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名回顾:◇埃德里奇—国王。◇菲利克斯·里德—都罗公爵,先前占区战争的指挥官】
八.宫廷
自从占区回来后奥斯本一直没有要去王宫问候下国王的意思。他窝在家中,自己锻炼比划着,请了位老师学习弗西语,空闲了看看书。除了偶尔亲自下厨以外,倒是无所事事得和其他贵族们爵士们没什么区别了。
温德尔本是不Cao心奥斯本的这些事的——奥斯本很少让他Cao心过——但眼下他却不得不提醒一下奥斯本了。
于是晚上奥斯本坐在沙发上看书的时候,温德尔坐到了另一旁的沙发上,说:“我之前听闻,国王看好你。”
奥斯本抬起了头,看他,然后说:“只是客气一下罢了。”
“从你受封到回来,国王似乎邀请你进宫不止一次。”
奥斯本一听这话,忍不住暂合了书,将身子坐直了些:“你从哪知道的?”
温德尔不认为这是个重要的问题。于是他只是耸了耸肩,然后又继续道:“你是不是该进宫一下?”
“我不是很想进宫。”奥斯本又靠回到了沙发上,打开了书。
“为什么?你已经是爵士了。”
温德尔对此不是很理解,因为在他看来,奥斯本是追逐名利的,所以奥斯本不应该荒废了这些机会才是。
“我不太喜欢和王宫里的那些人周旋,他们很让人无聊。”
“我以为你想升得更高?”
“不,我只是想通过战争获得荣誉而已。”
温德尔这才明白,对比起名利,奥斯本更想让别人觉得他强大,像一样。
奥斯本不想靠地位获得别人的认可。
时至今日,他也没从第二性别的分化中走出来。
这让温德尔担心,因为他从没想过这么久了奥斯本仍执着于此。
而更大的问题是,直到现在他也不知道怎么让奥斯本清醒过来。
他不忍伤害奥斯本,但他总觉得奥斯本这样的心态是不好的。
然而最终他还是说不出任何直白的话。他只是站了起来,摸了摸奥斯本的脑袋,低缓道:“孩子,我希望你能开心些。”
奥斯本有些奇怪温德尔的这种说法。他抬了头,睁大了灰色的眼看着温德尔,证明着自己的情绪:“我没有不开心,父亲。”
他炯炯有神的模样像极了他小时候。那时候他就经常眨巴着大眼睛,看着温德尔。
温德尔只是笑笑,然后才说:“我希望你能自在放松些,别总是困扰于那些不需要困扰的事。”接着他想了想,再次说道:“你已经做得很好了,奥斯本。”
奥斯本隐隐知道温德尔在说什么了,但他不认为自己仍受困于第二性别的事。正如温德尔所言,他已经做得很好了。他不比任何差,和没什么区别,所以他不再像以前那样烦恼。
“我知道,父亲。”奥斯本笑着,握住了刚才温德尔摸他头的那只手轻轻捏了捏。
温德尔不清楚奥斯本到底明白了没有,但他觉得,奥斯本应该是没明白。
他不知道应该再怎么说,于是只是回握了奥斯本的手,低头亲了亲对方的脑袋,然后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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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奥斯本的确十分不愿进宫去应付那些权贵,但细想后,他又觉得温德尔说得有些道理。他应该去见见国王,若是非要等到宴会或重大活动才不得不出席去见国王,被国王问起来为什么总是不进王宫来,就不合适了。
为此他定制了几身得体的新衣物以备不时之需。衣物到了后,他便穿着他的新衣,从马棚领了马,去国王的城堡了。
经过层层通报后,国王在会客厅召见了他,在他行过礼后热情地拍了拍他的背问候他:“许久未见了奥斯本!你回来后我一直都没见到你,最近在沉迷什么?”
奥斯本笑道:“舒适安逸的生活,陛下。待在家中宛如天堂。”
“家就是天堂,奥斯本爵士。”埃德里奇说罢,差人为他倒了酒,“坐。最近有什么值得分享的事吗?”
奥斯本耸耸肩:“学弗西语,看书,练剑,就这些——你上次说有机会切磋一下,吓得我半日都不敢荒废。”?
埃德里奇听后笑了起来:“你这样努力,定是又有长进了。走吧,我们去比试下。”他说着,站了起来,皱着眉抱怨,“这一阵子的事太多,真让人生厌。”
“这正代表着你权力的至高无上。你被上帝所选中,人们需要你的指引。”奥斯本随之站起来道。
奥斯本知道埃德里奇喜欢听这些话。自从尹格与教会断绝关系后埃德里奇就在不断强调他是被上帝选为国王而不是被教皇所选出的,他的权利及地位不应再受教皇的影响。他需要臣民对他观念的附和及支持,并想方设法地将那些固执的反对派判刑处死——其中甚至包括他曾经的良师益友。
埃德里奇听闻此话后的确心情开朗了不少,他又扬起了唇角:“你说得对,奥斯本爵士。”接着又说,“你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