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无心一行人赶至岭越城已是亥时,城门已关。恐有杀手追袭,这城外一刻也多待不得,云无心取了身上令牌,让张绪递给守门的士兵,请其传给监门官。监门官一粗莽大汉,看着金黄牌面上的云字直觉来者非普通人,不敢轻易做主,遂立即带人策马前往都尉府。
是时都尉尚未入睡,正着便衣于府中书房看书,听得下人领着监门官急急行来。见了都尉那大汉讲事情经过大致描述了一番,又形容了一遍云无心的穿着装扮,都尉接过令牌当下一惊,命监门官迅速返回打开城门,又匆忙更换正装叫人备车前往岭越王府。
云无心等人到王府时,岭越王冷霜华和岭越军都尉何暮已在门前恭候,见云无心下马立即携手下人等上前叩拜。
“殿下奔波劳累,微臣未能远迎,还请殿下恕罪。”
何暮来时冷霜华堪堪入寝,他妻子今恰好外出,无人闹他,练了功之后便提前入睡。何暮将事情转述与他,他登时想起半月前云无心寄给他的信,信上行文短促,颇有迫切之感,来时日期也来不及说明。冷霜华不多疑其他,以为云无心是慌忙而来,倒是何暮阅完后将信还给冷霜华,嘱咐其收好,两人便守在门口等候皇子大驾。
云无心连忙弯腰扶起冷霜华,说:“冷兄快快请起,你我兄弟二人怎可如此多礼,只怕如今我落魄至此,还要请王爷多担待了。”云无心言辞恳切,激动得咳起来,张绪见状顺势递上药丸给其服下,旁人也纷纷劝解,看得一旁的何暮别过了眼。
“殿下严重了,霜华为人臣子,护殿下周全乃职责所在,殿下所言折煞臣也。”
云无心所言严重,但也没有夸张。他虽贵为皇子,为太子云无觅一母同出的同胞胎弟,然时至叛党篡权,被四处追杀,太子都不知所踪,谁人管他这个本就体虚孱弱的二皇子。何况冷氏一门管辖岭越百年,手握兵权,在岭越声望极高。若说称兄道弟,云无心觉着不算勉强,每年春狩前各地郡王都要赴京述职,三年前冷霜华自冷老将军逝世后沿袭爵位,每年前往述职时便会同他们兄弟聚上几次,冷霜华要比他们年长2岁,盘算下来当前情景叫声兄长也不亏。
冷霜华恪守身份区别,可不这般想,在门口寒暄了几句后,便请人到正厅用宵夜,后带人到早已收拾好的别院住下休息。临走前云无心见张绪在冷霜华面前说叨了几句,冷霜华点头应承后才离去。
这一路逃命躲杀,云无心吃饱洗净后躺在软被上,半月来第一次能安心入睡。
“殿下”怯怯的声音从红帐内传来,借着盘烛火苗,云无心瞧见一个身影隐隐遮在床帘下。那声音动人,那身形熟悉,云无心心底大喜,原是他想了好久的双儿。
他大步上前拉开帷帐,坐在床橼的人被他骇得“啊”一声叫出来,激得他更是心神荡漾。
“好你个小东西,可知那日见了你之后,孤一顿好找,原是被送到孤这宫里来了。”云无心一把将人搂在腿上,惹得怀中人一阵轻呼。
“轻些,xue里还含着东西呢。”那人软弱无骨地娇嗔了一句。
“今怎地这副浪荡模样,前几日不还凶得很,孤都没瞧进眼里。”云无心说着拍了一下双儿的丰tun,宫中侍倌院里调教的雏,为方便破身,前后xue都是要夹着角先生扩张的。
“啊~还说我,恁地不装你谦谦君子了,原不知殿下是如此孟浪之人,得跟外人说道去。”
“那也只对你孟浪。”
两人互相数落初见对方时的表里不一,闹了一阵,云无心将忙捉住双儿的手摁在自己的裤头上,那里已被顶出一个宏伟的形状,烫得双儿想缩回手。
“感受到没?自那日见你后,这里就一直这样,自己消不下去,又不想让别人来纾解。”
双儿躲不开,便照着侍倌院嬷嬷们教的技法,隔着布料轻轻揉起来,不一会儿黄绸里衣便浸shi了一块。
“殿下这话说得,没遇见我之前,你宫里的嫔妃是凭空冒出来的,那些侍倌是大风吹来的?”
“小娃儿还吃味儿了?”云无心像得了什么好处似的开心,点了一下双儿的鼻头,说道:“孤就喜欢你这醋样,快,快让孤看见识见识你的本领,一并使出来。”说完,抱着人翻倒床上。
岂料双儿翻身到墙边躺下,嘟嘴说道:“服侍人我是不会的,在院里就没学得来。”他挑眼看着云无心,令后者又忆起他杀人后的无辜神情。“侍倌院的总管气得想揍我,可是又不敢”
“他个阉阍玩意儿,当然不敢动孤的人。”云无心翻身压倒双儿,两下剥了对方的衣服,露出并蒂莲的红肚兜。“既然孤的倌儿不会服侍人,那就让孤教你,孤就喜欢啃你这硬骨头。”
这双儿毕竟是习武的,身子不若侍倌院里的那些白嫩软糯,肌rou带着劲,可到底还是个双儿,四肢不似男子僵硬,蜜色的皮肤滑腻有弹性,别有一番Jing干康健的味道。在云无心看来,多一分则腻少一分则瘦,刚好。
云无心把人搂高,隔着红缎子舔舐埋首在胸前舔舐,直至两个nai头都肿起来,在肚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