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月后
在这三个月中,柳知音已经习惯赤身裸体地在地上爬来爬去,随时随地被男人们亵玩。在男人面前用雌xue尿尿,把自己的私处掰开给男人玩等事也是稀松平常。经男人们的调教,他的身子也愈发成熟,可人却还是单纯得很,整个人透露出一种不谙世事的风情,用袁奕灿的话来说,就是‘变得更会勾引人了’。男人们对他的管教也愈发严苛,三个月中,他未曾离开过袁府后院这一亩三分地,可与此同时,男人们也更加疼爱他。
他一身皮肤被养得白皙透嫩,身上却总不见完整的皮肤,各处都被男人们或掐或揉或咬,弄得青青紫紫。
屁股更是重灾区,袁昊犹爱他的嫩tun,一日里总少不得揉来捏去,便是无事做时,也会教他跪于身侧,抬高屁股,或拍或打,兴致来时还咬上几口。他还喜欢柳知音的屁股变得青紫的样子,常用竹板或是自己的手,接连不断地打,直至tun部变青或是通体泛紫。因为他的缘故,柳知音常常不能坐下,只能跪趴着晾屁股或是趴在床上。
而袁晟则偏爱他的双ru,用力拍打他们使其在空中摇来晃去。他还找来能使ru头变敏感粉嫩的药物,日日为他涂抹,现在只要一摸柳知音的ru尖,他就能高chao到翻白眼。ru房也被玩弄得大了许多,以前柳知音不过是少女般的鸽ru,现在却是恰能让男人一手握住的分量。
一日清晨,柳知音在睡梦中隐约听得一声鸡鸣,心中“咯噔”一下,急忙睁开眼睛,见天色已微微发亮。最近不知为何,他总有些嗜睡,早晨常常不能按时醒过来,有一次还险些误了事。他暗道一声不好,便立刻从男人的怀里爬起来,跪倒在他的胯间,低头俯身,用这一月间被五个男人揉捏得大了许多的双ru夹住男人胯间那一根足有自己手腕粗细的巨型rou棒,他双手捧住rurou,用自己软嫩的rurou夹住男人的rou棍来回揉动,揉动了一会儿,见男人没有反应,又低头去舔弄rou棒的顶部。如此又舔又夹了许久,男人还是没有要醒来的迹象,他着急地想,‘主人再不醒来,上朝便要迟了,’又忆起上次自己睡过头,没有及时叫醒主人时的惩罚,他忍不住浑身战栗。他狠狠心,用力挤了一下rurou,将rou棒夹得更紧了些,又用舌头分开男人的包皮,舌尖轻轻戳刺尿道,刺激得男人一下睁开眼睛,他又轻轻一吮,一股Jingye喷射到他的嘴里。
“全部含住,”男人刚刚醒来,声音里带着慵懒和一丝愤怒,“你胆子倒是大了,敢用这种法子来应付我?”说完坐起身,“啪”的一下,扇了柳知音一个巴掌。
“唔唔唔...”柳知音被打得偏过头去,他想要说话,可男人的Jing水灌满了他的口,只能用眼神解释求饶。
“嗯?你想说什么?我现在没有时间,下朝之后再来听你解释。”他冷漠地宣判,双手打开,示意柳知音来服侍他穿衣。
柳知音急忙爬起来,取过放在一旁的朝服,服侍袁奕炎穿上,穿好衣服后又跪在他脚下为他穿靴。他听到头顶传来男人淡漠的声音,“今早服侍得极差,含着Jing水先作小罚,等我回来再处置你。”说完便看也不看他一眼,自顾自地往外走去。
柳知音惶恐不安,忙以头触地,以示自己的尊敬,不知过了多久,确保男人已经走了,他才抬起头来,眼里全是害怕,不知道又会有什么惩罚在等着自己。他不敢活动一下下颚,生怕把Jingye咽了下去,更惹得男人不快,招来更多处罚。柳知音起身往浴房走去,简单冲洗了一下身子后,又拿出浴池边的各色瓶瓶罐罐数十个,熟练地在ru尖ru房,花xue后xue还有身体各处抹了起来。这些是男人们找来保养他身子的,一般男人们都会亲力亲为,可今日袁奕炎生气得离开了,这些只能由他自己来做了。这一个月的涂抹下来,他较以前更加身娇体软,皮肤细腻,身上轻轻一掐都会留下青痕,惹得男人们不停歇地揉弄他。待他做完这一切,估计时间不早了,便爬出浴房,静静地跪在地上,等着夫君回来。
袁奕炎跨入屋门,见他乖乖地跪着,人也干干净净的散发出香味,心情略好了些,抱他在怀里,问他,“可好好含住了?”柳知音又“唔唔唔”几声,同时还用力点头。“那便走吧,别饿坏了你,嗯?饿么?”他一边抱着柳知音走一边与他说话,不多时就到了前厅。
前厅里,四个男人俱已到齐了。袁奕炎一抱着柳知音坐到自己的座位上,袁奕灿便
迫不及待得开口询问,“音音这是犯了什么错,小嘴儿鼓鼓的?”
“噢,今早不乖,我罚他含着的。”袁奕炎轻描淡写地说,“咽下去吧。”他又低头对柳知音说。
“怎么不乖啦?”袁奕灿很感兴趣的样子,一直追问着。
“他自作聪明,用了些不入流的小手段,”袁奕炎有些不耐烦。
“主人,奴不是...”柳知音不顾下颚的酸痛,急忙想为自己解释。
“闭嘴,这里有你说话的份儿吗?越来越没有规矩!”袁奕炎严厉呵斥他。
柳知音低眉顺眼的,也不敢再惹他生气,不再说话,只是僵直着身子坐在袁奕炎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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