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不行,我不会。”
周末留校的学生并不多,刨烙扎在沈ye的宿舍似乎并不想走。
和他接触多了,沈ye觉得刨烙并不像别人口中那个瘟神凶狼。反而,更像是一只大型犬,黏黏糊糊,伸着舌头,你拍一拍,他就粘在身边,你冲他笑,他也笑。沈ye觉得自己应该不怕他了,可是离着近了,仍旧会紧张,心咚咚的跳个不停。这一定还是害怕。他想。
“试试呗。”刨烙还是在撺掇他。
沈ye并不太会拒绝人,尤其于他更甚。
“朋友间哪有这样的。”
刨烙近乎哄着道,“不一样,我们是兄弟,你看那几个都一起去玩了,这没什么。”
沈ye转过头,看向刨烙,他知道他说的“玩”是指什么事,“你和他们一起去过么?”
刨烙一时被问住了,只那么片刻,却立刻摇起头,“怪脏的我不去。别叉开话题,好兄弟连澡堂子都是一起去的。你不会连澡堂都没去过吧?”
沈ye不说话,脸颊浅浅一个酒窝。
“卧槽,你真没去过!”刨烙仿佛发现什么新大陆,有点格外的兴奋,和意外的正中下怀。
“我没爸,我妈没带我去过,就一直在家洗。”
刨烙望着他的侧脸有点怔,眼神也有点迷。
听到父亲,仰着头靠在墙上,“我爹,呵呵,有跟没有都一样。”
沈ye有点意外,转头看他,露出一种哀怜的神情。
刨烙也看向他,不自觉的抬手遮住他的眼神,谁都没动,半晌刨烙的声音轻轻的,“别这么看我,谁都不能怜悯我,你更不行。”
沈ye打掉他的手,含着笑,学着不属于他的固有词汇道,“我得撸作业了,再不写,搞不完。”
也不知道哪个字刺激到刨烙了,他激动的翻身一把将他重新按倒在床上,笑道,“这事没完,你没跟兄弟们去过澡堂,不懂事。我教你懂事。”
说着,拉着沈ye裤子往下拽,沈ye很吃惊。他是不懂事,从小很少跟什么同龄孩子往来。只见过男孩子们会一起拉拉扯扯,几个人抬着一个人,朝着墙撞裤裆。小时候虽然会被欺负,但是没人对他做这个,更不会说什么一起
“不行,不行,”沈ye涨红了脸,摇着头,被按在床上挣扎着把床单都弄乱了。
刨烙一边笑,一边拉扯,并没太大力气,像是怕抓伤他。可是两个人越闹腾越觉得自己呼气粗重,沈ye躺在床上,双手被他按压在头顶。衣襟都散开了,白衬衫从里面拽了出来,露出腰,很细,白而且比别的地方更细嫩。
雪白的腰下,腹部平坦软滑,一个小小的肚脐像是腰上的酒窝。他觉得自己呼吸都乱了。
他更加宽大的身影罩住身下这个瘦弱的人,有一种保护欲和
他没往下想。
空气很静,沈ye整个人乖乖的就躺在他的身下。原本笑闹着,看着他慢慢严肃的神情,有点疑惑。
刨烙眼光炯炯,轻声道,“我教你。”
说着,一只手从腰上滑进了沈ye的裤子里。
可却在还没触碰到关键位置时,又把手伸了出来,只见握住沈ye一只手,送了下去。
他在他耳边吹着气,“你自己来”。
沈ye就好像被蛊惑了一般,听着他的指令握住了自己的下身。
“闭上眼”。
合目。
空气中弥漫着满校园的丁香和海棠香味。
暖风从窗户缝吹进来。
沈ye是第一次自己给自己这么做。无师自通一般上下撸动起来。
那是一种奇妙的感觉,闭上眼睛,明明知道身旁有一个别人的羞耻,恐慌,可是却有一种道不清的禁忌的兴奋。
他被蛊惑了,自从遇见刨烙就开始被那完全不一样的世界所吸引的蛊惑。
背离道德的,疯狂的,所有不被人认可的尝试。
刨烙不是阎王,是魔,诱人犯罪的魔。
有些快。牙齿咬着充血的下嘴唇,忍着没呻yin出来,唇角都破了。
张开口,胸口起伏的喘气,两瓣唇红肿圆润,唇齿间,shi漉漉的能看见小小的一颗舌尖。
他睁开眼睛,两眼潋滟迷离,短暂的高chao让他脑子片刻空白,仿佛血ye瞬间涌上颅顶,又瞬间退散。
还想要,又没力气了。
刨烙觉得自己头都要炸了,他歪在一边,看着眼前的人的一举一动。手有点颤抖。是在用一种力量在克制什么。
沈ye把头转向他,有点心虚,和害羞。颤巍巍小声道,“能给我桌上拿点手纸吗?我我”
他眼神往下一撇,刨烙回过神来,明白过来。忙爬了过去扯了一大段纸巾递给他。
沈ye几乎委屈的要哭出来,他不敢从裤子里伸出手。太羞耻了。
刨烙几乎在用全部仅剩的理智望了他一眼。
然后一拳砸在床板上,冲了出去。
刨烙感冒了。他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