供琏意享乐,那么在此之中的痛苦也罢,难受也罢,都化作了快乐让他无比满足。
跪在地上被Cao了好一会儿,袁大只觉得快撑不住了,膝盖摩擦着地面,有些酸痛。大庭广众之下,也未免担忧那对老夫妇突然在园中出现,便摇着屁股恳求琏意回房继续,却不想对方劲头正旺,被一把抱起,那rou根就直直向腹中捅去,连卵蛋也近乎楔进去了。
“啊啊”袁大像是突然被电了一般,后xue紧紧夹着,原本缩起来的rou根也微微抬起了头,被快感冲得昏头转向。
琏意大喜过望,抱着袁大不住Cao着那点,连声问着:“大哥儿,是那里吗?”他那般干净澄澈,语带喜悦,教袁大也不忍心欺瞒于他,忍着头皮发麻的爽意,咬牙点点头。
只是那处敏感极小,又深又刁钻,哪怕整根全部没入也未必能够触及,袁大整个人被摁在琏意身下,屁股被撞得痛苦不已,仍不被放过,只得挣扎着向前爬去,却被琏意追着几记狠Cao,大叫着瘫软在地,竟是在移动中又碰到了那处敏感。
袁大知道,自己完了。果然,琏意开始软声哄劝着他向前逃着,自己则提着长枪在后面一路追赶。
桃园中便出现了一爬一追两个人影,前面的被逮住后便被压着猛Cao数下,禁不住哀声连连,后面的爽过之后便任由前者向前爬着,伺机再度追赶。二人身体不时在桃树间腾挪着,在泥土中翻滚着,很快汗shi的身体上便沾染了一片又一片的粉白花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