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好好疼啊”或许是因为被捆了太长时间,跌倒在夫子怀中的傻子面带痛苦之色的微微挣扎扭动着,这偷窥带来的禁忌快感使我下意识地屏住呼吸。
“松开、松开俺吧卿卿”话音刚落,傻子便被甩了一耳光,我有些懵了,不知道为什么夫子突然动了粗,而傻子估计也跟我一样不明所以地愣着。
“不许叫我卿卿,”夫子冷睨着傻子,“你不过是一条没人要的狗,我好心来教你,你怎么敢这样叫我。”
傻子似乎听不懂夫子话中的侮辱含义,也不生气只是呆呆地又可怜兮兮地问:“那,那俺该叫你啥呀”
“叫我主人。”
“主主人,求求你松开俺吧,俺、俺真的好痛啊!”
面对傻子的哀求,夫子却听而不闻,只是先将傻子按坐在床边,随后又自己身上的长袍脱下,平铺在地上。刚刚还在哀哀叫着的傻子很快就被夫子的动作吸引,好像忘了痛般好奇地盯着夫子的一举一动。我心里忍不住冷哼,果然是个傻子。
等到铺好后,夫子就顺着麻绳将傻子提了起来。
“啊等等等等,疼、疼!”傻子皱着眉在那儿嚎叫。
“闭嘴。”夫子面色冷凝地说。傻子似乎很害怕夫子的样子,一见夫子冷下脸来,就乖乖闭嘴不敢作声了。
傻子个很高,就连夫子站他身前都略矮了半个头。
待傻子站稳后,夫子便轻轻半倚着傻子,右手顺着绳结一点点轻抚傻子,而左只手则探到了傻子身后不知在做什么,但我看傻子脸上越来越痛苦的神色,大抵也能猜到夫子在干嘛。
夫子右手抚摸的动作十分温柔,就好像傻子是件稀世珍宝般,摸着摸着便摸到了傻子的ru首,说来虽然缚住傻子的绳结繁复,但却恰好空出了傻子胸前那两点,长时间的捆绑让傻子的ru头开始充血发硬,明明是个男人,可那两个大nai头直挺挺地立着比勾栏里那些那些女人还不知羞。夫子雪白的手指游移在傻子的两个ru珠间,一开始只是摸,后来许是不过瘾,便开始用指甲去扣去刮ru头上的小缝。
“唔唔!”傻子死死咬着下嘴唇,我看见他眼眶里都开始冒水气了,但他却硬挺着不叫出来,我正感到有些疑惑,可随即就想起来之前夫子似乎有让他闭嘴。
哼,倒是条听话的狗。我心里一边唾弃着傻子,可眼却更加一眨不眨盯着他看。
只是用手似乎也不能满足夫子了,夫子越发贴紧傻子,将脸靠近傻子的胸膛,伸出舌去玩弄他的ru头,先是在ru头旁打转,随后又转移到ru尖处模拟着性交的动作,浅浅戳刺ru尖,待将整个ru头玩得shi淋淋的又一口含住发出“啧啧”的水声,夫子的右手也开始往下滑去揉弄傻子的那物,而左手的动作也越发大起来,一抽一插十分明显,而夫子的衣袍虽然宽大但也遮不住下面鼓起来的小包了。
“唔唔”傻子的脸已经憋得通红,嘴唇也被咬的发白,眼里的水汽更盛。可能是夫子觉得差不多了,便站直了立在傻子身侧。
“好、好了吗?主、主人可以放俺了吗?”傻子微低着头可怜兮兮地向夫子发问道。
之前即使手上正做着yIn秽不堪的事情,但脸上除了略有薄红外仍和平常无二保持着一副冷漠表情的夫子,此时却微微笑了起来。
我是第一次见夫子笑,只觉夫子一笑就好像冰雪初融,春拂大地,百花盛开,既温暖又温柔,惊艳于夫子美貌的我甚至都忘记了刻意放轻自己的呼吸,而傻子比我更夸张,盯着夫子的脸发起了愣,连说话都忘了。
“这都第三次了,你怎么还是这么蠢?”刻薄的话从微笑的唇中溢出,夫子一把将傻子推倒在他之前铺在地上的衣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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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主人推俺干啥!”
我不由得踮了踮脚,扒着墙伸长脖子想要看得更清楚些。
夫子也不言语,只是笑着将腰带取了系在傻子的眼睛上,接着又拿起桌上的烛台,跨坐在傻子的腰上。
我看见夫子歪着脑袋,他看着傻子的眼神不像是在看着一个人,更像是在看着一样艺术品,里面有着赞叹有着欣赏却独独没有温度。
拿着烛台的手微微一倾。
“啊!什么东西?烫死俺了!”被夫子压在身下什么也看不见的傻子在那儿喊着。
但夫子却似乎充耳不闻,嘴角的笑意正在扩大,拿着烛台的手也在移动着,喉结、锁骨、ru珠而随着蜡烛滴落的位置的不断向下,我看到夫子下身鼓起来的帐篷也越变越大傻子还是在那儿无济于事地喊着痛,而夫子的手也越来越往下,慢慢移到了傻子勃起的那物上
“啊!好疼好疼!”不可忽视的痛感使傻子剧烈的挣扎起来,可是因为被绑还有身处下方,所以虽然傻子那么壮,但夫子费了一番力还是给按住了。
“别动!再动我杀了你!”夫子冷着脸,恶狠狠地说。
“呜呜主你、你别再欺负俺了行不!俺好疼啊”傻子终于是忍不住了,哭号着说。
“啪!”又是一巴掌,“你该叫我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