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北北醒来的时候,发现她快乐的源泉正被围困在一个皮革监狱里。
北北叹息着翻过身,立刻痛叫了一声,她屁股上的伤痕让她想起了它们的存在。锦衣自称是一个享乐主义者,可是此刻北北却认为她的主人有着很明显的性虐待狂倾向。她的手指头发痒,渴望去触摸她的小xue,但是她无法做到,皮革的监狱隔住了所有的触感。
她看了一下钟:8点整。
昨天锦衣吩咐过她,去叫醒她的主人之前要先完成晨泳,不过她可没办法戴着这个皮革贞Cao带去游泳,除非她想把它弄坏,那样的话,她想锦衣也不会高兴的。当然,锦衣是说过5:15至5:45,但那可能是暗示他想让北北在工作前那个周日游泳,而不是在周末或休假期间。
北北顿了一下,差点大笑起来,你是一个成年人,竟然会为是否要去游泳而烦恼,她责骂自己,从床上下来,决定利用叫醒她主人之前的这段时间快速地把报纸翻阅一遍。
见鬼!戴着这个蠢带子,连澡都不能洗。
北北朝浴室走去,意识到了深入她体内的肛塞,不过她已经习惯了用这种方式侵占她身体的感觉,当然她更希望在她体内的是她主人美味的Yinjing,但是她已经开始绝望了,锦衣不知什幺时候才会压倒她干她。北北叹了口气,她不清楚她主人和她玩的是什幺游戏,但她知道那正在驱使她疯狂。
北北停下来对着镜子仔细地端详屁股上的三条伤痕,她的下腹部跳个不停。
它们带来了地狱般的痛苦,但是她喜欢它们所代表的涵意,它们代表了她是她主人的所有物。北北小心地触摸它们,闭上眼睛也能感觉到肌肤上微微的凸起,即使在黑夜里,也能认出她是锦衣的奴隶……也许她的主人就是这幺想的,想在夜里一伸手就能发现他的标志,因此他在北北身上留下象盲文一样记号,以便他能认出属于他的这个奴隶。这个想法让北北非常兴奋,不过这对她当前的困境毫无帮助。
北北晃到楼下,拿了报纸,为自己泡了一杯咖啡,然后躺到锦衣的睡椅上看体育,一只眼睛小心地留意着时间,决心不让锦衣在今天早上找到她在遵守时间方面的任何差错。
当时针指向9时,她准时打开她主人的卧室门,手上端着咖啡,胳膊下夹着报纸。
把两样东西放在床头柜上,她将注意力转移到床上。锦衣还没醒,突然间,她主人身旁巨大的空间让她感到了一种遗憾的悲痛。去她的,她主人的Yinjing又不是她唯一想要的东西,她也想蜷曲着身体睡在这高大男人的臂弯里,知道他整夜都在那里,在她旁边。
结果…锦衣却是和她一起分享了他的床。北北怒视着那只绿眼睛的猫,她正在用一种明显的充满敌意的眼光盯着她,向她挑衅,抗议她打扰了她与‘她的’主人舒适的爱巢。北北也拿同样的眼光回敬给她,要是锦衣现在醒过来看到这种情形,她敢肯定今天早上她整个背都将肿起来。
北北蹑手蹑脚消无声息地越过锦衣,把正在打哈欠的猫猫从她的安逸窝中拽出来,无视她抗议的叫声,一把将她丢出门外,然后把门紧紧关上。
转过身,她微笑着搓了搓手,下一刻就消失在被单下,就位在她主人美丽的沉睡的Yinjing旁,并很快将它带入一种完全觉醒的状态。
“你睡得怎幺样?”几分钟后当北北得意地从被子里钻出来时,锦衣问她。,
“不坏。”北北耸耸肩。事实上她象木头似的睡了一整夜,不过她并不打算告诉锦衣这些,“考虑到我还要支撑着屁股上这根炸药棒来说。”她又加了一句。
“抱怨?”锦衣挑起眉。
北北观察了一下那双严厉的黑眼睛,叹了口气,把头靠在锦衣胸前,“没有,主人。”她喃喃自语。
“好了,起来,把你的屁股放在我的腿上。”锦衣吩咐她。
北北吃惊地抬起头——锦衣还没有喝完咖啡,事实上他只喝了一小口。
“我想检查你,”锦衣解释,“而且我认为在星期天这幺美好、这幺重要的日子里,也该让我的报纸休息休息,是不是?”
北北翻了个白眼,不过只是想到要被“检查”,就足以使她的小xueshi润了,所以她也没有反驳,先拿了两只枕头放在锦衣的腿上,接着自己也趴了上去。
她感觉到她主人的手在轻轻地抚摸她被标记过的tun,忍不住扭了一下。
“不要动!”锦衣喝道,于是北北紧咬着唇,强忍着不敢再动。
锦衣又摸了好久才停手,他大概把那些标记的每一英寸都摸遍了,至少北北是这幺认为的。接着她的主人命令她站起来,替她打开贞Cao带上的挂锁,把贞Cao带取下来。
北北的小xue立刻痒起来,“噢,上帝。”北北呻yin着,把头靠向锦衣的肩膀,“快点让我高chao吧,主人。”
“不,我根本没必要让你舒服。”锦衣笑着推开她,“再趴到我腿上来,我帮你把肛塞拔出来。”
北北趴了上去,她的心因为她主人说的那句‘根本没必要让她舒服’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