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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是沐浴,对奴隶而言也就是用水枪刷洗而已。只不过清洗后面的时候是由他们自己给自己灌浣肠ye。
反正他们不会有一丁点的马虎。
侍者将漠子扬带走了,而姚雀卿那边则被凌羽吩咐直接在上课的地方进行清洗,然后直接送上了车,两名奴隶被一先一后送往白鹭浴场。
自从跟着凌羽开始上课,姚雀卿一直表现的极为平静,甚至连多余的面部表情都没有,他不像漠子扬一样有意无意的流露出抵触和不满,姚雀卿一直平静的令人讶异,除了这次情景模拟的小小意外,他的表现堪称完美。在这期间见他的人绝对无法相信这个一眼望去除了颇有姿色外简直毫无特点的人,竟然曾经是无冕王亲自调教出来的左膀右臂。重修课程的时候他循规蹈矩的遵从凌羽的要求,看上去恭顺无比实际上却浑然事外——就好像一位优秀的演员一丝不苟的遵从导演的剧本。
只是剧本而已,假的。
他的心不在这儿。他做不到虔诚的顺从,他无法像面对姬城笑一样发自肺腑的恭敬。从很久以前开始,他的身与心就只属于姬城笑一个人了。
想到了自己主人,姚雀卿的脸上终于浮起了微笑。主人在传召他,主人在等他。
此时姚雀卿的笑容非常的纯净,一时间他忘记了所谓过错与惩罚,也不曾预想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他的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可以见到主人了!
车子远远的就停了下来,似乎这边的海风都格外清新呢。姚雀卿悄悄的想。他被允许套了一件宽松的长袍,光着脚踩在沙滩上,隐约能看到海边ru白色贝壳床附近的人影。
核实身份之后才被放行,姚雀卿望着海边慢慢跪下,膝行过去。
“奴隶见过主人。”姚雀卿伏在地上行礼,他深深地叩拜于地,极是虔诚。他尾音上挑,似乎充满了欢喜。顿了顿似乎才发现主人身边还有一人,“见过次寒先生。”
姬城笑淡淡的“恩”了一声,抬抬手指召他到身边来。姚雀卿连忙膝行过去,极其自然的接过城笑的酒杯,为他续了一杯啤酒,恭敬的捧给他。姚雀卿接手伺候,城笑也没有什么其他的动作,看着姚雀卿殷勤麻利的在自己身边忙这忙那,继续享受着海味。一切都非常自然流畅,就好像姚雀卿从未被流放、一直在旁边随侍一样。
百无聊赖靠在城笑身上被喂食的次寒倒是笑眯眯的回头去看姚雀卿,不过也没有说什么。
在姬城笑又剥给他一只虾子时,次寒破天荒的没有直接张嘴,反而伸手接了,然后,他笑眯眯的将虾仁递到了姚雀卿嘴边。
姚雀卿被突然出现在嘴边的食物吓了一跳。
按规矩来讲奴隶是不能接受主人之外任何人的喂食的,但是,姚雀卿可从来不敢把次寒当作“别人”。他悄悄的瞄城笑的脸色,见主人没有任何不悦,才小口吞下了那只虾子。他抿着嘴,脸上似乎泛起了一丝红色。“谢主人。”姚雀卿没有多看次寒一眼,反而冲着城笑小声说道。
次寒不禁赞叹城笑借的一手好力,再也无法直视从城笑手里送来的吃的了。你到底想给谁吃说清楚啊喂。次寒本来也没有什么食欲,索性不吃了,仰面躺在沙滩上,长长的呼了口气,看着夜幕降临前的天空,舒适的眯起了眼睛。
“吃好了?”姬城笑见他兴趣缺缺的样子便放下了正在剪的一只鱿鱼,由着姚雀卿接手去弄。
“是啊,谁叫你赶走了厨师,信誓旦旦的非要自己烤,你看看,”次寒扫了一眼旁边的被替换下来的数个炭炉,“简直惨不忍睹。”若不是厨师们不断送来烤制完美的食物,恐怕大真如自己所言饿死了。“我喜欢烤熟的食物,七八分熟的也可以忍,但是,夹生的还是请你留着自己慢用吧。”
“哈哈哈。”被数落一番的姬城笑一点儿也不觉得尴尬,爽朗的大笑起来。唔,看样子心情意外的不错。城笑用shi毛巾擦了手,终于不再将那些无辜的新鲜食材毫无章法的往炭炉上面扔。姚雀卿见状也抛弃了那只鱿鱼,连忙将厨师刚刚送上来的烤好的拼盘放到他的手边。
他们在海边席地而坐,欣赏着落日余晖下的波光粼粼,耳边是舒适温柔的海浪的yin唱,间或几声鸥鸟点浪后振奋的长鸣,这晚餐真是惬意极了。直到暮色更深,海边显得chaoshi起来,暴露在空气中的食物减了几分滋味,城笑才意犹未尽的让人撤了下去。
姬城笑临时起意起的这顿饭真是大阵仗,各种Jing巧的炭炉就四五个,还不包括被他玩坏的那些,新鲜的食材也摞了好几个架子,离他们不远还有一群侍应生和厨师忙碌——他们很有远见的预料到自家单凭自己动手的话是不可能享受这次海滩烧烤的
虽然城笑完全不会料理,但侍者们有条不紊的伺候还是让这顿晚餐很愉快。在这里的每个人都很忙碌,仔细看的话还能发现他们脸上自信和满足的笑容,有什么能比主人的愉悦更能让他们安心的呢?
渐渐地,姚雀卿的尴尬便显现了出来。在这些随侍的人当中,只有他在闲着,没有人敢把手上的工作分给他做。从他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