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儿难受?眼睛?”]
“少爷”
那坚硬如铁的凶器忽而变得如蛇一般,层层进犯几乎钻透了他的七窍。花眠难耐的弓起腰,濒死般虚弱的喘息中掺着软腻的哭腔。
这处一向是花眠最为敏感之处,平日里被这般衔在唇齿间讨好只觉宛若受刑,如今却如久旱逢霖,他再顾不上羞耻,难耐的挺着胸往萧煌嘴里凑去,两手也抚在萧煌头上,失神的插进他规规矩矩束起的长发中。
花眠被他捧在手里,无力地后仰着修长的颈子,小声喘息着,双目失神的望着帐顶。只是胸前被人含在唇齿间逗弄,身下便泄了洪似的淌出淫水来。他的身子早就坏掉了,他却以为是吃了李束的药的缘故。
花眠闭着嘴,蚌似的撬不开。萧煌上来扒他的眼睛,撑开上下眼皮左瞧右瞧,自然是瞧不出什么的。他下床穿鞋:“我让人去叫齐大”
花眠失焦的双目渐渐恢复了神采,他回过神来,轻喘一声,揽上萧煌的脖颈,两条小腿也攀上他的身体,猫儿一般把自己蜷进萧煌怀里。
花眠通体泛起一层薄粉,脚趾俏生生的蜷起。他别在萧煌身后的小腿痉挛的绞紧,催促的舔了舔萧煌的肩头:“不、啊动、嗯动”
花眠被顶的哼了一声,头颅失了力气的垂在枕头上,他莹白的脖颈抻出一个惊心动魄的弧度,宛若一枝被白雪压弯的红梅。萧煌将凶器一鼓作气的抽了出来,将人平放在床上,捞起他一条滑腻的大腿,俯身亲吻他大腿内侧细细的痂痕,接着就着这个姿势复又插了进去,不再大开大合的一味肏干,而是挪动胯部缓缓顶弄,操着凶器在湿热紧窒的肠腔内不疾不徐的钻研探索。
“不对,”萧煌二指探进他后穴,立即被湿滑娇嫩的穴肉热情的迎了进去,“叫名字。”
萧煌声音嘶哑,勾子似的挠的花眠心房一颤,接着一下子被推倒在床。
他痉挛的抻了下腰身,脱口而出道:“肏坏奴罢求、求爷”
花眠盯着他,双颊酡红,眼里含着水,装的全是他。萧煌顿觉飘然,亲昵的同他额头抵着额头:“你这处酸胀,是因为要给我生孩子呢。”
萧煌仔细听着,抬起他下巴正色道:“先前给你瞧眼睛的时候,齐大夫把你全身上上下下都瞧过了,绝没有吃了什么东西的迹象。那禽兽说来唬你的。”
“太啊太深了”花眠无意识的摇着头,漆黑的发湿漉漉的黏在脸侧,如同一只被捕捞上岸的海妖,柔弱惑人。
花眠移开目光:“有些难受”
嫩红的穴口怯生生的含着粗大的性器,被撑开到极限依然饥渴的收缩着,几乎要将饱胀的囊带也咽下去。熟透了的雌穴更是食髓知味的露出一点红肉,淌出的淫水滴滴答答的淋湿了交合之处。
萧煌挑开他胸前衣衫,果然见他两处奶头鲜红挺立,奶尖颤巍巍湿漉漉,泛着淫靡的水光。他冲花眠邪气一笑,接着道:“为夫自然有义务让你舒服了”话音未落,便将一颗乳珠含进嘴里,极尽温柔的吮吸舔弄,一手妥帖的照顾另一边孤零零的奶头,二指夹起轻轻揉弄。
萧煌头皮一麻,一双凤眼直勾勾的盯着花眠:“叫我。”
花眠拧着眉,被两根手指侵犯的语不成声:“萧、哈啊萧煌嗯!”
被身后的人拉住了衣角。
萧煌抽出手指,抵着湿漉漉后穴,捣开沉沉推拒的软肉,将自己插了进去。
这一下仿佛是破了什么封印,萧煌一下子插进他腰与床塌间的空隙,将他薄薄的腰身捧了起来,卖力的轮流吮吸肿胀嫣红的奶头,将白嫩的胸前含吮的湿漉漉一片,顺着两胸之间情色的凹陷一直吻到圆润的肚脐,煽情的舔了进去。
萧煌被夹得鼠蹊一阵酸麻,险些就这么丢了去。他恶狠狠的顶了一下,道:“肏哭你。”
“求你进来罢”
“到底是要动还是不要动?”萧煌坏心眼的半抬起身子,一手悄悄探下,撸动他动情翘起的性器。]
花眠难耐的张着唇,露出一点娇艳的舌尖,眯着眼如发情的猫,一边无辜的看着他,一边拱起腰,用凉津津的小腹蹭了蹭他。
花眠雪白的脊背绷紧如拉紧的弓。接着便感到萧煌滑到他身下,将他那处含了进去。一时间他的感受全被勃起的性器占据,那种灭顶的爽快如洪水般叫嚣着冲至鼠蹊,却寻不到出口,只能一遍又一遍冲撞在他最脆弱的器官,这种苦闷的快感一如既往地折磨着他,提醒他这病态的、坏掉的身躯。
萧煌一声不吭,每次只微微抽出一点,又深深挺腰,变着角度肏着湿热肠腔中痉挛的
萧煌心中一沉,情欲也丢了两分,吐出口中性器,起身拍了拍花眠的脸:“阿眠?阿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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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煌察觉不对,扶着他双臂将他拉开:“怎么了?”
花眠低着头,一手指了指自己的胸前,小小声道:“这儿,下午开始便难受。有些痛,有些之前,在那儿他给我吃了不好的东西,说,说吃了以后就离不开他了。可能是,那个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