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在理政殿里,林赊被容厌弄得失禁在理政殿的案头,把那容厌特地写的允容殷暂住在亚父府邸的手谕给污了。
容厌后来虽然大方地说了只要林赊将这手谕摹好,也作数的话。但林赊因为容厌一直在他身下顶弄,一连废了几张的,到了宫门将闭的暮色时分,也没摹成这一张手谕。
倒是容厌还把他里里外外吃了个干净,更在他体内畅快淋漓了几次,把林赊的小腹都灌的有些微凸了,才作罢。这番淋漓快意事自然也惹得容厌一抽出龙根,林赊的后xue就含不住那么多的Jingye,直顺着腿根流了下来,白浊在那白玉般的长腿上瞬间像是斑斑劣迹。
偏就这点带着情欲的腌臜,让容厌心生满足。
容厌拿了方才替林赊擦过玉jing的手帕,团成团,往林赊的后xue塞去。还一本正经地胡诌着,说是这一时半会儿没法替林赊清理,又怕林赊带回府邸清洗前,这东西流林赊一腿反而不好,遂先替他堵住罢了。
说完还意味深长地嘱咐着林赊,说回府的马车备在宫门外的,要他回府路上定要小心的话。
林赊不知他心里怀的那点鬼胎,咬着牙,缓慢地迈着步子,宫里的手帕质地上乘许多,丝滑的质感在林赊的肛口摩挲,总林赊人觉得那手帕会从后xue一般。林赊夹紧了后xue,故作镇定地往宫外马车候着的地方走去。
待归了府,一个人躺在浴桶里,在后xue里摸索,引流,清理到了半夜,才勉强觉着干净了,这才去榻上睡下。拆了束胸布带的一对双ru又因着仰躺落入他的余光。他莫名地想起了容殷,也不知日后这小祖宗夜里醒盹会不会打搅容厌安眠。
但他的担忧没持续多久,次日下朝后,容厌就差人把容殷送到了亚父府上。林赊接过了容殷,便安置在了自己屋内。
生活仿佛回到了林赊一直所期望的正轨上,容厌兢兢业业地处理政事,不会无端留住林赊,也不过问林赊别的事,只有时会问起容殷,容殷还是每日日上三竿了才醒,醒来便要要着林赊哺喂。
而林赊除了每夜比以往感觉疲乏外,并没有什么不同,那长生殿和理政殿的事,仿佛都成一场快活梦,梦醒便做云消散罢了。而唯一不好的就是林赊从梦里带出来的每三日就需要灌满的一双ru。
不过现在没了容厌来分食,这ru就要消耗得慢些,宫里的调教娘子是隔个五六日才来亚父府邸走一趟。而张御医还是尽职尽责地每日都来亚父府上请脉,对林赊的问题,也都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却只对一件事三缄其口——喜脉。
大抵是在林赊做回亚父的第三周,他便摸到了林赊的喜脉。他将这件事对林赊瞒了下来,待到容厌私下召他入宫问询亚父身体状况时,他才将这事说给了容厌听。
容厌听完,顿时喜不自胜,满腹的话语,几番争先恐后的要往外蹦,最后都化作了一个字:“好!”
“甚好!”容厌从满脑子的惊喜里回过神来,补充问道,“那,那要孤做什么?亚父那处需要什么药材,你只管从太医院拿便是。”
“圣上,需要亚父大人知道这事吗?”张御医抬了头,问道。
容厌的眼珠子在眼里走了几转,才道:“先瞒着罢,待到亚父显怀了,再提这事?孤怕”容厌的声音小了下去,他最怕还是亚父不肯留下那孩子,那亚父肯定只会更气他。
但显然张御医和容厌做好的打算,到了林赊那里都成计划赶不上变化。
林赊这几日白日困顿得紧,经常午憩会睡到后晌,每次都是容殷后晌饿了,爬到了他胸口,自己吮了起来,奈何林赊上了ru塞,他吃不到ru水,便用力咬了下去,这才把依着ru头的疼痛把林赊唤醒,当然一同唤醒的还有林赊的下身。
林赊仰躺着,换了几次呼吸,才将下身的欲望压了下去。他见着小人儿在他身上趴着,嘴下仍使着劲,还不忘盯着林赊的一双眼咿咿呀呀,说着让人费解的句子。林赊搂着他撑起身来,拆了胸口ru塞,让这小人儿吮来,还无可奈何地捏了捏小人儿的脸颊,叮嘱了一句:“长牙了,可别咬了。”
这容殷也不知听到听到,也不知到底听到了啥,反正就是一高兴,冲着林赊踹了两脚。
正踹在林赊近日来有些胀的肚腹上,引得这腹下有些隐隐发疼。他抬手不得章法的揉了揉,也没有好转,只是疼的不明显,到夜里不疼了,林赊也就未往深处想,就作罢了。
谁知次日早朝时,那容厌总往他这处瞥来,起时林赊皱了皱眉,容厌还要收敛许多,可到后来,他这腹中的隐隐作痛感就又起来了,他的手归到腹底小心的压了压,容厌见了他这动作,看着他的目光更放纵了些。
大抵是怕他生了事,容厌心不在焉地听了丞相说起的练兵事,草草应了去,就说着退朝的话。
而这亚父府上的小祖宗,容殷,今日醒的比以往早了些,醒来时林赊不在,那小孩子的脾气就大的没人拦得住。亚父府邸那唯一的几个厨娘轮番上阵都没给小殿下哄开心。
林赊刚下了车辇,就听人来报,这一瞬把自己肚腹里的异状都忽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