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对准花心一个用力,猛地深入!
“啊”南宫清双腿夹紧阎洛的腰,脖颈后仰,抖如筛糠。花穴如泄潮般哗啦啦喷出股股淫水,痉挛收缩着要将里面的东西挤出。但是阎洛却并未收手,还在宫口极快地操弄着。
南宫清不住摇头,两手捂着失禁般的下体,忍不住哭出声来。
待中指终于没入一个指节后,阎洛才停在里面不再动弹。南宫清回抱住他,伏在他肩头默默流眼泪,咬唇忍受着子宫被再次顶开的疼痛。
“出去。”南宫清委屈道。
阎洛拽了拽手指,感到宫口松动,应当不会再合拢,便缓缓抽出。
霎时,积攒了两夜的浓腥白浊争先恐后涌出,石楠花味霎时弥漫浓重。诡异而又莫名空虚的感觉,令南宫清难受地皱眉。
阎洛一手掐住被衣服擦得红艳的花蒂,另一手来到他小腹,用力一按!
噗——
花径被精液重新占满,而后随着阎洛的挤按,一张一合,喷出无数白浊。与此同时,捏住花蕊的两指一搓
“啊不要弄”南宫清看着下身狼藉一片的淫靡痕迹,握住阎洛还在施力的手:“不要按了肚子奇怪”
阎洛勾起嘴角邪气一笑:“不挤出来怎么射新的给你呢?”然后在南宫清的发愣时掏出早已蠢蠢欲动的物什,噗地一下就插进去,直抵宫口,毫不留情地大操大干起来。
“呜太粗”南宫清掐他后背,两条雪白的大腿缠住阎洛劲瘦有力的腰轻轻晃动,越夹越紧:“疼我不要阿洛疼”
“乖,以后要习惯被我操这处,”阎洛舔着他小巧珠圆的耳垂,舌头模拟性器的抽插来回舔舐:“如果你一定会有个孩子。”
“这个孩子只能是我的。”
“谁也别想碰你。”
“不然”
身体里粗壮狰狞的肉棒对准了微张的宫口,一个用力强行挤了进去,而后又整根抽出,仅留龟头在花径入口,再啪地尽根没入,狠狠撞上娇嫩的壶嘴儿,毫不停留一举而入,将宫口顶得大开,吃力地嘬着肉棒进进出出肆意侵占。
“呜”南宫清渐渐感觉那个奇怪的地方疼痛与酥麻齐齐涌上,所有的感官仿佛尽被这一处剥夺。整个人如同一叶浮沉扁舟,被情欲掌握在海浪中飘摇不定,随时要被过高的快感掀翻下去。
“不要了好可怕阿洛出呜”南宫清像抱着浮木般缠在阎洛身上,小声抽泣着:“求你了慢一点”
阎洛本想站起来,然而南宫清身体虚弱没有力气,便就地躺下,从下往上继续贯穿。
南宫清趴在阎洛身上,听到了他激烈的心跳声,和自己的连在一起,仿佛前后相应。他逐渐老实下来,乖乖地放松下面,但又不安地寻到阎洛的唇索要亲吻。
阎洛低笑一声,微微启唇,享受着南宫清不甚熟练的舔吻,引导着他在自己口中四处摸索相互纠缠,吞进他可怜兮兮的呜咽。
肉棒的进出越来越快,越来越猛,在花径与宫颈中强行开辟出一条淫靡的通路,打磨出一朵朵白色的泡沫,将粉红的穴口操得嫣红外翻。
“嗯呜”南宫清攥着阎洛胸口的衣服,越抓越紧。
“乖,叫出来。”阎洛掐住他两瓣紧实的屁股向两侧分开,裹挟着将囊袋也撞进去的力度,操得南宫清哭得愈发凄惨。
他拿开南宫清咬着的手指,大手向下握住他同样暴胀的性器,快速撸动,同时一个恶狠狠地挺身,将人插得痛哭出声,小腹一湿,而后精关放松。
汩汩精液喷射在娇弱的宫壁上,持续了良久才意犹未尽地停下。
这次阎洛留了个心思,在将孽根拔出的瞬间插进去两根手指,引导着过多的精液流出,防止出现上次的情况。而南宫清则昏昏沉沉,挂着泪珠便要睡过去。
于是,红叶自是没有好好赏,云轩悉心准备的零食大部分都带了回去。
云轩咬牙切齿地看着这对奸夫淫夫,声称明日要做一桌子川菜——麻婆豆腐、辣子鸡丁、泡椒凤爪、酸辣海蜇头辣哭你们这对不知节制的男男!
但是翌日南宫清起床后,迷迷糊糊说了句想吃云轩做的烧饵块,便当即将人堵得服服帖帖,美滋滋地去厨房折腾了。
腹中虽依旧有残留的精液,并未让他感到难过。
早饭香甜可口,余味十足。
内力梳理也比想象中更顺利。南宫清甚至自行领会了打坐练功之道,最后一些末梢经脉均由他自己打通。
这一日过得如此完美,以至于那一众白衣之人狼狈叩响门扉时,阎洛还以为是错觉。
南宫教较有资质的长老均在那场意外中丧生,教主又失踪,一夜之间失去全部主心骨。而后便逢上阎罗教四处惹事,再加钟离教打压,昔日的天下第一教左支右绌狼狈不堪。这一路来,他们日夜兼程风尘仆仆,屡屡遭人暗算,很多人身上还带着血迹和泥土。
南宫无为整整破烂的衣衫,走过来时,激动地眼眶阵阵发红,而后率领弟子噗通跪倒一片:“恭请师尊回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