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奕炎怒火中烧地虐打柳知音的小腹,他想起朝堂上那些想尽力将他拉下马的人,想起那位尊贵的却在敌人挑拨下变得不那么信任自己的皇帝,又想起早上连家里的双性小奴都敢应付自己,手上的动作便变得越来越用力。他开始还是有分寸的,只是想让他憋不住尿,再寻个事由好好欺负他一番,可是后来越来越气,手上动作也没了约束。可他真的没想到,音音他怀孕了,从他身下流出的鲜血与他苍白的脸色形成鲜明对比,仿佛在告诉他,自己犯了多大的错。
袁晟急忙派人去请太医,其余几人也赶忙抱着柳知音到内室供人小憩的榻上。太医被连催带赶地带了过来,他一看榻上那个被几个男人包围着只露出个脑袋的人,心中便知,‘这便是袁大人家中新娶的双儿了,看上去果真面色苍白,人也消瘦得很’。他把了脉后,对几个男人说,“怀孕已有两个月了,母亲的身体有些虚弱,胎儿倒也还好。只是刚刚那一阵,还是伤到了一些,所幸双儿怀胎都是十分坚固的,好好养着,不会有事的。”
几个男人终于松了口气,热情地送太医出门。太医面上与他们寒暄,心内却感叹,‘那双儿真是可怜,光是露出的手腕上就有那么多淤青,又是因为腹部被重击才导致流血,也不知平时是被怎么对待的’。
柳知音悠悠转醒,他真的很累了,昨夜与袁奕炎交欢至凌晨,今日又一早起来送他出门,总共睡觉时间也不到两个半时辰,身体内部似乎也在叫嚣着,反抗着,说自己有多痛。
“你醒了!你刚刚流了好多血...”袁奕炎见他睁开眼,急忙凑上前去,在他昏迷不醒的这段时间里,他快被愧疚折磨疯了。在柳知音昏过去后,他们马上请来太医,虽太医说并无大事,可他看着柳知音白嫩的小肚皮还是忍不住陷入沉思,‘万一呢,万一孩子没了呢?’他们之前商量过,分时间段在柳知音体内射Jing,柳知音体内两个月的孩子,分明就是他的。一想到自己竟然差点杀了自己的孩儿,他便惶恐不安。“身子好些了吗?肚子还痛吗?”他握住柳知音的手,关怀地问。
“奴感觉好多了,这...这是怎么了?”柳知音为他不仅没有生气,反而关怀备至的态度而诧异。
“你怀孕了,音音,你肚子里有了我们的孩子!”袁奕炎轻抚着柳知音的肚子。
柳知音又是开心又是不安,‘我有孩子了’,“孩子现在还好吗?”他怕早上忽如其来的腹痛是孩子在呼救。
“孩子很好,只是你有些虚弱。”袁奕炎紧紧抱着他,“还好,还好你们都没事。”
柳知音抚摸着腹中的孩子,一种新奇的感觉涌了出来,这是与他血脉相连的孩子啊,刚刚他竟然险些就失去他了。‘你是在救我吗,乖孩子?’
转眼间,又是一月过去了。柳知音腹中的胎儿已经有三个月了,这一个月里,男人们对他非常好,不再要求他晨起的服侍,平日里的性事也不会进入前xue,总是对他温柔体贴。柳知音知道这是多亏了腹中的孩儿,平日里他也总是抚摸肚子,静静地与孩子说话,他只希望自己肚子里的不是个双儿,其他便什么都好。
他平日里窝在家中,除了陪几个男人外,便去花园走走或是闷着屋里发呆。袁奕炎见他无聊,怕他闷出病来,这一日便提出中秋节那日要带他出去玩。柳知音喜不自胜,自他嫁入袁家已经五月有余了,他嫁进来时尚是春末,而现在府中湖里的荷花都已经谢了,可他别说出去玩,连整个袁府都没有走遍。就是在他还在家中时,因为父亲的专横与偏见,他也没有去街上玩过几次。这下知道可以出去玩,开心得扑在袁奕炎怀里,“主人真好”“最爱主人”云云,与他撒娇。虽然是乖巧的性子,他也渐渐摸索出了与男人们相处的方法,说些甜言蜜语无异于是一个低付出高回报的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