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承诺你的事,必定会做到。”
“你承诺我,永不负我,呵!我已经不是小孩子了,你还要拿什么家国天下的借口来哄我么?”
“知道我为何执意要学长枪么?”
“不,是我对你要求太多,我们能共患难,却不能···抛下这名利俗世,说来!是我猜不透你的心,你要的是王位,我勉强你跟我隐退山林,你如何能做到?正如若要我追随你成为帝王,我也不甘,你没有错,将心比心,是我痴心妄想。”
“我骑着马跟在父亲后面的时候,父亲耍枪的模样当真英伟至极,那长枪和父亲的后背仿佛是全天下最安全的地方。白予堂啊,我真的···真的很生气啊,你那么对我。”
唇角的笑容温柔无比,却令白予堂心痛。那个时候,他受自己的兄长排挤,过的很难,唯一愿意留在他身边的便是这个儿子。
年幼之时,保命都来不及,哪里有时间讲究这些,只敢规规矩矩做人,长大后他满脑子也都是白予堂,学习的一切,都是对男人有帮助或者向往男人的。
他家的孩子是什么性格,他再清楚不过,喜欢的时候可以不顾一切,若是真的伤了他,便是半分情面也不留。
单手撑着面颊,白荆泽似是无聊的看着他,白予堂却不敢再乱动,就在他方才准备起身时,一只脚踩在了他的胯间。
不想再被压着打,他冒险带还是个孩子的白荆泽上了战场,九死一生夺得兵权。
“把他们遣散掉如何?”
“你想怎么对我,我不会有半分怨言,但你不要糟践自己来惩罚我。”
“你也会难过?还是单纯的独占欲作祟?”
突如其来的一句,男人目光灼灼的看着白荆泽,这让青年有些不好意思,他不太注重打扮和外貌。
前的青年笑的温和而又意味深长,白予堂耐心的等他开口。
“嘶!”
“可是我却有很多人,原来被喜欢的感觉的确比苦恋一个人要轻松的多,你要的权利地位,我也会代你拿到。想来,让你跪在我脚下也是很有趣的一件事不是么?”
白予堂拧着眉头不再言语,说什么在他眼里都是狡辩,何况他的确伤了他。
“不说那些扫兴的事了,为了你折磨自己,呵。”
白予堂起身要走,却被白荆泽叫住,那傲慢不经意的口气令白予堂只感到无力和无奈。
“是我对不住你。”
“陪你玩玩也不错啊,这不是你要的么。”
“荆泽···”
白家父子的容貌都是非常出挑的,白予堂年少时引得无数女子和少年疯狂只消他一句话便愿意为他肝脑涂地。
“我只给你三天的时间,安排好你的产业休掉你后院里的莺莺燕燕,只要你能完成我可以考虑给你一次机会。”
青年轻笑道,冰冷的脚掌整个儿贴在他勃起的地方,白予堂倒抽了一口凉气一把抓住他在自己股间作乱的脚掌。
“我宁愿,当初死在战场上也好过现在。”
青年抿着唇看他,白家的人上下唇薄削,唇形却都很漂亮端正,唇纹也淡颜色单薄却不苍白如柔嫩的花瓣,无论是无情的抿着还是微笑的时候总给人温和多情之感。
白予堂摇头,白荆泽身形修长灵活其实更擅长刀剑一类,可他偏偏学了最不实用的长枪,那枪术只适合在战场上杀敌,若是一对一,他的内力本就不浑厚很容易吃亏。
“好。”
简单的一个字,从青年漂亮的容颜中回过神来的白予堂毫不犹豫的开口。
听到青年的痛呼,白予堂赶紧松了松手,改为圈住他的脚踝。细瘦的脚踝,他一只手便能轻松握住。
“你穿正服的样子,很好看。”
如今的容貌少了年少时的冷硬精致,却平添了几分危险和野性。
青年冰冷的开口。
丝线缠绕在手指上牵牵绕绕,欲语还休。
此刻男人身体上的任何微小反应都能通过脚掌感受到,白荆泽依然漫不经心的玩弄着那把缠着红线的茶刀,时不时抬眼瞅他,狭长的双眸不带任何感情,漆黑冰冷如同雪地中深藏的黑曜石。
“我记得,小时候跟随父亲上战场,你骑着白雪,我那时还小只能骑一匹小的枣红马跟在你身后。你总是冲在前头从不回头,可总能护我安危。”
他们之间经经历理的风风雨雨,常人难以想象,若不是刻骨民心的背叛,也不会对这个人
“三天。”
见男人面色微变,青年也收敛起调笑不再逗他。
他没有穿袜子赤着双足,衣摆够长遮住了双腿才没人注意到,白予堂沉默的看着他作幺。原本只是在大腿上滑动的赤足缓缓转向内侧,脚尖施力戳着他紧绷的大腿肌肉。
不屑的嘲笑。
有这个胆子做这种事的只有白荆泽,白予堂的脸色有些精彩,看在白荆泽眼里莫名的心情舒畅。
“从来,我只有你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