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侍寝后,夕桂在床上修养了三天才堪堪恢复,虽然下身总是还能感觉到被王爷撕裂的余痛,却还是没长到教训。
他本就不是什么良善之辈,在床上躺着无事可做,他就又开始细细思量自己的处境与逆袭之法。王府妾室这么多,又没几个长期得宠的,想要在王府站稳脚跟,无论如何都得留下个王爷的子嗣,俗话说得好——母凭子贵。王爷虽说了不能在他身边下药,却没说过不能对自己下药。
王妾虽不能出府,但是伺候的仆人却是可定期出府为他们采购生活所需的。王府里并没有认识的熟人,他也只好将些银两交与芙儿和烨子,嘱咐他们出府的时候帮他问些好用的助孕药财,并许诺了许多好处。
也许是他的诚心感动了上苍,又或许是他之前喂过鹦鹉的香Jing在牌子留下了什么味道,进来安王点他侍寝的次数不少。听芙儿说,运气不好的王妾一年半载才有机会服侍王爷一次,而他入府仅仅三个月,竟然就被点了九次,已经不能简单的用运气好来形容了。
可仅仅这样是不够的,每次侍寝的时候王爷的起初的神情都是淡淡的,就算高chao时候动了情,结束后也不过披上衣服独自去沐浴,顺便吩咐下人将被他Cao的完全无法行动的自己打包送回去了——王爷从来没有在乎过他。
也是,他和府内这些娚人都没有什么不同,不过是那个高高在上的男人发泄欲望的工具罢了。
他伸手拍向自己的肚子:“没用的东西,这么多次了,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
这时,芙儿端着一碗汤药进来,“公子,快趁热喝了。”
这是夕桂托烨子在常年在城外朱云山五福庙外看挂的临仙道人那处求来的送子药,以前在坊里常听兄弟姐妹们说过,十分有用,但是这药又贵又难求。之前三个月,他吃了不少在城里药铺卖的药,都不奏效,突然想起这回事,就求了李公公许久,赊了半年的月钱,才终于在前几天拖烨子带了回来。
今夜他又被点名侍寝,就吩咐芙儿将药熬好。他一口气,喝下味道难以言喻的求子药,眼中却放出金光。
?
成败在此一举!
侍寝是晚上的事情,而现在正午才过,夕桂不想闷一下午,徒添烦恼,喝完药休息了一回儿,就带着芙儿出去逛逛花园了。
他出门的时候,新来的两个王妾正在院中央的石桌上下棋,看到他出来,纷纷将目光转向他。夕桂快慰地收到两人稍表嫉羡的眼神,连招呼都没打便带着芙儿走了。
“神气什么啊,不就是又被王爷叫去Cao了。”“别为这种人生气啦,不过是青楼出身的烂货,我们继续下棋。”等夕桂走远了,这两个新人才嫉妒的损了一番夕桂,才稍觉气消,继续下棋。
也许上天真的是在眷顾夕桂,他本来只是想随便来赏荷池走走,居然看到池外的小栏上围了许多王妾。他上去走到栏边,隔着池水像对面望去,果然是安王在这里!
此时的安王正和另一个高大的男人并肩在池上的小道上漫步谈话,身后跟着两个带刀护卫和六个在旁伺候的小厮。那个男人比安王还高了半个头,穿着一身没有任何花纹的黑衣,面容虽俊朗不凡,却带着煞气。夕桂只是远远地看着,就觉得被他魇到了,不自觉从心底感到一阵莫名的害怕。
“那人是谁啊?”想来这么多王妾在这里围观,却没人敢上前,这个人定然身份不凡。
“你是新来的,不认识也正常。”没想到木子双也在这里,看夕桂发问便为他解惑,“这是无双侯世子,镇北大将军,无双龙炎大人。”
“无双侯?”这个侯位好像在哪里听过??
“没错,这位大人是王妃同父同母的嫡亲哥哥。”木子双点头。
夕桂又望过去,这位伟岸、充满男子气概的男人是安王妃同胞兄长,那么,安王妃,也差不多长这样?怎么看,都不象愿意屈居人下的样子,怪不得安王不喜欢王妃。他又问:“世子大人过来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吗?”
“谁知道呢,不过前两天有听下人说,北方齐人作乱,陛下点名了世子大人带兵平乱,可能是来辞别的吧?”
辞别倒是去找王妃,霸着王爷干嘛?夕桂正腹诽着,突然看到对面的世子大人突然转头向这边看来,眼神时候还刚刚好对上自己,吓得连忙低头。想着王爷要和世子辞别,估计也没空余时间和他们这些人来个偶遇了,就不在这里多留,就带着芙儿去其他地方逛了。
可能大家都听说王爷在赏荷池,都过去围观了,后院的其他地方竟几乎都没什么人。夕桂逛到即将日落西山,也觉得有些乏了。正准备回院子,好好沐浴洗漱,等王爷的人来接的时候,却突然下起了雨。这雨来的突然,还越下越大,他带着芙儿连忙步入旁边的小亭子躲雨。
“公子,我看着雨一时半会儿也停不了,我冒雨回去为您带伞来吧。要是错过了王爷那边来接公子侍寝的人就不好了!”
夕桂点头:“恩。”
这里离丙秋院还有点远,夕桂估摸着芙儿来回大概要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