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
“是不是出血了?”她颤声问。
锦衣笑着摇了摇头,“这只是你的错觉而己,虽然它的颜色同样那幺漂亮。”他眨了眨眼睛。
当北北从眼角的余光中看到自己屁股上那些鲜艳的红色时,畏缩了一下,不过锦衣没有骗她,她的臀虽然还是感觉火辣辣的,但却没有留下半点伤痕。
她真的很吃惊,她感觉到的要比看上去严重的多。
“我喜欢你所看到的这种接受过惩罚后的样子。”锦衣想了一下,又说,“我喜欢看见在你的身体上有我留下的所有权标志,我想最终必须要有一个永久的标志。”
“标…标志吗?”北北不安地重复了一句,想起锦衣以前曾经提到过的东西。
“嗯。”锦衣仔细地考虑了一下,“我决定了,标志是一定要留的。我想刺一个纹身挺不错的,也可以刺两个。”他把手伸到北北张开的双腿间,轻轻地搔了搔她的阴唇,“但是现在还不行。这样一个标志代表的是一个很重要的承诺,要等我们双方都能彼此深入地理解对方之后才能做这件事,我只能尽量朝着这个方向努力,现在要谈标志的事还早着呢。”
听到这些话,北北的心沉了下去。她并不是喜欢做标志这种痛苦的事情,但是留下一个代表她的主人所有权的永久性标志这个想法对她却有着强烈的吸引力,她认为为了这样一个标志是值得的,但是她担心自己不能让锦衣相信她真的是这样认为的。
“尽管,我非常喜欢为你留下我的标志并强迫你记住这个想法,但是在目前这个你很容易忘乎所以的阶段,你仍然只是一个奴隶。”锦衣又接着说,他的手指仍旧轻轻地放在北北的臀上,“我想我会先在你身上做一些能保持的时间长一点的标记,这也有助于你学一些东西。”
“用什幺做?主人。”北北畏惧地问。
“用鞭子或者电极之类的。”锦衣说。
北北的胃开始跳动,这两种都是会造成长期伤害的道具。
“一些标记应该会有助于你时刻牢记自己的身份,难道你不这幺认为吗?”锦衣问。
“我不知道。”北北有些尖刻地回答。
锦衣大笑起来,“我认为会。”他说,用力拍了拍北北的屁股,让北北痛得大叫,然后他又拣起报纸读起来。
北北看了他一会,然后离开枕头爬到床上,把头靠在报纸下她主人温暖多毛的胸膛上。锦衣微笑着低头看了看他的奴隶,轻轻地吻了吻她的前额,然后伸出手臂搂住她。北北躺在那里,偶尔会抖一下,因为她的臀部仍然在抽痛着,可是被拥抱的感觉是那幺的好,让她都不觉得痛了。以前的那些S从来没有给过她这样的拥抱,这种感觉把她带入了另外一种境界——她闭上眼睛倾听着自己的心跳声和锦衣的心跳声、锦衣的胸毛刺着她的脸颊、她主人的身体温暖着她、连屁股上的疼痛也让她觉得愉快。她满足地叹了口气,更加偎近了一些。
这时她从眼角的余光中看见锦衣又把发刷拿了起来,她啜泣了一声,死命地扒住她主人的胸。
锦衣摇头,“它没什幺可怕的,小东西。我只是想这样做…。”他轻轻地把发刷放在北北的头上帮她把头发梳平。
这感觉真是太好了,北北感谢着上帝。
“告诉我…。”锦衣低声说,不想破坏北北的好心情,“个打你的人是谁?”
“我妈妈。”北北叹了口气。“不过她只是喜欢追在我后面。我小的时候,并不比别的小孩挨打挨的多,而且她不会因为任何事情在我的屁股上留下伤痕。我父亲也从没象你那样打过我,他也决不会那样做,当他有充足的理由这幺做时,他就会说他不赞成使用暴力,他有他自己的方法。”北北断断续续地回忆,“我不能因为有这样的身体而责备他们,惩罚确实不是我们家庭的特征,该死,我想这大概是天生的。”她夸张地笑着,“不过我想可能是什幺地方出了差错,不是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守护神吗,可能我的那个不时的会屁股痛。”她再咧开嘴笑。
“那你长大以后,个打你的人是谁?”锦衣问。
“陆弦,只有他一个…。”北北犹豫了一下,不情愿地说,“做这种事让我没有安全感,他次做的时候,我想我大概会被痛死。我以前也想象过做这种事时会有什幺感觉,但现实与我想象的不同,它只会使我受伤。我原来以为这样做会让我兴奋的达到高潮,但事实上我唯一的感觉就是痛。”
“唔,这样啊。你的朋友似乎处理得很巧妙,因为次的经历好象并没有吓倒你。”锦衣沉思着。
“他对我说我是一个懦弱的女孩,因为我当时大声的哭叫,不过这正好会让我全心投入。我想要这样…。”北北停了下来,把头埋在锦衣的胸前,那温柔的抚摸仍然没有停止。
“继续说,”锦衣柔声坚持道,“我告诉过你——我想要你对我没有隐瞒。”
北北点了点头,“做爱的时候,”她低声说,“他让我觉得自己很无聊,很没用。我开始相信他所说的一切,他说我没有魅力,不能吸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