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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你是从’美梦’里出来的?”客人耸动着他的腰肢,将自己的东西深深埋进男ji的菊xue。
“呼先生,是听谁说的?”男ji带着蕾丝手套的手抓着客人的手臂,喘息从他的嘴里呼之欲出。
“他们不都是这么说?”客人猥琐地笑着,男ji的裙摆全数堆积在胯部,完全遮挡住了他们交合的部位,只看见客人半褪的裤子下面的股沟,以及男ji的一双雌雄莫辩的双腿。
“那可真是荣幸嗯”男ji被顶的拱起了身子,“啊”他的双腿夹紧了客人。
“哼”客人闷哼一声,“你可真紧,弗洛lun丝”他故意往前一顶,这才从男ji的身体里抽了出来。
浑浊的ye体顺着流了出来,客人拿过被忘到一旁的帕子擦了擦下体,顺手便扔到了男ji的身上。
弗洛lun丝捡起来,转身背对着客人,一脚跨在床上,用帕子捂住了自己的下身,方便体ye流出。
穿好裤子的客人偷看男ji的动作,却因为蓬松的裙子挡住了他所有的视线,客人皱起眉头,厌恶地说道:“出去的时候把你的东西一起带走。”
“是的,先生。”弗洛lun丝起身整理自己的衣服,他将沾了体ye的帕子塞进自己的束胸衣里,又扯了扯自己的裙摆。
客人见到他的动作又嗤笑一声,将报酬递到他手里,“快走吧。”他催促。
“好的,”男ji弗洛lun丝向他行了个礼,“再见,先生。”
客人只觉得他的动作好笑,即便他一开始看中这个男ji就是因为他的礼仪。
弗洛lun丝拎着裙摆离开了客人的屋子,刚开始时对方兴致勃勃将他领入这里,用完后又着急地将他赶走,仿佛怕这屋子的女主人看见。
然而娼ji里早就传遍了,这个男人并没有什么妻子,倒是用“妻子突然回来”的理由逃过账,真是可恶。
弗洛lun丝拎着裙子快步行走,他的家离这里有些远,放在平时,这个时间正是他们这些上不了台面的人的美妙时光,然而镇子里潜入了强盗,这让胆子最大的醉鬼都有了些忌惮,夜晚变得静悄悄的。
昏暗的从窗户里溢出的灯光在地上晕出昏黄的痕迹,随着步伐在弗罗lun丝的裙摆上投射出闪亮的光斑。
脚步声一下叠着一下,他放缓了步伐,身后是模糊不清的道路,以及道路两旁模糊不清的暗色。
仿佛有什么在影子中窥伺。
放缓的脚步再次急促起来,弗罗lun丝抓起宽大的衣裙,露出里面浅色衬裙的花边。
这里离他的家太远了,他需要就近找一个避所。
身后的影子亦步亦趋,仿佛捉到老鼠的猫,逗弄着那只可怜的玩物。
弗罗lun丝紧张而又必须镇定,他在思考该如何自保。
教堂高耸的十字在灰蓝色的天幕上印下清晰的痕迹,弗罗lun丝的脚步一顿,接着便奔跑向那个神圣的方向。
伊诺克神父仁慈,他的教堂大门彻夜不锁,以供无家可归的人留宿。
教堂近在咫尺,弗罗lun丝顾不得什么礼仪,奋力奔跑过去。
跟随在身后的脚步似乎顿时也加快了,弗罗lun丝心中慌张,伸手推开了大门,果然,门是开着的。
弗罗lun丝心中一喜,却没有注意脚下的门槛,他被绊了一跤,一下子摔坐在地上,好在裙子够厚,地上也很干净。
即便教堂的门还开着,但弗罗lun丝已经不再害怕,没有人会敢在上帝的面前行凶。
弗罗lun丝的突然闯入打破了教堂中的宁静,点亮蜡烛的伊诺克神父看了过去,他放下手里的东西向弗罗lun丝快步走来,“发生什么事了吗孩子?”伊诺克神父伸手扶起弗罗lun丝。
“有人有人跟着我。”弗罗lun丝理了理自己的衣裙,提着裙角补上自己的礼节,“谢谢神父。”
“晚上你不该再在外面。”神父站在门口看了看,他在胸口画了个十字,“上帝保佑,希望这个镇子早日恢复平静。”
“神父,你不用担心,”教堂角落的长凳上正坐着一位流浪汉。
除了Yin雨冷天,留宿教堂的人并不多,就算是Yin雨冷天,流浪汉们也愿意把所有的积蓄拿出来去最便宜的娼ji的怀里过夜。人生已经很辛苦了,为什么不做些快乐的事呢?
那流浪汉的眼神在弗罗lun丝的身上打转,“说不定只是他的那些嫖客想要一亲芳泽。”
关上门的伊诺克神父皱起眉,“先生,”他的声音有些严肃,“在上帝面前,每个人都是平等的,请不要说出这样的话。”
除了神父,没有人会称一位流浪汉为“先生”,流浪汉有些尴尬,“抱歉。”
神父复才微笑起来,又看向弗罗lun丝。
“弗罗lun丝,”他说,“我叫弗罗lun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