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几天余澄一直没见过伯孟,伯孟也没来找过他。只是他在晚上经常梦见伯孟,有时候两人只是单纯地聊天,有时候只是做爱,他的一整夜里都有伯孟。
他有时在公司里看着窗外,会突然有种梦与现实颠倒的感觉,他看看身边拿着文件走过的同事,又看对面的董卓然,董卓然察觉到他的目光,对他嫣然一笑。他转开目光,想起刚发现自己的性取向时,还妄想有一天能回归主流,娶妻生子。
在那栋办公大楼里似乎有他理想的生活,只是如梦般无法实现,而每天晚上梦里的yIn乱才应该是他真实的生活。
不过昨晚他并没有梦到伯孟,他梦到了一头狮子有象鼻的狮子?其实是有点像熊猫的有象鼻的狮子?
叫什么无所谓,反正是很霸气的一个物种。余澄在梦里回到了童年,和那怪东西在小河边相互泼水玩,后来还回家抛妈妈的毛线球,它能听懂自己说话,就像陪伴了自己好多年的小狗,余澄甚至能回想起那种信赖的感觉。
这天已是周六,他只等着晚上打电话约伯孟。可早上的时候接到了郑权的电话,叫他去游泳,被余澄一口回绝,理由就是没有理由,留下郑权独自在电话那头伤心。
余澄坐在家里,打开一部电影,可心里总想着今晚去哪,完全没心思做其它事。他头脑一热,拿过手机拨了伯孟电话。
“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不在服务区”机械的女声响起。
余澄冷静下来,心想还好没打通,他可不想影响伯孟工作。
余澄耐着性子坐了一会,手机就震起来,是伯孟打过来的。
余澄接通,伯孟的声音在那头说道:“你准备一下,我半小时以后到你家。”
余澄问:“那么早,你不上班吗?”
“我找了个朋友替我一天。”伯孟说。
余澄放心了,立马说好的,然后挂了电话,去浴室冲澡。
伯孟挂断电话,他身边站着何盛和一名伯奇族,伯雅从电脑上的数据折线图中分神看了三人一眼。
伯孟拍拍那伯奇族的肩,对伯雅说:“伯烨来替我一天。”
伯雅点头,站起来朝那名叫伯烨的人说道:“六祖君最近怎么样?”
伯烨一脸温和道:“挺好的。”
“我先把咨询者的资料给你熟悉一下。”伯孟朝伯烨说,并示意他上楼。
伯烨对何盛说:“哥哥,你在下面等我。”然后递给何盛一包彩纸,就尾随伯孟上楼去了。
何盛在沙发上坐下,拆开彩纸包装,拿出一张折叠起来。
片刻后,伯孟下楼,何盛正拿笔在纸上写写画画,凑近一看,全是数字和公式。
“折什么?”伯孟问。
“五十瓣玫瑰。”何盛回答。
“怎么还是玫瑰?换一个吧。”伯孟说。
“不,只折玫瑰。”何盛看看稿纸,又拿着只半成型的纸百合研究。
伯孟对他道:“我走了。”
何盛嗯了一声。伯孟进入虚空,瞬移到余澄家的坐标点,又在余澄家门口现形。
余澄收拾好,正坐在沙发上等伯孟电话,就听见敲门声响。
他抓了把头发,打开门,伯孟站在外面笑着看他,倾身给了他一个吻。然后递过来一个纸袋,里面装着余澄的衣服。
余澄接过来放到沙发上,就同伯孟一同出去了。
余澄还没想好去哪,伯孟却已计划好了,只是不告诉余澄,带着他去到一处温泉度假村。伯孟早已订好房,带着余澄左弯右绕去到一座小木屋前,小屋四周有粉白的蔷薇环绕。
伯孟带余澄进到小屋里,屋里一张大床,风格温馨朴素。
伯孟将门一关,将余澄压在门上肆意侵略他的唇舌。余澄嘴上被咬破的地方还没好,现在被一撕磨,就渗出些血来,两人口舌间充斥着淡淡的血腥味。
唇分,伯孟轻轻舔了舔余澄破皮之处,又分开些许仔细看余澄。余澄呼吸粗重,脸上有淡淡的红晕,微张的嘴被吻得红肿,微微颤抖。
伯孟忍不住又去啃咬他的唇,将一条腿卡进余澄胯间让他骑着,一手伸进裤腰里用力揉搓余澄tun部。
余澄就着这姿势稍稍移动胯部,摩擦两人身下。
他们呼吸粗重起来,都感到对方那物在裤裆下愈发硬壮。伯孟的手从后面绕来余澄Yinjing处,以食指和中指夹着那物勾了勾。继而拿出手来,解开余澄的扣子,余澄配合他把裤子脱掉,又去把伯孟裤子扒光,就要拉着他弟弟朝床边走。
“别急。”伯孟握住余澄的手往自己怀里拉,两人紧紧贴在一起,伯孟用舌头缠住他,将他往小屋后门处推。
余澄抱住伯孟脖颈,随着他的步伐往后退。到得门边,伯孟拧开门,将余澄拦腰抱起。
原来屋后还有一个院子,院子里有个露天温泉,温泉用鹅卵石堆砌而成,正冒着热气。
伯孟抱着余澄走进温泉里,水刚好到伯孟腰际。余澄被放到温泉里,温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