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发生在南宫清怀胎八月的某日——
竹叶飞舞,剑声嗡鸣。一黑一蓝两道身影时而缠斗一处,时而裹挟着凌厉剑气迅速分开——正是阎洛与东方教教主的切磋比试。
阎洛反身格挡住蛇鳞剑刺向后腰的一剑,冲东方鸿咬牙切齿地说道:“老子的腰究竟跟你什么愁什么怨!”
东方鸿收剑回身,笑得畅快:“哎呀,被你发现了。”毫无抱歉之意。
云轩端着热腾腾的安胎药姗姗来迟,刚把碗递给南宫清,就见还在天上打架的一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飞了过来,微微喘着气坐到南宫清旁边,接过药碗,一勺一勺地开始喂,满足地享受着照顾妻儿的时光。
东方鸿翻了个大白眼,施施然坐回到西门璇身侧:“迟早有一天,本宫要他不能人道。”居然就这么占了南宫清的便宜
南宫清低头,一口口安静地喝着,长长的睫羽垂下,夕阳中投落一片暗金的Yin影。
他忽然想到什么,抬起头:“天有些冷了。”
“我去拿外衫来。”阎洛闻言匆匆离开。
只见阎洛走后,南宫清立即拿起药碗,咕咚咕咚三四口下去,便将阎洛喂了七八小勺也不见少的药喝了个Jing光,然后微微皱着眉,掏出颗蜜饯剥了糖纸放嘴里。
他一抬头,见众人一副别有深意地眼光看着他,于是坦荡荡地从怀中掏出一把蜜饯,两指一弹,嗖地放进每个人手中,扭头转向别处:“专心吃糖,莫说话。”
待阎洛回来,竹林里鸦雀无声,透着一股子诡异气氛。他不明所以地为南宫清披上衣衫,见到桌上空碗,不免遗憾地在心中叹息。
是夜,阎罗教设宴款待远道前来的东方鸿和西门璇,甚至人手不够教主亲自下厨。东方鸿不放心地拉着西门璇监工以防某人投毒,顺道也被拽着做了两道卖相极差的小炒。
南宫清有孕在身,早早回了房休息,留那几个人在大堂拼酒。
沐浴过后,他穿着薄薄轻衫斜靠在床头看书,不知不觉睡了一小觉,终于等到阎洛。
却不料,盼到一个醉鬼归来——那几个都有意灌他,就不打算让他竖着回来。
南宫清起身去给他沏醒酒茶,却不妨忽然被拽进了怀里,扑面一股桃花酿的甜香。阎洛把头埋在他脖颈处,巨犬似的又舔又咬,刷拉两下就把内衫撕了个干净:“哪家的娘子,真香!不对,真sao!揣着崽子还来勾引男人。”
南宫清面色微红,扶着阎洛向床上走,歪歪斜斜,却顺着阎洛的力道被强行拖到了地上。
醉得不轻的人“啪”地一巴掌抽在光裸的屁股上,发出好大一下清脆的声响:“小sao蹄子跪好!官人要好好调教调教嗝!”
大掌捧起南宫清圆润的肚子,搓了搓,又趴上去听了听,不开心地嘟囔:“谁的野种跑到我的小sao蹄子肚里了?”瞪着南宫清,一喝:“说!哪个男人的种!”
南宫清无奈地挺着腰任他听,一脸无语地看着他,见他听够了,慢吞吞地跪起来打算回到床上。谁知两根冰凉的手指突然就捅进了因为孕期而愈加敏感易shi的后xue中,毫无章法地翻搅起来,指节故意向两边分去,将小口撑开,露出内里艳红的xuerou。
“小嘴儿这么紧,野男人没给你捅开?”阎洛追着南宫清亵玩他后xue,越发得趣,将小嘴捅成个shi哒哒淌着yInye的小口,又加了两指进去,拽开了菊花的褶皱,向里呼了口气,吹得南宫清一颤。
南宫清低叫一声,行动不便地向前爬去,却被劈里啪啦地抽打在屁股上,紧接着,一根粗大的rou棒哧溜顶了进来,蛮不讲理地停在深处就快速抽动起来,把满xue的yIn水Cao得到处乱溅。
“啊去床上床”南宫清手脚并用地向前爬。
“小贱蹄子去哪?”阎洛看着自己大咧咧在空气中颤抖的阳具,心中不快,膝行两步追上南宫清,直接长腿一跨,半骑在南宫清tun上,牢牢抓着他柔韧的腰,噗呲噗呲地继续Cao得爽利,越捅越深。xue口的嫩rou如同薄唇般嘬着rou棒,被捅进来又Cao出去,愈发地红艳sao媚,柔肠百转。
南宫清一手捧着沉沉的腹球,被阎洛骑在胯下插着xue,忍不住呻yin一声,向前躲去。
“哪跑?”阎洛不满地跟着上前,毫不犹豫地重新Cao回shi热销魂的洞xue中,顶着南宫清向前爬了一步,嘿嘿笑两声:“驾!”啪啪抽着南宫清的屁股,摸到了一手的yIn水,不在意地抹在南宫清肚子上,继续用手打着,仿佛真在驯马一般,用rou棒在紧窄的rou套子里左突右进,甚至指挥起方向来,想让sao母马向哪爬,就冲着哪个方向狠命地Cao。
南宫清晃着被yIn水浸润得油亮的屁股,在阎洛身下呻yin不止,两股战战,被迫满屋乱爬着挨Cao。宛若兽交的姿势令他羞耻难堪,快要支撑不住:“嗯阎洛我不行了”
“叫主人!”阎洛不知从哪顺了条红丝带,在南宫清身上到处比划,只觉这浓烈的颜色和他的小母马那么配,衬得人愈发白皙可口。
“阎洛你啊别”南宫清拒绝的话还没说完,被阎洛抵住了xue心一顿狠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