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
月光游移到花园的另一边,女孩看着地上的衣服,「咯咯咯咯」笑弯了腰,旁边站着一群年轻人,也都跟着她大笑不止。
「韵琪,你真有办法,哄得那个白痴一楞一楞的。」「哈哈,是啊,你们刚才注意没有?那个白痴还真的以为韵琪会回去呢!笑死我了!」一群人叽叽喳喳地说笑着,似乎刚刚做了一件非常好玩的事。
「哼,那个白痴,我看见他就讨厌,还在我面前吹牛,以为他有多麽的了不起。头牌又怎麽样?还不是被本小姐耍得团团转?」女孩笑够了,一脸骄傲地说着。
「呵呵,就是嘛,在我们张大小姐面前吹牛,真是活得不耐烦了!不耍耍他还不知道我们韵琪的厉害!」一个身材高大的英俊男子站在那女孩身后,双手扶着她的细腰,笑容满面地说道。
「切,那个白痴以为他妈是我爷爷的干女儿就能怎麽样了,真是白日做梦!」「就是,就是,想赢得我们韵琪的芳心,他真是癞蛤蟆想吃天鹅rou。」那个男人笑眯眯地说着,手也开始不安分地在女孩身上抚摩起来。
这个女孩就是张翁的孙女张韵琪,她身边那个男人是曾凡强旗下最红男星之一余彦宗。由於张韵琪人长得漂亮,家世更是显赫一时,所以一直是众多公子少爷追逐的目标,而她却始终游走在众人之间,没有固定的物件。天生慧黠的她,最喜欢的就是搞恶作剧,常常是她作弄了别人,别人还得给她陪笑脸。
而凉亭里那个还在等待的男人则是龙纬名,原来,他跟随父亲来参加聚会,心不在焉地应酬了一会之后,便迫不及待地加入到这群少爷小姐的队伍,开始吹嘘起他未来灿烂的星途。而余彦宗最近正和张韵琪打得火热,见龙纬名春风得意的样子便暗中怂恿张韵琪整他。张韵琪是无事都要生非,何况有人怂恿,於是她便假意勾引龙纬名,等他失去警觉的时候再由其他人偷走了他的衣服,把他赤条条的扔在花园里,出他的丑。
见自己的jian计得逞,余彦宗此时是心花怒放。刚才张韵琪和龙纬名在凉亭里的一番大战,早已令躲在暗处偷窥的众人欲火高涨了,这时笑也笑够了,说也说够了,该是到了发泄欲望的时候了。一群年轻的男男女女纷纷凑成了对,有的一对一,有的一对二,还有的几对杂在一起,也分不清是几对几了。只看见衣服一件一件地被抛落,一具又一具白生生的rou体袒露在月光之下,耀眼的rou光组成了欲望的城池,耳边传来yIn靡的喘息呻yin,一声声的浪叫,一阵阵的rou击,整个花园里只剩下yIn欲的声音飘浮在风中,穿过那花,穿过那树,笼罩在月色下的夜空盘旋着,激荡着。
与此同时,龙纬名焦急地等待着,细小的眼睛闪露着惶急的光,隐隐觉得不妙却又不死心,心里还在回味着刚才那娇媚roubi的紧窄与嫩滑夜已很深了,客人都走了,虽然先前因为孙女的胡闹而有一点点的不快,但这并没有影响张翁的心情。身边的性感美女一直紧贴着自己,从那丰满的ru房传来一股股的热力,一直舒爽到了心里。今夜的月色真是美好!
挽着她拾级而上,很久没有这样的冲动了,能够感觉到自己的丹田处暖烘烘的。楼上的房间里,月光一定已经穿透窗户照在床上了,那里还有另一个女人在等待着,她现在应该已经脱光了衣服吧!想着皎洁的月色洒在她雪白的身子上,那种软玉一般的柔润光泽,应该可以生出轻烟了吧!而待会儿,还将有另一个美体加入,那张床上会上演一出Jing彩绝lun的好戏,那是一幅怎样yIn靡而诱人的景象啊!想着想着,垂垂老矣的王者之器竟然颤巍巍地挺身欲立。
踏着楼梯一步步地走向高处,夏冰彤兴奋地全身发热,脸上的chao红就象刚刚才经过一次激烈的做爱。终於有这一天了,可以登上最奢华的床,享受最柔软的铺垫。那该是一种怎样的愉悦啊!多少年来,自己一直努力的付出,但却收获甚微,用自己私下的话说,那就是「好bi贱卖了」,现在,自己终於改变了这一切,有机会重新给自己定价,怎能不兴奋地直欲高歌!
身边这个老头,无疑是不中用的,看他瘦小的身躯也知道他没有多少Jing力,但他眼中流露出的欲望之火,却比年轻人更加的炽热。那麽,他会怎样的来享用自己呢?而自己又应该用怎样的方式去迎合他?满足他?自己是应该表现得风sao浪荡?还是羞涩委婉?自己对付男人的经验应该已经很丰富了,但今夜是个特殊的日子,不能不提起万分的Jing神去筹谋,可千万不能功亏一篑啊!
房门被推开了,宽阔的房间里并没有夏冰彤想像中那样奢华,简单的陈设,最引人注目的是一张宽大异常的床,静静地伏在月光下,上面斜躺着一个雪白丰润的中年女人,赤条条的身子比月色更白,那张略带羞涩的脸映在飞泻的千里霜华之下,一瞬间深深地震惊了夏冰彤。
「啊?」夏冰彤惊呼起来,她怎麽也不会想到,会在这里遇见她,这个原本应该属於另一张床的女人。
「乾爹!」那女人坐起了身子,胸前丰满成熟的ru房微微地下垂,显示出了岁月的重量。她望着两人的眼神妩媚而又深沉,微笑的嘴角带着一丝洞察世事