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府的路上,曲轻舟一直悄悄地打量着白荀有没有什么异常。但白荀似乎还沉浸在戏里没有出来,戏的结局出乎他的意料,但也合乎情理。
注意到一直黏在自己身上的眼神,白荀不得已地回瞪曲轻舟,“做什么?还看不够么?”
曲轻舟嬉皮笑脸地将他往怀里搂,“哪够啊,一辈子都不够,我的小甜甜。”
白荀嫌恶地噎了一下,“小甜甜?”曲轻舟嘿嘿嘿地笑了,将头埋在他脖颈出深深地吸了一口,真甜。
“那是什么?”白荀踢了踢脚边的木箱子。曲轻舟头也不抬地回应,“邱衡给的,说有用。”
打死曲轻舟也不告诉白荀,这是他自己向邱衡讨要的洗xue神器。木箱子里装的是一个长嘴玉壶和几个塞子。他也不过刚知道怎么样使用而已,看玉的质感,也是十分上乘。
回到曲府,已是半夜。二人都有些疲惫,草草擦了个身子就睡下了。白荀总觉得身子有些不舒服,但也说不上来是哪不对,就没在意。
窝在曲轻舟的怀里,蹭了蹭他有些短胡茬的下巴,手指抚过他棱角分明的脸,一路摸到了胸膛。带有挑逗意味地捏了捏他棕红色的ru头,满意地听见曲轻舟忍耐的叹息。
“乖,睡觉你身体承受不住”曲轻舟捉住他作乱的手,将他往怀里带了带,吻了吻他带笑的眼角。真是坏孩子,邱衡说那个果子后劲儿大的很,和自己当年误食的还不同。
说是有催情作用,且白荀食用过多,可能要两三天才能缓解。他生怕白荀承受不住后几天的情事,只能在可控范围内,能避免就避免。
白荀挑眉哼了一声,环着他的窄腰,长腿勾上了他的大腿,足尖在他的tun上轻点。感受到二人中间巨物的苏醒,恶劣地笑了,推开他,自己滚到床里面睡了。
曲轻舟怀里的美人儿逃走了,巨物还仰着头,他轻笑一声,怎么能撩拨了就走呢,自己索性也不管它,给二人盖上被子,沉沉睡去。
后半夜,白荀身体燥热,感觉身上一片黏腻,他喘着粗气醒来。怎么回事,他直起身,捂了捂自己的额头,没发烧,可身体为什么会这么烫。
里衣被汗水浸透了。他伸手去解衣服,突然感觉胸前一股暖流顺着胸膛流下,那奇异的感觉令他心头一颤。空气中弥漫着一阵ru香味。
等等,ru香?!
不会吧。白荀颤抖着摸向自己的胸部,被刺激地呜咽了一声。他的ru尖挺翘,胸部肿胀的有橘子那么大。
肿胀的ru房被自己轻轻一碰就出水,温热的ye体沿着他的胸腹流向腰胯,他难以置信地在身上胡乱抹着,这不可能。
越擦越多,白荀直接崩溃地哭出声来,哭喊着叫醒曲轻舟。“曲轻舟呜你醒醒混蛋你对我做了什么呜”
惊慌失措的手拍打着曲轻舟的俊脸,让还在梦香里的他不耐地睁开了眼睛。听见白荀的哭喊声,他立马清醒了。急忙坐起身来,将人搂在怀里。敏感的嗅觉闻到了屋中弥漫的ru香味,心下了然。
“怎么了,宝贝,做噩梦了?”
白荀哭得喘不上气,满脸泪痕,他撕扯开自己的里衣,将自己肿胀的双ru挺到他面前,抽噎着说,“我涨nai子了呜怎么办呜”
曲轻舟轻声哄着他,拍着他颤抖的后背为他顺气。涨成约橘子大小的双ru尽数暴露在空气中,和他的主人一样不停地颤抖,连ru汁都抖落不稳了。
“你昨天可吃了什么东西?”
白荀呜咽着,摇着头,“我吃的呜你都吃了呜可你也没呜嗯”他缩在曲轻舟的怀里,不肯接受这个现实。
曲轻舟看着他惊慌失措的样子没来由的想笑,怕气着荀儿,憋笑憋的痛苦。他伸出手坏心思地覆上他肿胀的ru尖,ru汁流得更欢畅了,溅在他的手臂上顺流而下,显得十分yIn靡。
白荀呜咽着推开他作乱的手,自己用双手捂着胀痛的双ru,泪水在眼里不停地打转。清楚地感受到nai水的流出,体内的燥热熏得他满面chao红,哭噎着捏住ru孔,不想让它再流,而不一会儿就被胀痛地松开了手。
“呜怎么办轻舟呜”
曲轻舟也有点手足无措,手忙脚乱地擦着白荀的止都止不住的泪水和ru水。带有诱惑的嗓音引导他,“你昨天在临玉楼是不是吃了ru欢果?”
“什么ru呜ru欢果”
“就是你昨天吃了两盘子的红果子。”曲轻舟认真地看着白荀,看着他因为哭泣而染红的眼尾,以及已经半翘的小白荀。
“红果子呜你都知道还让我吃混蛋呜”白荀这才反应过来昨天曲轻舟异常的举动,像疯大黑一样扯住自己的手腕,搞了半天,昨天的自己才是疯大黑。什么都往肚里填。
“我哎别哭了,宝贝哭多了不漂亮”
白荀睁开红肿的眼睛狠狠地剜了他一眼,不断颤抖地样子像只受怕的小白兔,不,流着nai的小白兔。
“你现在就觉得我不漂亮了?”白荀喘着气,难得没有呜咽着说出话。身子也没有刚刚抖得那么厉害了,似乎慢慢平复了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