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挥手要了他的命。
谢紫衣还没定下神来,就听到那家伙不知死活的说:
“咦,我刚才怎么了?“
装,你继续装。
“那个,梁先生,我们来商量下到底怎么出去吧。”
漠寒觉得整个九州都没有比自己更苦逼的人了,就算没个风和日丽,哪怕穷山恶水也可以的啊,他倒好,不但在地底,喜欢的还是一个武力值暴表的绝顶高手,自从“共骑”之后,漠寒就突兀的察觉到那个从前没仔细考虑过,现在一定要认真无比对待的问题。
——不是他不想做啥,根本就是现在他有优势么?
所以,动不动就需要转话题乱扯的人伤不起!
“其实,也许我们该留在原地不动的,暗河的漩涡一旦形成,可能就是那古怪的湖会出现的地面的时候,只要被那漩涡卷出去…”
“你是说,要跳入水中,走回头路?”
“呃,这只是一个想法,就算往回走,这里漆黑Yin暗,连个标志物都没有,根本分辨不出来。想找到当初我们落入暗河的地方,只怕难如登天。”
“知道便好,你若不想死,最好别让伤口沾上水。”
还是地下暗河这般不见天日滑腻诡异的冷水。
“那梁先生有何办法?”
“等你的师父来。”
“啊?”
登高远眺,晚风携带着沙粒从一望无际的荒漠上吹过来,从城墙上往下望,进出大同的车马排成长长一列,这些都是运送的都是粮草与箭枝,在边疆重关,是没有百姓的,住的都是当地招募来的兵丁亲属,稍微做些生意,其余人等,一律是不得接近和居住的。
远处的砂岩后,有几个风尘仆仆,不复妍丽模样的女子悄悄探头,然后又缩回来。
她们还带着一匹马,浅栗色的毛发,正有些恹恹的踏着蹄子。
“这样做,真的行吗?”
一个穿着绯色罗衣的女子面带忧色,“这匹马是这次来塞外,临时才由关内带出来给主人的,湛罗真人根本就没有见过,怎么可能认得出?”
“什么时候了,你还说这些,想想我们是在哪里找到这匹马的。这茫茫草原上,也不知道出了什么事,虽然说不需要为主人担心,但是放出去的猎鹰都回来了,却没有一只找到主人的,草原这么大…”
“是啊,如今情势不明,枭龙堂又欺人太甚,让我们姐妹都没办法出关去找,我都抹一次脖子了,这次再被堵上,只怕就那么容易能逃掉,他们将所有部落马场都牢牢看死了。”
“且不说这个,你看准了,那边运粮草的是最靠近大同的那个马场苦役?”
“没错,那马场的老头也在呢,估计是要来讨好舒朝大将军的,哼,这些墙头草都是风吹两边倒,真打起仗来天知道他们要站那边。”
“这些事就不是我们管的了,放开缰绳吧。”
几个侍女照着马背抽了一鞭子,那马顿时一声长嘶,放开蹄子往大同城门奔来。
良驹自然非同一般,很快就奔到了近前,尤其城门边那些还有塞外马场养出来的马,都有野性子,顿时个个不安的跺着蹄子,有的还挣脱出去,一时城门附近乱成一团。
正值傍晚巡城的时候,不少官职不小的将军不满的在城头大喝。
很快就发现引起sao乱的是一匹无主的野马。
城门口的士卒阻拦不住,被那马奔进了城。
如果闯进来的是一个人,早就乱箭齐发射死了事,但行军打仗的人,难免天生爱马,而且九州是古代,不存在一匹马上放生化武器或者炸弹搞自杀性袭击什么的,舒朝的军队对此没有啥警惕心,倒是不少人起了好胜心,眼见着那马奔了一段距离,就大喇喇的停在路中央,昂首四顾,然后毫不客气的奔到一处拴着军马的马槽前,饿极了的大口抢夺草料,那些军马当然不满,才纷纷长嘶,就被这匹栗色的良驹一蹄子一个,全部蹬开了。
“好马啊,看谁能降服得下。”
从来烈马与美人,都惹得起男人的好胜心。
不过一个个掳袖子的结果就是全部被甩落,或者干脆连碰到没碰到,就差点被蹬飞了,这还是这马饿得狠了,忙着吃草料没认真跟这些人计较的后果。
越闹越轰动,好多不当值的官兵都赶来围观那,包括随军的玩家。
“啧,再好的马怎么样?”
“就是,这跟现代的车子是一个道理,就算有也养不起。”
玩家的心态跟NPC是完全不一样的,他们来了九州之后,很多人已经被逼得锱铢必较,尤其羡慕那些骑白马闯江湖的那种逍遥人生,就稍微打听了一下,结果人人目瞪口呆,数着腰包里的铜板决定敬而远之,你以为马是光吃草的,错了,草料是拌的啊,有大豆,还有别的东西,不然武侠里往饲料下巴豆,马怎么会吃?尤其越好的马要求就越高,拿好酒来拌都不稀罕,军队里一匹马每天的定量耗费比一个士兵的口粮都贵得多,混江湖的连自己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