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月里,琏意下了江南。
春光灿烂,暖风拂碧水。程冬青陪着琏意走出雅室,但见一个长得高瘦的青年垂手侍立着,并不见以前那位常跟在琏意身边的壮士,不由多看了几眼。琏意循着程冬青的视线看去,正待说些什么,却见青年拱手施了一礼,拖着一只脚招呼小厮去了。
程冬青不由好奇:“你不是从不带侍从的吗,今天怎么带了一个?莫非是阿岭哥送你的人?”
“别瞎说。”琏意内心有些不悦,没在程冬青面前表露,“那也是我的朋友,是年二的哥哥,年大。”
程冬青便很是戏谑地挑了下眉。
二人并行出了茶楼,年大已招呼小厮将马厩的骏马牵来,见二人走近,很是自然地俯身跪蹲在地上,将后背平平展着,正是富贵人家下人伺候主人上马的做派。
程冬青眼见着怒火陡然从好友身上喷溅出来,不由一顿,见琏意面上仍一片冷清,却是看也不看年大,径自踩着马镫翻身上马,便有些可怜这个俯趴在地上的年轻人。
见琏意对着自己微微一笑,一时春风拂面:“我也不多与程兄客气了,后面几日还要多叨扰您,我们改日再见。”便笑着拱手作揖,在琏意目送下上了自家的马车,撂了帘子。
琏意便对袁大道:“我们也走吧。”
他原本是想邀袁大共骑一匹马,却不想袁大直接拉住缰绳,牵着马缓缓在街市上走了起来。琏意的脸色就更冷了,思及袁大从下山开始就这个德行,气得一句话也不想与他多说。
走了约一炷香的工夫,便见郊外河边出现一座风格别致的庄园,正是此行的落脚地。
袁大上前敲门,等了许久才有一个老仆前来应门,见是二人,恭敬地让到一边,琏意便带着袁大向园子里走去。
他的这位程姓友人出身高贵,随便借与他住的便是一座占地数十顷的踏春别院,别院中有一桃园,芳草鲜美,每逢踏青时候,都是要带着一众好友来此享乐。此次知道他前来,晓得他喜好清静,不愿意同外人打交道,便特地收拾出别院让与他住。看园子的除了看门的老仆便是老仆的老婆,二人住在前院,等闲不会到后面行走。
一路行来,庭院空旷,道路两侧皆种满花树,清风徐来,花瓣飘零,地面铺满柔色,很是好看。行至桃园,琏意突然停住,示意袁大:“我们往那边去。”
袁大后琏意一步随侍着,闻言不置可否。
二人便走入桃园,寻至一个僻静角落,借由身边桃树相掩,琏意的脸终于沉了下来,他命令袁大面对着一株粗壮的桃树站着。
“脱了裤子,双手撑树。”琏意的声音Yin冷冷的。
袁大颤了一颤,却不敢怠慢,听命解开裤腰带,裤子便从腿上滑落了。两手撑住树干,做出一副分腿撅tun的样子。此时,他才觉得有些懊悔,方才那番做作,是否做得过头了。
耳边便传来长剑出鞘的声音,双腿一冷,竟是琏意将长剑插入了两腿之间!袁大吓了一跳,原本软软垂着的阳物与卵蛋顿时缩成一团,两条腿也抖了起来。
琏意将剑身向上抬了抬,袁大便不由自主地踮起脚尖,以求私处能远离剑刃一些,只是没想到,他一踮脚,琏意竟又将剑身向上再挪了一点。
袁大感觉整个头皮都炸了起来,寒意就在腿间弥漫,不由他不怕,只得努力向上踮着,踮无可踮,最终摆出了个踮脚撑树、屁股后翘的辛苦姿势。琏意将长剑一送,剑身便插入树干之中,正在私处下面不远。
袁大浑身汗shi,大叫不好,他压根没想到琏意会用这种Yin险的方法教训他他果然变得不一样了。
额头抵在树干上,正惊惧地喘息着,便感觉两tun闪过剧痛,耳旁啪啪声不绝于耳,琏意持着剑鞘轮番抽打起他的屁股来。
他用力很猛,又是毫不留情的打法,被宝石装点的剑鞘一次次拍打在光裸的瘦tun上,很快两瓣屁股便肿了起来,棱子一条条暴出。
可怜袁大两腿间骑着一柄出了鞘的长剑,为防割伤私处,是连躲也不敢躲的,只得硬挺着挨打。饶是他极能忍痛,挨了十几下后也受不住了,每一下拍打便长叫一声,很是凄惨。
又挨了数下,拍打才终于停了。袁大把脸贴在树上,眼前一片昏沉,大汗淋漓,张着口不停喘着气,便感觉身下长剑被拔出,连剑带鞘地被扔到一边,发出“当啷”一声。他却不敢有丝毫放松,只把踮着的脚尖放下,仍摆出一副撑着树任凭责罚的模样。
便听衣料摩擦的声音窸窣,琏意贴了上来,还没待反应过来,双tun便被手掌用力掰开了,红肿的皮肤被用力抓着,如同被烙铁烙过似的,袁大抽了一口气,头脑一白,身后硬直的大屌便抵在肛门上,粗暴地插了进去!
“啊啊啊啊啊”袁大发出长长的惨叫,脚下一软,向着地面出溜。双手被用力摁住,逼他保持站立的姿势,袁大在琏意怀里抖了许久,这才感觉痛苦渐渐轻了,下体却麻木到没有知觉。
脸上shi漉漉的,不知道是汗是泪,他大睁着双眼,努力控制后xue放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