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还未挣扎,已经被男人面朝下按住,接下来便是双手被人扯住,腰身一低,圆润的tun部和修长的双腿高高露了出来。
青年已经习惯了父亲的套路,他稳了稳呼吸,死死咬紧牙关。果然,股缝一热,那硕大的东西已经霸道的挤进了后xue之中。
没有扩张,单凭之前的那点涎水,进入的过程就像凌迟。男人的rou具远比旁人粗硬,此刻就如烧红的铁杵插入了青年的身体里。
不管进入多少次,刚开始的这一下都让青年自以为是的觉悟瞬间崩塌。他忍不住大声的的尖叫一声,便开始小声的抽泣。随着后xue将roujing整根吞入,男人的身体重重压了下来。
“宝贝儿!你还是这么紧,夹得我都痛了!”男人贴在儿子耳边,用舌尖舔着他发红的耳廓说道:“不管干你多少次,你都是这么紧!宝贝儿,想不想爸爸?”
青年慌乱的点点的头,嗯了一声表示回答,他知道如果让男人不满意,这样近乎强暴的yIn虐把戏还会变本加厉。
男人开始耸动腰部,硬挺的roujing抽插在儿子的菊xue中。狭小的xue口紧紧咬住jing住,然后一次次被无情的捅开,伴随着动作幅度的不断增加,干涩的rouxue柔软了不少,青年也从抽泣转为喘息。
“爸爸干的好不好?”熟悉儿子声音的男人抑制不住得意低声问。
“唔嗯”青年喉咙里发出几声细腻的音节,像是回应,他整个人软了下来,不似最初那样紧绷。只是双手还被男人牢牢抓住,让他随着被抽插的频率和速度一次次抬高tun部迎合。
“爸”有几次,roujing进到了从前未达到的位置,青年忍不住又开始浑身颤抖,带着哭腔祈求道:“爸爸.慢一点求你”
“宝贝儿”男人并不打算理会青年的请求,反而重重几个挺进将他压在沙发上,深深陷了进去。
“不知道为什么,你一叫我爸爸,我就硬了!我现在只想好好的Cao你!”男人露出近乎狰狞的表情,对准青年裸露在面前的后颈狠狠咬了下去。
这种原始的野蛮交配式做爱让青年又痛又恨,却又动弹不得。不过,他也不敢反抗,任由压在身上的男人在自己体内横冲直撞。他不断强迫自己放松肌rou迎合,让整个过程尽量好受些。他记不清这是第几次被父亲jianyIn,自从好几年前,他自贫民窟里领回差点变成雏ji的自己后,这种乱lun关系就开始了。
那时他刚刚放学进家,发现母亲死在简易的木板床上,衣裳褴褛,几近赤裸,暴露在外面的皮肤满是青紫的伤痕,尤其颈部缠绕的布条尤为刺眼。母亲瞪着毫无生气的眼睛死死盯着他的方向。家中仅有的几件粗陋的家具被翻得乱七八糟,一些衣物丢弃在地上。
青年当时不过十岁,见了这一幕几乎吓傻了,还未等他反应过来,平素里来收高利贷的男人们已经上门了。他们似乎并不意外,为首的对着床板上的尸体嗤了一声,便挥手命人将尖叫的孩子带走了。
“那婊子死了,但她欠我们的钱一毛也不能少!你是她儿子,你替她还!”收高利贷的男人们狞笑着盯着他,好似一群围着兔子的饥饿的赖皮狗。第二日他便被带入一间门口着许多红灯笼的地下室里。
在三不管的贫民窟里长大的他自然知道这是什么地方,瘦弱的身体开始瑟瑟发抖。老鸨皮笑rou不笑的从男人们手里领过他,当着他的面一番讨价还价后给他安排了第一个开苞的客人。
那是一个又高又胖的秃头中年人,挺着高高耸起的啤酒肚,肥腻的大手抓着他的肩膀,在他惊恐的哭叫声中撕碎了他本就破烂的衣裳。然而接下来,该发生的事情却没有发生,一声砰的巨响后,犹如巨石般压在身上的重量蓦地一轻,一股温热的ye体劈头盖脸撒上下来。
他只觉得眼前一红,几秒后才反应过来自己被淋了一脸血,刚才还在yIn笑的中年胖子自己头骨爆裂,一身血污的倒在地上。狭小的房间里竟已挤进了好几个穿着黑色西服的男人。
此时的他已经完全被恐惧所笼罩,两天里经历了太多的祸事反而让他叫不出声音,只是愣愣看着大门方向,那里又走进一个高大的男人。
这便是自称他父亲的男人-乔奈德.林。
乔奈德.林这个名字对于在他这样年纪的孩子而言并不熟悉,但对于整个国及其相邻的几个国家的地下世界而言却是如雷贯耳。
国是个位于太平洋上岛国,四面环海,人口组成复杂,最初多是欧洲流放过来的罪犯和流浪者,后来还有非洲和亚洲的难民以及南美的移民。各方文化和人种的融合让整个国很快繁荣起来,加上海上交通要道,国也成了走私贩私的中转地。林家作为早期的华人移民,便是在这种情况下发家。经过两百多年的岁月,到了乔奈德祖父时,林家便成了垄断国所有地下产业的霸主,在世界的黑道上也赫赫有名。
男孩惊恐而迷茫的看着走到他面前的男人,高大的身形居高临下的将他团团遮住,冰冷的灰色眼睛不带任何感情的盯着自己。
停顿几秒后,男人皱起眉头,刀刻般的脸部轮廓显出不信和蔑视,他低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