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ye洗漱回来,看见在床上滚来滚去的刨烙,不禁笑起来,“干嘛呢?”
刨烙抬起一副幽怨的脸,“欲求不满。”
还好外面雨大,沈ye惊惶的四下张望,瞪大眼睛道,“这是寺院!”
刨烙一下子跳起来,“你知道我在酒店准备了什么嘛?!”
沈ye想了想,扬起头笑着看他,“蛋糕,大餐,今天我生日,对吧。”
刨烙从床上跳下来,坐在床沿把人拉过来。双手扣着,撒娇一般,“不止!”
“花?”沈ye想了想,摇头,“送花太娘气了,你不会干吧。”
刨烙怔了怔,想起酒店订下布置的一床玫瑰花,和洒满花瓣的双人大浴缸,怂怂的摇了摇头。
“那还有什么?我想不到了。”
刨烙不说话,就这么盯着他,深情款款的,拿眼神磨着人。
沈ye笑,学往常刨烙对他的样子,一手拖起他的下巴,一边顺手弹了一下他的脑门,“怎么不说话了。”
“我!”声音轻轻的,带着哄,“还有我”。
沈ye一时没明白过来。
“说好的,就今天!”
沈ye霎时从他那志在必得的眼神中明白过来,一下子就瑟缩了,声音小小的,“怎么这么较真。”
他要转过身子。刨烙箍着手不放松,“我不管。”?
“疯了啦!”沈ye一时紧张,脱口而出的腔调隐隐带着一丝苏州腔。
吴侬软调,听在刨烙耳朵里就成了娇嗔。
搂着人就亲了上去。
沈ye慌张的四下躲闪,又不敢高声叫嚷,“别胡闹,这是寺院。”
不听。
刨烙用了力气,将整个人搂在怀里,吻的很动情,手臂激动的有些颤抖。
嘴唇和手指,四处点火。
沈ye挣脱着,可是到底被摸的有些气喘吁吁。
刨烙睁开眼,目光灼灼,推着把人往床上带。
“不行,不行,”神智一下清明,沈ye摇头,“你疯啦。”
三个字吹在对方脸上,刨烙迷了魂儿一样。
刨烙那时正年轻,正是色欲熏心的时候,天天见了沈ye,简直满脑子就是那事儿。疯狗一样。
“我他妈早想办了你了!”
沈ye吓到了,睁大眼睛,拳打脚踢。
可打在箭在弦上的刨烙身上,全成了花拳绣腿的床上情趣。
刨烙不信鬼神宗教,沈ye却说不好。何况这里,这个环境,太禁忌了,绝对不可以!
气喘吁吁,红了脸和脖子。看在刨烙眼里都是对方一样兴奋的证据。
一手按着人,一手扒衣裳裤子。
“刨烙!”
“嘘,别喊,”刨烙血冲上大脑,红了眼睛,盯着对方被啃的充血的嘴唇,“乖,别怕”
愈发着急,“刨烙!不行!这里绝对不行!”
“乖,乖你再喊,就叫人听见了!”话音刚落,裤子被他扒了下来。
沈ye挣扎着,在床上妄图翻滚过去,却摩擦着身体,把身上人磨的更是发烫。
刨烙整个骑跨在人身上,压了上去,牲口一样死死盯着他,“宝,没事的,没人会知道”
沈ye求饶起来,可怜兮兮的同他商量,“明天行吗?我们回去好不好?你想怎么着都行”
这一副被吓怕的样子,看在刨烙眼睛里,简直就是催情剂,也管不上许多了。他只想立刻马上,就在这里狠狠疼爱他。
“啊,刨烙,刨烙别”
牲口啃着他的脖子,手推着衣服,伸进去,火焰蹿蹿的点起来。
沈ye咬住下唇。想哭,但忍住了。
吻着吻着,忽然刨烙一手撕开也不知道从哪摸出来的安全套。
“路上买的,酒店没这种的,就提前买好。”
沈ye吃着惊,睁大眼睛,满是不解。
刨烙笑嘻嘻的,体贴道,“我怕我忍不住弄你里面不好清洗,也容易拉肚子。”
他眨着眼睛,完全反应不过来这段话。
片刻,他一把推开刨烙。
正带安全套的刨烙,一时松懈被他推开。可都这样了,哪能放过他。
一手拽着后领就把人拽了回来,按趴在床上。
刚刚沈ye无数次想抽他的脸,可是总也下不去手,舍不得是必然的。眼泪就出来了。
刨烙一条腿直接跪压在他身上固定住,看不见趴在床上那人已经开始暗暗掉泪。
还兴奋不得了,又撕开一只安全套,把里面的润滑ye挤了出来,“没带油,这是润滑ye,用这个将就一下。”
说着一手油ye就伸了下去。
痛!沈ye哭起来,“刨烙我痛”
刨烙吓了一跳,以为自己技术不行,把人痛哭的,忙哄着道,“乖,就疼一下,一会就舒服了。”
沈ye摇着头,股间被一只手指插入,愈发深入,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