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辣椒粉倒入漏斗之中,倒完后,他再把碗里剩下的辣椒粉抹在了我的屁
股上。
“呜呜!呜呜!!”我翻着白眼,鼻涕和眼泪再次流了出来,肛门内和屁股
上的剧痛使我拼命挣扎起来,整个床被我摇得“吱嘎,吱嘎”直响。
死了!我要痛死了!我要被他们折磨死了!谁来救救我啊!救命啊!
“这下子阿姨的屁股就变成辣子鸡腚了,哈哈哈,”朱翔天拍手大笑,“弟
弟,我们接下来玩什么啊?喂她吃屎吗?”
“不要玩这个,怪恶心的,”朱翔海摸了摸我的下阴笑道,“这女警婊子的
毛蛮长的,我们干脆玩一下‘白猪退毛’这个游戏吧?”
“哦?怎么玩?”
朱翔海神秘地笑笑道:“哥哥,你先去烧壶热水,再去拿个脸盆和毛巾过来。”
白猪退毛?烧热水?他们不会是想用热水烫我吧?
“呜呜!”
“啪”,朱翔海一巴掌打在我的屁股上,“别乱动,你这只骚猪,待会就让
你爽得飞起。”
几分钟后,朱翔天拿着电热水壶、脸盆和毛巾进来了。他把这些东西往床边
一放,问道:“要把她翻身吗?”
“不用,你看我的。”朱翔天抬起我的小腹,在小腹下面垫了一个枕头,使
我的下阴部位和床之间抬高了一小段距离。
朱翔天往脸盆里倒了些热水,然后往我下身一泼。
“呜!呜!”烫死我了,不要这样!饶了我吧!
他们往我下身连泼数次滚烫的热水,我的大腿、屁股、肉屄处都被烫伤了。
朱翔天拿着水果刀刮着我下体的阴毛和肛毛,“怎么不好刮?妈的,你的骚
屁股别乱动啊!不然我割了你的阴蒂哦。”
朱翔海突然抓着我的阴毛用力一拔,大叫道:“看我的。”
“呜!”
“哥哥你看,还是直接拔比较好吧。”朱翔海把手里抓着的阴毛展示给朱翔
天看。
“嗯嗯,还是你有办法。”朱翔天放下小刀,也开始用手拔我的阴毛和肛毛。
他们拔完我下体的耻毛后,顺便也把我的腋毛也拔了。只是他们拔得不是很
乾净,那些比较短的毛没法拔下来,索性就留着不拔了。
朱翔海拿起电热水壶说道:“这热水也没用了,但是不能浪费啊。”说罢,
他就把热水淋在了我的脚上。
“呜呜!”烫!烫啊!
我的两只脚被烫得起了泡,不过我心中暗自庆幸,要是他们想到把热水灌入
我的肛门里的话,那我就真得死在这里了。
时间在两个小孩变着法子虐待凌辱我的过程中慢慢地流逝着,当他们注意到
时间的时候已经是下午4点多了。
朱翔天看了看手上戴的卡通表说道:“呀,外婆还有半小时就要回家了,我
们快点结束吧。”
“好的。这回我们用她的鞋带还是皮带呢?”朱翔海拿着我的鞋带和皮带问
道。
“鞋带吧,皮带不好握,”朱翔天走到床头,抓着我的头发,把我头拉起,
“周茉女警官,你的时间到了,很感谢你愿意把生命的最后一天拿出来和我们兄
弟分享,我们玩得很愉快。马上就让你像马卓心老师一样,以母狗阿姨的姿态悲
惨地死去。”
“呜呜呜!呜呜呜!”不要!不要杀我!我还不想死!不要啊……
朱翔海爬到床上,一屁股坐在我背上,用鞋带在我脖子上绕了一圈,笑道:
“周警官,真可悲啊,你最后的遗言竟然是‘呜呜’。马老师死的时候还哭着说
‘饶命,救命’之类的呢。你就带着遗憾和悔恨下阴间去和马老师团聚吧。”
我感到脖子上的鞋带慢慢收紧,我已经不能吸到新鲜空气了,救命啊!谁来
救救我,我还不想死啊!
我的双眼翻白,眼泪和鼻涕流淌着,脸色憋得通红,喉咙里发出了“咳咳”
的怪声。我的手紧紧地抓着床单,双脚紧绷着,膀胱里残存的尿液也漏了出来,
身体剧烈地抽搐着。
过往二十几年的记忆画面像走马灯一样在我脑中闪过。小时候在孤儿院中的
记忆;上小学和男生打架的记忆;初、高中的时候和马卓心一起玩乐的记忆;大
学时既辛苦又快乐的训练记忆;加入警队后,几经辛苦破获桉件的记忆;和男友
一起约会的甜蜜时光……
我眼前的亮光渐渐远去,意识也慢慢地模煳了。
“咔啪”什么东西折断的声音传入我的耳中。
突然,我发觉被手铐拷在床头的左手能动了,我本能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