拒,哪怕是再苦的药,他连眉毛都不会动一下,全部喝掉。
唐艾很欣慰,他安顿好袁悦之后,唐艾和韩进一同时走出房间,让袁悦好好休息。
韩进一双手环抱,靠在墙边说:“真是奇怪了,为什么袁悦那么听你的。我之前在药里放了许多蜜糖,哄着求着,他都不喝,连哭带叫的,就是不肯好好吃药。你端着一碗苦药,什么都没加,连个糖枣都没有,他居然就乖乖的,不吵不闹的喝下去了!”
唐艾白了他一眼说:“因为他信任我,就算再苦的东西,他也会喝掉,因为他知道我不会害他,更不会喂他吃...毒药。”
韩进一的心里非常难受,他气急败坏的说:“别得意,他治好了,我就带他走,你别忘了,他是我的妻!”
两人不欢而散,各自回房去休息。
晚上袁悦又做噩梦,韩进一猛拍唐艾的房门,唐艾披着衣服推开门,邹着眉毛问:“出什么事了?”
韩进一说:“袁悦做噩梦了,怎么叫,都叫不醒。”
唐艾随着韩进一去了袁悦的房间,他将袁悦抱在怀里,轻轻的拍着说:“你醒醒,你快看看,你身边的是谁。”
袁悦惊醒,他看着唐艾,表情痛苦,他捂住脸说:“别看我,对不起。”
唐艾掰开他的手说:“别怕,是噩梦,都是假的。”
袁悦茫然的问:“都是..假的....吗?”
唐艾表情哀伤他说:“是的,那天去花楼的不是你,是我...”
袁悦惊讶的看着唐艾,唐艾低下头说:“你去了花楼,看见了我跟一群人....之后你便生气,不再理我,我想,你一定是很伤心难过,我不配再留在你身边....”
袁悦连忙滚起来扶着唐艾的脸安慰道:“对不起,都是我的错,我没有照顾好你,我不怪你,是那些人的错...”
唐艾连忙问:“是人见了都会受不了,你不嫌弃我,我都会恶心自己....”
袁悦抱住唐艾,好像唐艾才是那个被人欺辱过的可怜虫,他说:“没关系的,时间会冲淡一切,就当他们是场噩梦,醒了,就烟消云散了,我会陪你的,我不嫌弃你,无论你变成什么样子,我爱的都是你。”
唐艾羞愧的抱住袁悦哭泣起来。袁悦以为唐艾是因为经了打击,却不知道,其实是唐艾自己对他愧疚至极。
还有一个人更加愧疚,就是韩进一...
可是如果他不这么做,袁悦就要和唐艾在一起了,他看着他们恩爱一生,他做不到。虽然愧疚,但不后悔。
袁悦渐渐的恢复了健康,也经常围着唐艾转,唐艾和袁悦更加恩爱,看得韩进一经常红了眼睛。
袁悦的身子被唐艾养好了,精神也看不出异样,直到有一天,韩进一要带走袁悦,大家才发现,袁悦的不正常。
袁悦好像刻意的忘记了韩进一。他不停的嘶喊,“唐艾,他是谁啊!我不要跟他走!唐艾,救我...”
韩进一拿出一张纸说:“你看看这张纸,上面清清楚楚的写着,我们已经是夫妻的事实。我是得到袁家人同意的,我们拜过堂,我是你夫君!”
袁悦摇着头说:“不可能...我爱的是唐艾。”
韩进一又对他说:“你生病了,神志不清不肯吃药,一直吵着闹着要见唐艾,我宠爱你依着你,我才厚着脸皮带着你来到人家里打扰。你见也见过了,人家为了让你吃药,一直迁就你,你现在要是清醒,就乖乖的跟我回去,我告诉你,不要再无理取闹,给别人添麻烦。”
袁悦看着唐艾不出来阻拦,他跑到唐艾面前说:“都是真的吗?我真的病了,神志不清?我们不是爱侣,你只是为了配合救治我?”
唐艾点点头,压着嗓子说:“我们曾经爱过....我现在依然爱你,但你是他的妻子,也是事实。”
袁悦了解了事实之后,低着头,跟着韩进一走了。
韩进一十分高兴,一路上袁悦好像变回了从前的乖巧袁悦,他回到家将袁悦安置在自己的房间,还请了许多医者大夫为袁悦调制补药。
袁悦看着韩进一端着补药递给他,温柔的说:“把它喝了,对你的身子有好处。”
袁悦端着药碗,久久没有喝掉,他神情有些恍惚,心里有个声音不停的叫着,“不要喝,有毒。”
恐惧的心绪顺着碗蔓延到十指,最后顺着血液流荡到双臂,寒颤直通大脑,他开始浑身发抖,他甩了碗,尖叫一声想逃离韩进一的身边,韩进一伸手一把抓住他的手腕说:“你为什么总是这样,我又不会害你!”
袁悦自从离开了唐艾,就像一朵枯萎的花朵,没了养分在慢慢消亡,唐艾每隔一段时间就会来看望袁悦,他见到袁悦消瘦了许多,心疼不已,他向韩进一提议,带袁悦回到自己的里去疗养,请求韩进一放过袁悦。
韩进一不肯,他气急败坏的撵走了唐艾,从此断绝了来往,不再让他见袁悦。
韩进一跑到袁悦面前抱着袁悦说:“你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