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杳然几乎不敢相信他听到的话,一时呆愣在那里。
闻峥也不答话,只是似笑非笑。
"你!"花杳然反应过来,对上他的眼神,却被那里头藏着的情欲和玩味吓得后退一步,"你在胡说什么!"
"哦——你还是个处吗?那我今天可就赚了。不过,你知道怎么取悦男人吗?"
"住口!"花杳然从未听到这样的yIn词浪语,他生在正道门派,鲤鱼乡123,周围人对他疼爱极佳,他受到的都是良好的教养,哪怕是后来独自在外经商,出格的事情也只听闻而从不触碰。他之美貌让许多人垂涎三尺,但碍于他父亲的威望和地位,都只敢远观而不敢亵玩。
但这个男人的目光和话语,让花杳然心里忍不住发寒,他很少耽于风花雪月,不代表他不懂。
闻峥嘴角弧度不变,却是一抬手,移动的铁索犹如漆黑蟒蛇,将谢锦裹住勒紧,力气之大可以听到骨骼被挤压发出的咯吱声响,甚至有一根玄铁锁链塞住了谢锦的嘴巴,把他想说的话全部堵了回去。
"师兄!"花杳然想冲过去,那些锁链却挡住了他的脚步,它们围绕在谢锦身边,像捕获住了猎物的凶兽,只待一声令下便将猎物撕碎血rou,拆骨入腹。而现在,他们的主人正双手环胸,看着他自乱阵脚。
听着那些骨骼摩擦间发出的声音,便知谢锦承受着怎么样的痛苦折磨。谢锦作为落花山庄的骄傲,有自己的担当和责任,打死他也不会出声求饶。但花杳然却看不得他敬爱的大师兄承受这样非人的折磨,他颤抖着声音,缓缓道:"我要怎么做?"
铁链束缚的力气稍稍减小,谢锦闻言睁大眼睛,却什么也不能阻止。
闻峥看着这个即使落魄也不改明丽的江南公子,微微眯起眼睛,"那就先把衣服脱了。"
花杳然的指尖颤抖着,缓缓脱落自己的外衫,他素有洁癖,一路车马奔波,身着的衣服也依旧整洁,此刻慢慢从他身上落下,堆在脚边,如巅峰皑皑积雪。
他的动作很慢,闻峥也不催促,饶有兴味地看着他脸上的隐忍,像在看自己心仪的宠物。
脱了两件衣服,花杳然没动了,手指搭在白色内衫领口,却怎么也不敢下手。
"继续。"闻峥道。
花杳然苍白了脸:"要,要在这里?"
"不行?"闻峥挑挑眉,又说,"让你谢师兄好好看着,他护着的小师弟是怎样的一条下贱yIn荡的母狗,岂不是很好?"
花杳然说不出话来,脸上又红又白,整个人晃了晃,他本来就力气不振,此刻几乎要晕过去。
但事实不容许他晕过去,闻峥慢慢踱步到青台边坐下,在谢锦愤怒又带着祈求的目光里,朝花杳然勾勾手指:"过来,好好服侍你的主人,舔硬了才好Cao你。"
事已至此,根本别无选择。
花杳然不知道自己是如何走过来,也不知道自己是如何跪在那个男人双腿间,双手解开他的衣服,掏出那根已经硬起的物体。
闻峥低头看着那个埋首在他胯间的青年,花杳然乌黑如绸的发丝披散下来,几缕发丝拂过鼻尖,衬得他肤白如雪,朱唇嫣红。他长得极其好看,五官Jing致,眼若星辰,比寻常女子还漂亮,眉间又带着女人家不会有的英气,他的身材欣长,腰肢狭细,不堪一握。此刻因为双腿跪着,屁股翘起,贴身的白色亵衣勾勒出诱人的线条,让人忍不住想用手去好好亵玩这具勾魂的身子。
闻峥也确实这么做了,大手毫不客气地扯下那薄薄的衣服,抚摸着花杳然光滑的背部,一路向下来到挺巧的屁股,五指狠狠揉捏着白皙水嫩的臂rou。嘴上又催促道:"用你的舌头好好舔。"
花杳然默默忍受着他的亵玩,下唇几乎咬出血来。因为从小就出落得漂亮,他知道有很多人觊觎他,但从未有人这么直白又粗暴地对他下手,在这个男人眼里,他不过是供他发泄的器具,而他却不能反抗。
听到男人的声音,花杳然不敢怠慢,捧着男人的rou棒却不知道怎么做。他第一次接触情事,对方就要他做这最羞耻的口活,而且就算男人的rou棒还只是半软着,就已经非常粗大,可见要是全硬起来,会有多么骇人可怕。
花杳然红了脸,慢慢伸出一小截粉嫩的舌尖,舔上男人的rou棒。
Yinjing的腥味扑面而来,花杳然皱起眉头,不知该怎么办,屁股rou却被狠狠掐了一把,花杳然哼了一声,只得认命地舔起rou棒。
柔嫩嫣红的舌头顺着男人的rou棒,从上到下,慢慢地舔着,吮吸着硕大的gui头,亲吻着凸起的青筋,把整根rou棒舔得水光淋漓,散发出腾腾热气。美人儿伸出舌头,啧啧舔舐男人逐渐挺立的rou棒,连下面两颗饱满的囊球也没放过,用舌尖细细地舔过每一寸,gui头流下的ye体也被他用舌头勾去,咽入口中。
一旦他哪里舔得不好,闻峥就加大力气玩弄他水嫩柔白的屁股,留下红色的指痕,色情得很。花杳然不禁扭动身体想逃离他的手掌,看上去却反而像欲求不满在渴求男人的爱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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