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马车上,袁奕炎一言不发,袁奕曦惬意地喝茶看书,袁奕灿不明所以地看着突然生气起来的大哥。柳知音看男人如此生气,更是一句话都不敢说,怯怯地捏着衣角,盯着衣服边上Jing巧的花纹发呆。
“大哥,这到底是怎么了?”袁奕灿终究还是受不了这种沉闷的气氛,问道。
“让这贱人自己说!”他说着狠狠捏了一把柳知音的脸,又顺势将他甩开去。
柳知音不敌他的力道,脸颊打在马车壁上。
“大哥别这样对音音,他怀着孩子呢!”袁奕灿心疼地抱过柳知音,低声问他,“音音,方才是怎么惹着大哥生气了?”
柳知音见他言语温和,开始低声说刚刚发生的事情,“方才奴在那儿休息的时候,一位小姐过来与奴交谈,只是说了些话,别的什么都没有的。”他以为这是没什么的,故而也不太害怕将事情说出来,却不料袁奕灿听他说完,面色也变得不好起来。
“哼,不知廉耻的sao货,见一个便勾一个,还怀着孩子就发sao,你真以为你那没有二两rou的东西还cao得了女人?”袁奕炎愤愤不平地骂他。
“奴没有啊,奴真的只是与那小姐说了几句话。”柳知音不知道为什么男人说的话这般难听,他真是什么都没有做。
“寡廉鲜耻!说了几句话还不够,你还要怎样?摸上她几下?”袁奕灿也怒气满满地说。
“回府里再好好教训你!”袁奕炎一边说着,一边将他拉过来,把手伸进他的衣服里面,手下没有轻重地掐着他的Yinjing,他突然低下头对柳知音说,“回去把这根东西切了好不好,嗯?”
,
柳知音眼含热泪,他真的怕了,早知道会这样,他当然不不会同那个女子说话的。他拼命摇着头,“不要,不要,主人求求你,不要这样。”
“可是不切掉你可是还会想女人呢!”他又是重重一掐。
柳知音痛呼一声,“不会的不会的,奴以后再也不见女人了,主人求求你了,不要把它切掉,不要,呜呜呜。”他哭得厉害,声音凄切,令人不忍,忽然他好像想起什么,“主人,奴肚子里还有孩子,切掉了孩子会害怕的!”
“切掉了这根没用的东西,孩子怎么会害怕呢?”
“这,这,孩子,奴会害怕,孩子也会不好的,”柳知音心知自己的理由并不能让男人信服,心里像是擂鼓一般,真的怕失去身体的一部分。
“哦,是这样,”男人竟然点头,“那便先放过它吧!”
柳知音喜出望外,破涕而笑,感激地对男人说,“谢谢主人,谢谢主人。”
“只不过,以后要是再让我看到你和女人勾勾搭搭,你这根东西,就别想要了!”
“是,是。”柳知音现在什么要求都能答应,何况是这么一个没有什么损害的要求呢?
马车停下了,男人又温柔地抱下柳知音,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那样将他带回房里。走了两步,他又回头对袁奕灿说,“三弟,将我给音音买的首饰都带过来。”
“大哥就这样算了?”袁奕灿落在后面,一手拿着满满当当的首饰,与袁奕曦说。
“当然不是,你就看着吧!”袁奕曦邪笑一声,“你先进去,我回自己屋里去取些东西。”
袁奕灿不在乎地摆摆手,急忙跟上柳知音他们。
袁奕炎抱着柳知音走得飞快,像是迫不及待一样,一进房内,他就把柳知音放下,声音喑哑,“衣服脱了。”
柳知音只当是寻常的规矩,也不疑惑,乖乖脱了衣服。
“音音怀孕已有三个月了吧!我看别人家的双儿到了四五月都开始泌ru了,你胸口可疼?”袁奕炎一反常态,十分温柔地问他。
“有,有些闷,”柳知音不知道他为什么问这些,如实地说,他最近胸口是有些闷,ru房也有点涨。
“那看来是快要产ru了呢!”袁奕炎兴奋地说,正巧这时袁奕灿走了进来,他便回身拿过首饰盒,将其打开后,翻翻捡捡许久,最后拿出一对镶嵌着巨大蓝宝石的耳环状的东西,对他说,“nai水要是流出来了岂不是不好,这个东西,我给你戴上好不好?”
柳知音看那一对巨大的东西,心中微颤,戴哪里?那不是耳环吗?“主人,这是,是耳环吧?”他抱着一线希望问袁奕炎。
“多好看啊,你过来,嗯?”袁奕炎并不回答他的问题,举着那一对东西朝他走去。
柳知音想要后退,却被袁奕灿从后抱住,他咬着柳知音的耳垂,轻声说,“音音听大哥的话。”
柳知音被他禁锢,不能动弹,只能眼睁睁看着男人将那东西靠近他的ru头,银针亮闪闪的,戳刺到ru头的rou里,一下穿了过去。“啊!”他痛苦地惊叫着,“好痛,好痛啊!”这一阵痛苦还未过去,另一只ru头也遭受到了同样的待遇。
“别哭了音音,你看看多美啊!”袁奕灿从后咬上他的脸颊,把他嫩嫩的脸蛋rou嗦得“啧啧”作响。泛着蓝光的蓝宝石在白皙的皮肤的衬托下显得尤为美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