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过的房间。
这个房间是个小书房,里面有一张大办公桌,两把椅子,以及一整面墙的书架。
“坐。”锦衣做了个手势,把包裹摆在桌上,然后坐到身后一张大椅子上。
北北觉得稍微放松了些,这里摆放的办公桌椅让她想起了她们更加熟悉的环境,她能应付这些。她注意到桌上堆了一些文件,于是点点头,更加有理由解释面前这个男人所表现出来的非比寻常的平静,“把工作带回家做,先生,真是奉献。”
“那是副业,而且它和我的工作没有任何关系。”锦衣朝文件挥了挥手,“丫头,你请求我允许你解除契约,我拒绝你的请求。”他坚决地说。
北北抬起头看着他,吃惊的发现她在生气的同时也觉得松了口气,“你不能违背我的意愿把我强留在这里。”她反驳。
“是的,我不能,但另外的某人能。”锦衣告诉她。
北北皱眉,“你的意思是?”她询问。
“我的意思是,你已经签订了契约,把自己卖给了某一个你从来没有见过的人做性奴隶。你不知道这个人会是我,丫头。你可能已经卖给了一个会把你打的不省人事,整天把你绑在床上操你,不许你思考的人。你计划一个星期后回去工作,但你不知道那时你会在哪里,而且我敢打赌你没有告诉任何人你准备做的事,任何事情都可能发生在你身上,丫头。”
锦衣的不赞成是显而易见的,北北无法控制地颤抖。
她低头看着自己的手,“这个家伙,我的意思是,你,是个很有名的人,我觉得我应该是安全的…”她低声说。
“丫头,你有一种自我毁灭的倾向,自从我次见到你的时候就注意到了,你会一直这样下去,直到有人把你从悬崖边上拉回来,我打算做那个人。”
北北吃惊地抬起头。
“你是我的,北北,不管你喜欢还是不喜欢。”锦衣坚定地告诉她。
“这是不可能谈判的。在你签那个契约之前,我就清楚地告诉过你,你没有退路。不过,我想要的是一个投入的奴隶,而不是一个痛苦的奴隶。如果你有任何问题想和我谈,随时都可以告诉我,你有我的特许可以这幺做,事实上,这是一个命令。我答应你,我会永远倾听你想说的话,即使我不同意,我也会告诉你为什幺。我以前告诉过你,你的诚实对我很重要。至于现在……我知道我们必定会有这样的一次谈话,我只是有点惊讶它会这幺快发生,不过并不是特别担心。告诉我,是什幺在困扰你?”他斜倚在椅子上,不再说话,只是一直摩搓着拇指和食指,好象是一种催眠的动作。
北北犹豫了,面对着这个平静的、异乎寻常通情达理的男人,她所有的怒火和挫折似乎显得那幺微不足道和毫无意义。她的狂怒被驱散了,只剩下彻底的自我厌恶。
“我不知道我和你站在一起的立场。”她用微弱的声音说,“我不习惯这种情形,我以为你会干我,但是你没有。我不知道你想从我这里得到些什幺。”
“就因为这?就因为我没把我的阴茎戳进你的骚穴里?”锦衣无法置信地问,“我们刚刚不是才做过别的性行为吗,小北?”
“我知道。”北北耸耸肩,感觉又矮了两英寸。
“北北,看着我。”锦衣温柔地说。
北北慢慢地抬起头,害怕看见这个男人的眼睛,但是当她真的接触到时,发现它们既温暖又令人信服。
“其它还有什幺?”锦衣问。
“你不会让我高潮!”北北知道这听起非常愚蠢,甚至她自己也这幺认为,但锦衣的表情没有任何改变,他没有嗤之以鼻,也没有愤怒地站起来。
“我不能永远处于这种边缘。”她勉强结束了这段话。
“还有别的原因吗?”锦衣问。
北北咬着嘴唇,既然已经开始了,就干脆让它坏到底吧。
“按摩。我以为你很满意的,但是你却给了我一张名片,让我去学学怎样做才正确,我想要让你高兴的,”她声音颤抖地说,“我已经很努力去取悦你了,可是我不认为我能做的到,我只会让你失望,象我的按摩一样……ohfuck!”
她大叫,愤怒地站起来,“为什幺这该死的要道歉的是我?让我离开这,我们可以当这一切从来没有发生过,我不需要这些,我可以重新开始,把自己投入到工作中…”
“直到下一次。”锦衣轻柔地打断她的话,“这该死的是什幺意思?”
北北情绪失控在书房里不停地走。
“你不能永远隐藏自己的这一面,你试过了,而且你也失败了。这种情形只会反复出现。”锦衣告诉她。
“你知道些什幺?你只不过是那些该死的性虐待狂中的一个。你不了解我,锦衣,你当然也不会拥有我。”北北大叫。
当她这样做的时候,甚至连她自己都觉得奇怪,为什幺她会象这样的失去他。
“坐下。”锦衣用严厉的口吻告诉她。
北北的拳头在身侧握紧,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