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
萧煌捏着美人滑腻的大腿重重掰开,几乎要形成一个一字,手指用力的陷进柔软的嫩rou间,在本就青紫一片的大腿上又留下几个圆圆的指印。狰狞的性器把雌xue捣的一片泥泞,透着色欲的艳红。
花眠被萧煌的动作顶着一次次撞上床头,又一次次被迫迎向那凶器,一把泼墨的发被凌乱的压在身下,沾满了乱七八糟的ye体。花眠习惯性的咬着唇,忍不住的带着哭腔的呻yin被撞的七零八碎。他在激烈的冲撞中努力的保持着清醒,绑在头顶的手紧紧的握成拳,指甲深深的陷进掌心。
萧煌对保持清醒的花眠非常满意,心满意足的顶了百十来下,最后一下顶的格外深,然后大发慈悲的将几泡滚烫的浓Jing泻在rouxue深处。
花眠本被那狂乱的百十来下顶的几乎失了神智,突然感到几注滚烫的ye体重重洒在身体深处,他被烫的脚趾都蜷缩起来,发了疯的挺起身子去看那人到底放了什么进去。
萧煌看他惊慌的眼神,以为他怕从此有了身孕,一只手就制住他的挣扎,冷笑着抽出垂软下来的孽根,从床头拣了个帕子粗暴的往rouxue里塞:“给爷好好含着,生个大胖小子。”
rouxue那么娇嫩的地方,再柔软Jing致的帕子塞进去都粗糙的像砂纸。花眠痛的弓起身子,xuerou痉挛的推拒入侵者,干涩的帕子抵在入口怎么也塞不进去。
“都cao了这么半天,怎么还是那么紧。”萧煌不满的伸了两指进去把rouxue撑开,许是射的太深,并没有Jing水流出,这才把帕子丢到一旁。又去解花眠的手腕,衣带在激烈的冲撞中早陷进皮rou,勒出一片可怖的紫红色伤痕,萧煌轻轻拍了一下他的手腕:“你是哑的吗?痛不知道叫吗?”
花眠被他半搂在怀里,试图蜷缩成一团又被他强硬的展开,像摸一只猫儿似的轻一下重一下的揉捏着。
“我现在可以去见我朋友吗?”花眠抬头看他,声音小心翼翼的,带着显而易见的沙哑。
“说了明天,你急什么。”萧煌皱着眉头佯装生气。
花眠果然受惊的低着头不说话了。
没多久,花眠又锲而不舍的小声说:“我就在屋外看他一眼,我真的很担心他......”
萧煌的性器被他蹭来蹭去撩拨的又硬了起来。本是体恤他才发了烧,便只做了一次,不曾想这傻子还有力气跟他提要求,萧煌恶声恶气的说:“担心你自己吧,既然还有力气便陪我再来几次。”
说话间捏着花眠的后颈把他按在床上,握着他纤细的腰肢把他摆成了一个四肢和肩膀着地、腰tun高高撅起的姿势。
被摆成了这么羞耻的姿势还不老实,还要努力的转过头来看他,嘴里说着:“求求你,让我去看看他吧啊!”
是理亏还心虚的萧煌重重的拍了下他送到面前的屁股。
看他死到临头还心心念念的想着那人,萧煌心说非得cao的他说不出话来,只道:“先把爷伺候爽了再说!”
『六』
花眠累得根本趴不住,全靠萧煌抓在胯骨的手才勉强维持着跪趴的姿势,一头漆黑的长发散在肩背又垂落在床榻上,腰一个劲儿的往下塌,便把屁股更好的送到萧煌手上。
萧煌颇为享受的捏着柔韧丰满的tunrou,手指都深深陷进去,捏出一个又一个红色的指印。手松开时手感上好的皮rou又像被打乱的水面般恢复了原样,半点痕迹都不留。萧煌凌虐欲顿生,高高举起手落在花眠毫无防备的屁股上,重重拍打出一声声清脆的“啪啪”声。
花眠又痛又羞,只咬着床褥努力的不发出痛呼,撅着屁股埋着脑袋,只露出一只红的能滴血的耳朵。
萧煌不满的又重重拍了一下:“哑了?”
花眠吃力的吐出嘴里的布,微微偏了偏头:“爷进、进来吧”
“啪”的又是一声。
“不对,重说!”
花眠垂着眼睛想了一会,闭了闭眼睛:“求主人给奴的saoxue止、止痒!”
萧煌一愣,怒气更甚,明知道这小玩意就是个经验丰富的玩物,但真叫他享受了别人的调教成果,还是觉得说不出的别扭,仿佛自个的东西叫人偷走盖了个戳似的。
“以后要说,请爷插奴的xue。”萧煌轻轻拍了他两下,给人立了新的规矩,又不满的追加:“以前不知跟谁学的yIn词浪语少在我面前说!污了我的耳朵!”
说着又加了一巴掌,直拍的两瓣丰满的tunrou上印满了交错纵横的红色指痕,又意犹未尽的揉捏了几下。
“是、是请爷插、插奴的xue”花眠羞耻的都带了哭腔,沙哑的嗓子仿佛不堪忍受再多一些蹂躏似的。
萧煌这才心满意足的握着花眠的胯骨,把不知不觉塌下去的屁股提溜上来,两手握着两瓣tunrou使劲分开,露出中间那个小小的、颜色浅淡的销魂洞来。
许是许久没有使用过,那处紧紧地拢在一起,看起来一根手指都插不进去,萧煌粗鲁的抠挖的了几下,问道:“这处叫人碰过没?”
“碰、碰过”
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