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名回顾:◇埃德里奇—国王。◇伊尔泽·兰德—第二任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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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斯本在宫中用过晚饭才回家,进门时带着些疲惫。
温德尔见他情绪不高便有些担心,迎了上来,为他除去外套,问:“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不顺心的事?”
“不就是稍微有些累了。”
“今天干什么了?”
奥斯本便把今天的情况告诉给了温德尔。
温德尔听的确没什么异常才放心了下来。他猜到奥斯本可能是因为不喜欢那些虚与委蛇才会如此,于是抬手摸了摸奥斯本的脑袋,低声安抚:“若是不喜欢那种场合以后少去些就好。”
“你呢父亲?希望我去吗?”奥斯本问。
他认为温德尔是希望他去的。大多数人都不会只将期望停滞于跻身进入上层,他们肯定会希望地位越来越高。
温德尔在让他去拉丁文法学校的时候他就觉得如此了。
“我只希望你能快乐些,孩子。”温德尔看着他的眼睛说道。
奥斯本也看着温德尔灰蓝色的眼睛,却不敢看很久。怕看久了温德尔便会察觉到他心里的那些龌龊事。
于是他抱住了温德尔,以躲避与温德尔的对视。
之后奥斯本依旧保持着“不合群”的“懒散”——他不参加贵族们私下拉帮结派的事,懒于和其他贵族们来往,贵族们也因为他地位低没权势而不怎么找他。除了出席过国王和伊尔泽的结婚典礼、每两周见国王一次外,他几乎不主动参加社交活动,尽可能的保持低调。
这不仅是他个人不喜欢社交,更因为他想表现得老实且忠诚。他在占区的表现以及加封那会儿都让人会觉得太高调了,他不想招惹不必要的麻烦。
远离战场后他一点也不像年轻人那样活跃。连国王也对此感到不可思议。
在每次问完他近期如何时都会得到几乎相近的回答后,埃德里奇终于忍不住问:“你难道不会腻吗?”
“当然会,所以来见见你。”奥斯本答,“每次和你聊天后我在许多事上都受益匪浅。”
埃德里奇听后忍不住笑了起来:“我可不觉得我说了什么重要的话。”
“奥妙藏在你的字里行间中,陛下。”
埃德里奇笑笑,然后说:“我猜你们家可能有律师。”
“并没有。为何这样说?”
“你太伶牙俐齿了。”
“被你夸奖是我的荣幸。”
“能给我说说你的家庭吗?我有些好奇他们是如何培养你的。”
奥斯本想了想,说:“你应该知道,我是平民出身。”
“是的,我当然知道。”
“家里只有我和我父亲,是他抚养我长大的。”
埃德里奇听此,便以为奥斯本是丧母,便缓了语气些许:“这定是十分辛苦的了。”
“他对我很好给我好吃的,给我衣服穿,专门给我一间卧室,定制家具,还送我去拉丁文法学校。他从不训我,更从不苛责他几乎是你尽可能所想象到的一位好父亲。”
“真是不可思议我以为他会对你很严格,毕竟你的作息活动、言行举止,都像是受过严厉的家教的。”
“不不,他几乎从没对我发火过。”
埃德里奇听后不禁有些敬佩:“你的父亲一定很受人尊敬。希望以后有机会我可以见见他。”
“当然,陛下。”奥斯本笑了笑应下,但实际上并没把这句话当真。他不认为国王会真对他的家人上心。
之后埃德里奇又谈起了过几天宴会的事,邀他前来,并说:
“奥斯本,我忠诚的朋友,你应该多参加些活动。有时候我需要你的帮助。”
这话弦外有音。奥斯本立刻能察觉到埃德里奇并不真的只是让他参加活动享乐。
奥斯本笑笑:“你如此盛情,我当然不会不来。”
王宫举行的活动不仅限于晚宴,还有枪术比赛、野餐、狩猎等等。而奥斯本在埃德里奇的“邀请”后,出场频率比以前要多得多。他几乎每场活动都有参加。
再瞎的人也看得出来国王对于这位年轻的爵士的器重,于是他们与奥斯本的交流也逐渐增多了,有的甚至邀请他到自家吃顿晚餐。
奥斯本从以前的每日闲在家中变得经常晚归。而这不仅仅是因为娱乐活动,当他出席那些场合次数增多后,一些和就会注意到他。有已婚的,也有未婚的,和他眉来眼去,相互私约。
温德尔知道奥斯本的情况,尽管这些事奥斯本从未向他提起过。他认为奥斯本已经大了、做事又向来有分寸,所以他从不将此事说破。
而温德尔自那次争执后就再没提出过发情期要出去住的话。他担心自己的离开会让奥斯本再次变得情绪激动,所以发情期时依旧留在家中,在他的某个情人陪伴下渡过。
他在还没怎么参加宫廷中的这些社交前遇到温德尔发情期时就到旅馆去住几晚,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