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却让他不禁怀疑自己是不是平时意淫安灼拉太多,以至于出现幻觉了。因为安灼拉,这面无表情的金发天使,这熠熠生辉的大理石雕像,似乎长出一些新的大理石。
吸气,呼气。
安灼拉回头看着他。
“看着我,”安灼拉说,语气还是跟之前一样性感得让他的小心脏咚咚咚地狂跳。“看着我,格朗泰尔。”
格朗泰尔,呼吸。?
安灼拉隔着牛仔裤抚慰着他的老二,用掌根磨蹭着它,然后他的胯部上下耸动——天了噜安灼拉在手淫啊!!!大的大脑这回是彻底报废了。请用安全模式重启。他的大腿和臀部肌肉用力地收紧再放松,模仿着抽插的动作,格朗泰尔可以清晰地看见肌肉的运动,以及清晰地认识到安灼拉在自家沙发上衣衫整齐地撸而自己能做的只是坐在凉快的地板上看着这个事实。因为安灼拉命令他坐下而且——
“好主意。”安灼拉说。
他非常顺从地收住了脚步,几乎是本能地。真奇怪,他们俩关于某个社会议题说理的时候,他从来没这么听话过。
"额,"格朗泰尔的语气有些犹豫。谁会晓得安灼拉发号施令的时候那么色气满满呢?格朗泰尔。格朗泰尔很早以前就发现了。这是他总跟着安灼拉那一帮人混的原因之一,他怎么会不晓得呢。但这是第一次安灼拉硬着下体发号施令啊。这种情况下,他应该是可以小小的意淫一下的。事实上,也许这是强制性的,你知道吗,就像膝跳反应一样,就像杀人犯法一样。也许哪里还会一个有关于这个的法律之类的。
停一下。
不,不对,他还在呼吸。
格朗泰尔狠狠地咽了口口水,同时保持自己的视线专注在地板上,因为像他这么坚定的人,是不会射在内裤里的,他不会射在内裤里的,不会的。
于是格朗泰尔凝视着他,就像平时看小黄片一样,除开他的手紧紧地纠在背后(为啥他要这样??为什么你要在这种时候问这个问题,你难道看不出来这样做是很正常
这只是因为他刚刚走得有些快,离沙发远了些,才不是因为他怕接近安灼拉那具散发着叫他软腿的浓郁荷尔蒙的肉体呢。
取而代之的,他“”一声坐在了地板上。
必然不能啊,这些黄片可是他的传世珍宝,每一部看了都能叫人鸡儿梆硬。这怎么能怪他呢?要怪就怪自己在挑选色情影片上太有天赋了吧。
?
安灼拉把目光转移到那个语无伦次的男人身上,低声却强硬地命令道,“坐下,格朗泰尔。”
于现在安灼拉有时间去思考除了摄影角度和真心看上去很无聊的演员外的,那些不那么现实的色情片剧情设定,大非常确定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棘手的事情。
而格朗泰尔坐的位置离安灼拉大张的双腿之间的棍状物不是那么远这件事绝对绝对绝对是一个巧到不行的巧合。他保证,发自内心保证。
“安灼拉,”假装自己没在心里头胡思乱想,格朗泰尔深呼了几口气,与此同时紧紧地盯着膝盖,试图控制自己的视线不往上瞟。
接下来的十分钟内,大锲而不舍地专注于生命最基本的活动——呼吸,非常坚定地没有抬头看向电视屏幕,非常坚定地尝试着屏蔽那些此起彼伏的呻吟(老天他们为毛叫得这么响啊?安灼拉早些时候抱怨过,但现在看上去这还挺让他性奋的。所以如果这个学术研究是真的的话,无论是安灼拉还是格朗泰尔,都会为此专门写一小节的。)但即使他是如此地意志坚定,似乎还是没有成功。而且这逼仄的小房间还没有给他任何可以分散注意力的地方。这还有什么他妈可以盯着的?安灼拉那快把他的牛仔裤撑破的老二么?
格朗泰尔非常确定自己在呼吸。
“嗯,”他说,大脑已经完全放弃运作而且完全不清楚自己接下来要说什么,要做什么,于是他又拿起一片披萨,又灌下一杯啤酒,绝对没有想坐在安灼拉的老二上用自己的臀部来回磨蹭它,再用力地向下挤压它,将他因摄入过多酒精而无力的手臂轻柔地环着安灼拉,当他们为彼此回归原始一般发情时再紧紧地拥——
当安灼拉垂下浓密的睫毛,解开裤链尝试自慰的时候,格朗泰尔“嘭”地从沙发上蹦起来快得就像走火的枪射出来的子弹一般,“我觉得我应该——在厨房——盘子——厨房——”
他不会射在内裤里的
如果这一切不是自己日思夜想导致的幻觉的话,那么好吧,虽然这一下子就破坏了他们纯洁的学术研究氛围,但你能怪他么?
?
苍天可鉴啊,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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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这这没什么大不了的!”大不自觉地和他对上眼睛,然后吓得浑身僵硬。“这是大家都有的生理反应,你不用觉得尴尬”他试图继续这个话题,事态却越来越糟糕。安灼拉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哦操他知道自己摆出一副冰山脸或者毫不认同格朗泰尔的意见的时候有多性感么?格朗泰尔只想被狠狠按在他的膝上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