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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九—四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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软肉。那软肉毫无办法,如同被强硬撬开外壳的软体动物,颤巍巍的被侵犯到极致。

    花眠抖着身子,委委屈屈的将呜咽含在喉咙里,一阵一阵蒙蒙昧昧的轻哼着。忽然间一把低哑的嗓子走了音,他梗着脖子,张开嫩红的双唇,急促的哭叫了一声。

    萧煌停下探索的动作,沉沉笑道:“这儿?”

    花眠惊弓之鸟般蜷缩起来,只是被制住所有要害,只能摊开身子为人为所欲为。萧煌抵着那处,不疾不徐的打着转儿,将花眠磨的魂儿都丢了去。他再也含不住隐忍的呜咽,艰难的张着唇,胸前丝丝缕缕的淌着腥甜的奶水,乳白色的汁水淋淋漓漓的纵横在雪白的肉体上,如同某种精心摆置勾人食指大动的甜点。

    他的那根笔直的颤动在萧煌掌心,被从上到下妥帖的照顾着,激动的淌着前液,濒临释放。胸前也鼓胀出两团粉嫩山包,其上各顶着一颗熟透的鲜红果实,散发着引人采撷的糜艳光泽。萧煌俯身将一颗娇艳欲滴的奶头衔入口中,舌尖刁钻的抵着乳孔用力一吸,一缕腥甜的乳汁便如泄洪般喷出!

    与此同时,花眠突然低头咬上萧煌肩头,痉挛的挺着腰,性器顶端断断续续的淌出缕缕精液,全数滴在萧煌手上。

    极致的高潮中,一腔软腻的肠肉激烈绞紧,萧煌被夹的精关大开,弓腰低吼一声,将浓精灌如肠腔深处。

    萧煌泄了力道覆在花眠汗津津的身体上,享受高潮后软绵绵的余韵。他懒洋洋的抬手看了看指间花眠泄出的精水,忍不住伸舌舔了舔。

    花眠松了唇齿,大口大口呼吸着,脱力的摔在枕头上。萧煌肩头留着一圈深深的牙印,隐隐渗出血来。他混不在意,将手指探入花眠温热的口腔,哑声笑道:“尝尝。”

    花眠柔顺的张开唇舌,任萧煌的手指夹着他软腻的红舌搅了个天翻地覆。他无法合拢的嘴角淌着一丝晶亮的涎水,双目半睁,大颗大颗的眼泪混不受力的顺着脸颊滚下,鼻腔中发出奶猫踩奶的呼噜声。胸前尚蓄着饱满的奶水,同身下的性器一齐失禁般淋淋漓漓的滴淌着,俨然一副被玩坏了的样子。

    『四十』

    萧煌久违地将人吃干抹净,餍足无比,连带着清晨起床神清气爽。花眠却软成了一滩甜美的酥酪,瘫在凌乱的床褥间,沉沉睡到日上三竿。

    萧煌殷勤的给花眠准备好洗漱用具,便守在床边盼着他醒来。待到花眠终于迷迷糊糊的睁了眼,他便把一张大脸凑在他眼前,道:“看看我是谁。”

    “少爷。”

    经过一上午的观察,萧煌终于承认,花眠的眼睛恢复的极好。

    花眠立在窗边,眼下泛着一圈青色,强撑着眼皮看着萧煌上蹿下跳。这会他正从干活的花匠手里拿过什么,冲他挥舞着。花眠有些迟钝的辨认了一会,叹了口气,乖乖回答道:“是花浇——”

    萧煌满意的将花浇还给花匠,走过来趴在窗柩上:“嗯,恢复的不错。下午跟我出门。你揉眼做什么?”

    花眠艰难的眨了眨眼,强睁着眼皮喃喃道:“对不起,我有些乏了”

    他一大早便被萧煌拖了起来,像摆弄玩偶般被套了衣裳,漱了口洗了脸,还被腻腻歪歪的喂了早膳,紧接着又被拉着辨认各种东西,仿佛他伤的不是眼睛而是脑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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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大少爷终于良心发现,允许他睡个回笼觉。花眠艰难的移动着瘫软的双脚,沾上柔软的床褥便睡得不省人事,没听到萧煌在后面嘀咕:“胸乳胀痛,嗜睡,齐大夫说的果然不假。”

    萧煌琢磨着再过过肚子也该大了,有些事愈发拖不得。因此花眠一从午睡中转醒便被抱上了马车,迷迷糊糊的坐在马车里发愣。

    萧煌掀开门帷爬了上来,道:“还有些距离,你再睡会。”

    只闻一声长鞭划空的裂响,马车便摇摇晃晃的发了轫,銮铃声清脆的响起。花眠被萧煌搂在怀里,蜷缩的姿态愈发觉得身体酸痛,好一会才想起什么,从萧煌身上爬起来,掀开窗帷,趴在窗柩上久久盯着窗外。

    花眠盯着街上攘攘的人潮,街边小贩七嘴八舌的叫卖,小孩子无拘无束的追逐打闹,眼里充满了艳羡。他总是在安静中独自待着,实在很向往这样的人间烟火。

    萧煌凑在他耳边道:“在看什么?”

    花眠不好意思的放下窗帷,冲萧煌摇了摇头,规规矩矩的坐好。

    “很久没出来看过了罢,回来我让马夫从西街走,给你买杏仁膏吃。”

    花眠眼睛一亮,开心道:“西街有白糖糕,能不能买白糖糕?”

    萧煌被他雀跃的神情感染,下意识就点了头。又忍不住道:“你吃过杏仁膏吗?白糖糕只是面团沾了糖粉,用来骗小孩子罢了。吃了糖稀熬的杏仁膏,保你再不想吃什么白糖糕了。”

    花眠兴冲冲的摇了摇头,“就要白糖糕。”又回身趴在窗柩上,盯着窗外看个不停,轻轻哼着一首不知名的童谣。

    既然他要白糖糕,那便给他白糖糕。

    萧煌盯着他轻松的侧脸。伸手给他理了理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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