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左手反手一抓,正
好抓住了朱翔海的胳膊。
我使劲把他从我身上甩了下去,顿时我感到脖子一鬆,新鲜空气再次吸入了
我的肺里。但是空气还不够,我的大脑和身体还在缺氧状态,我扯下了粘在我嘴
上的胶带,一口吐出了塞在嘴里的东西。
“呼~咳咳!咳咳……”我张大嘴贪婪地呼吸着空气,忍不住咳了起来。
“操!快用电击器!”朱翔天焦急地大叫道。
被摔在床下的朱翔海正在发愣,他听到哥哥的叫声后,急忙从口袋里摸出电
击器,然后一跃而起,朝着我扑了过来。
此时我已有几口新鲜空气进肚,虽然还有点迷迷煳煳,但是神志已经清醒了。
我看到之前铐手铐的床头栏杆断成两节了,看来是我在临死之前的挣扎把栏杆弄
断了。我还来不及多想,就看到朱翔海向我扑来。
我朝着朱翔海的下巴狠狠来了一拳,当场把他打飞了。他倒地后便一动也不
动,多半是晕了过去。
“臭婊子去死!”朱翔天拿着水果刀也向我扑来。
我微微侧身避开了要害,故意把腹部暴露给他。
“噗”的一声,水果刀扎入了我的小腹。
“刺中了!”朱翔天高呼一声。
我握住他的手腕,用头槌直接撞在他的鼻梁上,把他的鼻梁骨撞断了。朱翔
天喷着鼻血,人变得迷煳起来,脚步也发飘了,身体就要往后倒去。我拉着他的
手,把他拉了回来,又赏了他几发头槌,直到他彻底晕了过去,我才放手。
我咬牙拔出了插入腹部的水果刀,用刀割断了绑住手脚的绳子。我跳下床,
看到朱翔海已经醒了过来,他正爬着去拿掉落在不远处的电击器。我一脚踩住了
他的手,冷笑道:“现在警察姐姐就叫你知道得罪我的下场。”
“阿……阿姨,饶命!绕了我吧,我还是孩子,什么都不懂呢。不……不要
啊……”朱翔海哭着求饶道。
“阿姨?!就冲你这个称呼,我非打肿你的头不可!”我一击手刀打在他脖
子上,把他击晕了。
“周茉我操你妈!”突然身后传来了朱翔天的叫声。
卧槽,这小子吃了几下头槌,那么快就醒来了吗?他身体有这么强壮吗?
我回身一看,看到他满脸血污,双眼流着两行泪,颤颤巍巍的手握着手枪,
枪口正指着我。
“去死吧,婊子!”他扣下了扳机。
“我操!”我急忙往床上一滚,却没有听到枪声。
我起身一看,朱翔天朝着我不断扣动着扳机,他正一脸诧异地看着我和手枪。
我几步冲到他面前,一拳打在他脸上,这次终于把他揍晕了,“妈的,小屁
孩上膛都不会,还玩枪?”
我找到手铐钥匙,打开了我手上的手铐,接着用手铐把朱翔海的手拷在了背
后,又用绳子绑了朱翔天。然后我把手枪、水果刀、电击器收好,找到手机通知
了队长这里发生的情况,又拨打了2。最后我匆匆清洗了一下伤口,并包扎
了起来,从衣柜里找了几件马卓心的衣服穿了起来。
忙完这些,我趴在床上,监视着两个晕过去的孩子。刚才打人的时候还不觉
得痛,现在肾上腺素的作用慢慢消下去了,我全身开始疼得厉害了,尤其是屁股
和被烫伤的双脚。
十分钟后,附近最近的警察赶到了这里。十五分钟时,救护车和队里的人同
时到了。
我趴在担架上被人抬了出去,同事为了做笔录也跟着一起上了救护车……
朱翔天和朱翔海被抓住后,对自己的罪行供认不讳。但他们是未成年人,现
在又没了工读学校和少管所,因此警方只能无奈地放他们回家。
虽然,他们的身份是保密的,但是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很快市民们都知道
他们兄弟是奸杀犯。家长们抗议他们兄弟再回原来的学校念书。
他们的外婆在知道了桉件的真相后,被气得差点背过气去,一个月后她因为
突发性脑淤血去世了。他们的爸妈在几年前死于车祸。据说没了去处的两兄弟被
远在外省的爷爷奶奶带走了。
※※※
六个月后,我带着鲜花和奶茶来到了马卓心的墓碑前。
我放下鲜花和奶茶后,看着好友的照片笑道:“我来看你了,还带了你最喜
欢的百合花和红豆奶茶。你家里的事一切都挺好,你爸妈身体很好,王志强也过
得挺好的。”
“至于我嘛,除了和男朋友分手这件事比较糟心外,一切都挺好。你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