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府沉重的大门开了一个缝,一个人被推了出来,狼狈的摔在地上。
“滚!”门轰然关上,夜幕中冰冷的不近人情。
花木略带茫然的爬了起来,不知道为何突然被扫地出门。他并不在意被赶出来,但是花眠还在里面。
他知道这件事吗?他一个人在里面会不会害怕?
花木只能孤注一掷去砸门,被守门的家丁按在地上拳打脚踢,半晌没有爬起来。他抱着头,口中喃喃唤着“花眠”的名字,直到一个轻轻的脚步声停在他身前。花木迟疑的抬头,冬雪面露不忍的站在他面前:“花眠昨夜在灯市不见了,少爷不要他了,你快些去找吧。若是找到了便带他走,不要再回来了。”急急说完丢了一个Jing致的绣花钱袋在他身上,疾步离开。
花木快速消化了一番她的话,努力爬起来叫道:“哪里?花眠在哪里?”
冬雪已进了门,犹豫半晌回头道:“我只知道是在西街离皇宫不远的地方不见了,其他一概不知了。”
门再一次在他面前关上。花木手中攥着那个沉甸甸的钱袋,双眼赤红。
花眠人事不醒,被两个嬷嬷剥光了按在浴池里洗刷身体。她们手法娴熟,洗到下身时却同时一惊,一个扔了澡巾,惊得要去立即禀报三王爷,却被另一个拦下。
“你以为王爷会不知道吗?”
李嬷嬷神色讷讷,她饱经世故,也未曾见过这奇异的Yin阳身子。“王爷捡这种怪人回来...做什么?”
孙嬷嬷手上动作不停:“还能做什么,你看他这一身的印子,怕不是从ji场里买回来的。”
李嬷嬷去望花眠的脸,他脸上的脏污已被洗净,脸色玉白,下巴尖削,昏迷中眉头紧蹙,全没ji场里的媚气,倒像个诗酒年华的文人。李嬷嬷发愣的档口,孙嬷嬷已经利落的给花眠擦净了身子,喊屋外的侍卫将花眠抱走。
孙嬷嬷拍了一下李嬷嬷的手:“别发愣,不该咱们管的事别管。”
花眠全身只裹了一条绣金软稠,像个金贵的器具献于李束榻上。李束兴致勃勃的将人翻来覆去的揉捏了一番,从床头翻出一条Jing致银链,绕在他脖颈“啪嗒”一声合上了暗扣,扯着细细的枷锁道:“别装了,起来吧。”
花眠早在被侍卫抗在肩上便醒了,知已露馅还强自闭眼,掩耳盗铃。李束也不恼,悠闲的把玩手中锁链,细密清脆的碰撞声中不知摆弄了什么机关,锁链绷在花眠喉结下端渐渐收紧,花眠仰着脖颈艰难吞咽,耳边传来李束凑近的声音:“来试试,这个你能不能弄开?”
花眠难堪的别过脸,李束收紧锁链逼他抬起身体贴近自己,亲昵的耳语:“嗯?你不是很能耐吗?”,
花眠不舒服的睁开眼,张了张嘴,似乎要说什么,李束耐心的等了一会,他最后却只是紧紧抿起了唇。李束漫不经心的撑着脸颊,手指点在他额头,划过鼻尖、下巴、和锁骨,停在比一般男子要大得多的嫩红nai头上。用手指拨弄了几下,把肿大的nai头重重按下,松开手,nai头颤动似乎将空气都划出波纹,撩人花眼。
李束哼笑一声,低头衔起一颗在唇齿间把玩,花眠受不了的抬手去推,被李束拉着双腕单手按在头顶,尤扭着腰抬脚去踢。李束面上带了不耐,恼火的抓他脚腕,反被他挣脱了双腕的束缚,混乱中一巴掌扇在脸上。
“啪”的一声,屋内顿时静如死灰。花眠紧张的半坐起来,盯着不可置信的捂着脸的李束,屏气噤声,神色惊惧。
李束揉了揉太阳xue,半晌出声道:“来人。”阵阵脚步循声传来,一声声似乎踏在花眠鼓膜上,震的他脸色苍白。
“把他给我绑在床上,绑结实些。”
花眠徒劳的手脚并用的后退,依然被两个侍卫强硬的展开四肢,用两指粗的锁链绑在床头和床尾,落入万劫不复的蛛网。
李束挥手示意侍卫下去,跪进花眠被迫打开的腿间,收紧锁链将他双腿分的更开,让腿间的风景一览无余。花眠不休的拉扯四肢,手腕脚腕很快被粗粝的锁链磨出红痕,李束对他徒劳的挣扎视而不见,慢条斯理的将手插进花眠屁股与床褥之间,逼他高抬下身,另一手扶着勃起的Yinjing抵着雌xue插了进去。
没有前戏,没有扩张,蛮横的插入让花眠痛的身子打挺,一瞬间四条锁链全部绷紧。李束只进了一个头部就觉得被箍的发痛,他只好退出来,强硬的捏开花眠紧闭的口唇,伸了二指进去:“给我...”
话音未落,花眠狠狠合上唇齿!
李束动作极快,指尖堪堪擦着合拢的牙关退了出来。
“啪!”李束沉着脸扇了他一巴掌,尤不解恨,反手又是一巴掌。花眠登时软如风中垂柳,陷在软褥中的脸颊一片通红,唇角一抹蜿蜒血色。,
李束箭在弦上三番两次被拂了兴致,不再有耐性,捡了一个镂空的口球塞进花眠嘴里,将束带紧紧束在他的后脑,扯着他满手长发调整了一个满意的角度,将怒张的凶器对着被强行撑开的口腔插了进去。
他几乎坐在花眠脖子上,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