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就是他们为了科学研究,奉献自我,对色情影片进行全方位的评价和研析的日子了。
安灼拉前几天找到他,一脸正经得和他在课堂上怼老师的表情一模一样:“我命令你向我展示出这个平行宇宙质量最高的色情音频,只有这样,也许我才能检查出问——”
好吧,其实他是这么说的,“格朗泰尔,你在我认识的人里,可能是拥有最庞大色情作品库的人了。选一部你觉得不会让我砸碎你的电脑的给我。”
“你突然要这个干什么难道是为了什么奇奇怪怪的边缘群体的研究?”格朗泰尔强装着自己没有心脏乱蹦,头脑发蒙——即使他清楚得很,安灼拉怎么会引诱自己,还是用这么烂的方法——摆出一副严肃的脸,问道。
“我只能这么告诉你,的确是为了科学。还有,不要用“奇怪”来形容边缘群体。”安灼拉同样严肃地回答。
他进门的时候,格朗泰尔还看见了他手上拿着本笔记本,是他常用的那本。这让格朗泰尔更加确定了这个,无论从哪个角度,都看上去非常正经严肃的答案。
“这到底是哪门课的作业啊?我下学期也报一个,”格朗泰尔领着他进门,虽然自己花了一整个下午收拾,说实话,这破地方再怎么倒腾也就那样了。他试图以开玩笑分散对方的注意力:“我会在论文的批注上出现吗?”
“嗯。”安灼拉认真地回答了,这反而让格朗泰尔忍不住脸红了一下。“开始放你的片子吧。”
格朗泰尔把他的手提电脑连接上电视,这样他们就不至于挤在这小电脑前,看大Jing心剪辑的黄片片段合集了。
说实话,把黄片里那些算不上无聊的片段剪接起来,比想象中困难多了,但是格朗泰尔勇敢地迎接了这个挑战。如果安灼拉需要他的小黄片库存,那么格朗泰尔就会毫不犹豫地把自己的本地磁盘(:)给他。每一个完美的助手都会这么做,而格朗泰尔非常、非常渴望向安灼拉展示,他可以成为一个多么出色的助手。
这倒不是说他真的能做到一样(根据历史实践推断),但终于!安灼拉向他提出了一个他可以办到的请求!大很庆幸他这个独特的技能被赏识,并被运用在服务安灼拉的课程作业,或者什么激进运动上,同时服务着安灼拉本人。几乎都是因为安灼拉。好吧,只是因为安灼拉。自己真的不怎么在意或者是抗议游行之类的东西。
实际上,格朗泰尔并不是完全没有注意到,这整件事就像个设定一样(他不确定这是否会被安灼拉注意到)。两个正值血气方刚之年的男人,一张只能挤下两个男人的沙发,色情影片,一些披萨以及啤酒。任何看过两三部低成本黄片的人,都会这么觉得的。但说实话,格朗泰尔也没抱多大“看到动情时,两人天雷动地火,竟不自觉缠绵起来”的希望。毕竟,这可是安灼拉呀。
第一部黄片剪辑刚开始播放时还不错,直到安灼拉说,“这部影片怎么可以忽视润滑和扩张这些步骤?如果有人参照这个进行性行为、或者自慰的话,他的肛门会受伤的。”这让格朗泰尔不得不暂停影片,好转过头来盯着安灼拉,“你知道黄片基本上都是极其脱离实际,一切以视觉刺激为上的,对吧?”
“知道。”安灼拉偏了偏脑袋。
“别再吐槽这些片子的真实性了。”格朗泰尔尽量板着脸,让自己看起来占理一些,然后重新按下播放键。
不过,这句话半点用处没有。安灼拉无间断地紧皱眉头,小声批评摄影角度,以及错误的姿势和顺序。还没消停多久,他又被一个看上去完全不享受胡子大叔的口交的,连假装呻yin都假装得很差劲的小伙子烦到。
“给他口的那位先生是有多糟糕啊?”安灼拉轻声抱怨,眼睛却没有离开屏幕,“我都可以干得比他好。”
格朗泰尔被他的披萨呛到了。
“这只是技术上的问题而已,”他瞥了咳个不停的格朗泰尔一眼,神色平淡地提出,“我可看不出这有多复杂。这活儿理论上来说挺简单的。”
“就算你这么说”
?
“给别人一次糟糕的口活儿,可没有什么可以用来开脱的借口。”安灼拉一脸认真果断。
“真不愧是个处男,”格朗泰尔并没有说出口,他可不想因为趁口头之快就被安灼拉瞪。仔细想想也挺不错的?他锐利的眼神每次扫过自己,都会让他起一阵鸡皮疙瘩。实际上他说出口的是:“好吧嗯啊,欸那个,他们还是挺,挺专业的,你懂。啥额,啥东西都可以变得,嗯无聊,你懂。只要时间长了。我猜。”
安灼拉哼了几声,表示不赞同。
“反正,你也不是他们的目标观众,”格朗泰尔勉强组织起语言,“就算这不让你兴奋,也没啥。我的意思是,你找我可不是为了来一炮的对吧?这都是为了调查,为了科学。可不是为了勃起对吧?”
“放下一部吧。”安灼拉无视了格朗泰尔的问题,下了个指令。
三段剪辑片段播放过后,安灼拉已经完全不出声了。大紧张兮兮地盯着他,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