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眠第二日是被顶在屁股的东西弄醒的。
天还没大亮,萧少爷人没醒,那话儿倒Jing神的戳在花眠赤裸的屁股上。花眠轻轻挣动了一下,没挣开萧煌搂在腰上的手臂,反被他收紧手臂又离那气势汹汹的家伙又近了一些。他本想早些起来回房间打些水擦洗身子,现下却动也不敢动了。
萧煌却是在他之前就醒了,感受着怀里柔软的身体从放松到僵硬,揽在人腰上的手忍不住滑到花眠腿间,揉捏着他垂软的性器哼笑道:“早啊。”
花眠一惊,手条件反射的覆在萧煌手上,挺着腰撅着屁股想离萧煌不怀好意的手远一些,却让屁股后面虎视眈眈的那话儿硬生生挤进tun缝里。萧煌一边在他tun缝里磨蹭一边不慌不忙的把玩他的干净的性器,想起在床上弄了那么多回,还没见他射过,不禁加快的手里的动作。花眠却只僵硬的挺着腰,嘴里小声的求:“呜别、别弄了吧”
萧煌这才感觉不对劲,花眠性器的反应出奇的迟钝,本人对前面高chao似乎也很抗拒,看来是吃过苦头的。他逆反之心上来,偏偏要把他掰正了,把看家的本领都拿出来讨好那战战兢兢的小玩意,没多会就让它颤巍巍的硬了。萧煌就着侧身的姿势俯身去看,连带着怀里的花眠也顺势蜷成一团——只是腿间还插着萧煌的手。萧煌盯着那颜色浅淡的笔直的一根嗤笑道:“还挺持久。”手里不依不饶的揉搓着顶端去抠挖娇嫩的马眼。
花眠就像被掐着后脖子的猫,弄得这么厉害也软着身子一动不动,咬着唇忍了半晌才出声:“出、出不来的”
萧煌“啧”了一声,硬挺的性器抵着后xue挤进去,就着昨夜留在里头的Jingye顺畅的插到了底,只是手上的动作却依旧没停。
性器被温暖绵密的肠rou严严实实的包裹着,萧煌轻喘一声,嘴里又开始不干不净的说着胡话:“你说你是不是欠cao,先前你这xue还紧的插不进去,还是爷龙Jing虎猛,三两下给你捅开了,这下不是挺会伺候人的。”
花眠羞耻的闭了眼,蹙着眉启唇轻喘,后xue讨好的绞紧收缩。萧煌怒张的性器埋在那妙处,仍专心的摆弄花眠的性器,只不急不慢的时不时挺腰捣弄两下,捣的花眠身子一颤一颤,带着后xue也敏感的收紧。
花眠哪受得了萧煌这样使出了浑身解数的讨好,情欲催发的nai水在他平坦的胸口涨起两个白生生的小山包,红果般的nai头鲜艳欲滴的衔着颗ru白色naiye,却无人采撷,最后只寂寞的坠在凌乱的床褥间,他难耐的仰着脖颈,抵着萧煌的颈窝哭的眼睛通红,献祭般的挺起无人问津却又一塌糊涂的胸膛。萧煌视若无睹,只单手抓住他两只忍不住要抚慰自己nai头的不老实的手按在一旁,偏要逼他用Yinjing泄出来。
花眠颜色浅淡的Yinjing涨的通红,嫩生生的在萧煌手里跳动着,激动的吐着yIn水,胸口都教自己淅淅沥沥的nai水淋shi了。他整个人都崩在名为情欲的弦上,却因为没有rouxue的抚慰得不到释放,苦闷的喘息一声急过一声,终于胆大妄为的主动摇着屁股吞吃那孽根,被萧煌不轻不重的拍了屁股警告还不够,柔韧的tunrou急切的磨蹭着萧煌饱满的卵丸,简直像是压榨了。
萧煌被他难得的主动弄得哭笑不得,激烈绞紧的肠rou咬的他头皮发麻,很快没了亵玩的定力,只好顺势把人俯压在身上,握着窄窄的胯抽送。
俯趴的姿势让花眠空虚的nai头蹭在床单上,又痛又爽,他咬着被褥咽下哭叫,在萧煌一下比一下重的cao弄中雌xue甚至高chao了一回,内腔道喷出的yIn水淋淋漓漓的滴在腿间,刚刚还被萧煌玩弄的硬起的性器早已悄无声息的耷拉在腿间,随着身后的撞击无助的摇晃着。萧煌将他后xue磨得充血,又把人翻了个身cao他前xue。刚刚干高chao了一番的雌xue敏感的不行,花眠蜷着脚趾神志不清的推拒,反倒被萧煌拉着手腕坐起身体,让孽根进的更深了。
花眠抵着他的肩苦闷的摇头,长发散了一背,终于泣不成声吐出一句哀求:“呜受、受不住了”
萧煌听着他沙哑的不成样子的声音却更加激动,虽是揽着他的腰小幅度的顶弄,却一下比一下进的深,不同角度的戳着内里绵软的xuerou,顶的花眠一边哭一边打嗝。他打嗝打得难受,勉强睁开肿成一片的眼睛,望着越来越亮的天色,一片混沌的脑子里却突然记起管家说过的每日的早会,抽噎道:“少、少爷嗝!奴才还、还有早会呜”
萧煌一愣,没想到他憋了半晌憋出这么一句,简直要被他哭软了,握着他的腰几个九浅一深的抽插泄在里面,为晨起这场纵欲草草的收了尾。
萧煌神清气爽的咂咂嘴,觉得哪里不对付,又见花眠抖着细长的腿要下床,真是又气又无奈,拽着脚踝把人拖回来:“你这是要上哪去?”
花眠泪眼朦胧的回头道:“早会嗝!”
“”萧煌把人拉回怀里,摸着他的背给他顺气,一面冲屋外喊了一声:“叫澡房里备水!”
外面值夜的下人应了一声,花眠才想到这一夜羞耻的声响全叫听了去,哭的停不下来,嗝打得更厉害了。
萧煌被他哭的头大,下床去倒了杯水给他喂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